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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睡醒的纱致只觉全身腰酸背痛。
严家的床太软,习惯睡硬床的她怎么睡都不对,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一直在寻找理想的睡觉场所,印象中好像找着了,可是后来却又不见了,害得她整晚都一直在作四处寻找床铺的梦。
张开眼左瞧右看,严凯岳人不在床上。
他醒得这么早?纱致好讶异。
过去因为要早起为父亲准备早餐,还要忙自己上学的事,所以她都是六点半就起床了,这习惯养成已久,无须闹钟,也不管前晚是几点入睡,生理时钟皆会准时的让她在六点半睁开眼。
她该回房间刷牙洗脸了。
边揉惺怯睡眼,边爬下床,两脚往地上一踩──
哎哟!有人痛喊。
她踩到了什么?低头定睛一看──
你为什么睡在地上?纱致惊讶的喊,你的睡相这么差喔?竟然还滚到床下?
闻言,严凯岳怒火扬起。
要不是她,他也不用委屈的裹着毛毯睡地上;要不是她,他也不用整晚跟满腹欲火奋战。
他辛苦得要死,做贼的反而喊捉贼?
妳一整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教我怎么睡!
是我的关系?她讶异的指着自己鼻尖。
严凯岳真想把那纤指往她的鼻孔狠狠的搓进去。
不是妳还有谁?他忿忿不平的上床,睡癖有够差!
我平常睡相很好的啊!是这床太软了。
不用找借口!他好累,他还要再补一下眠。
你可以让我睡到地毯上去的啊!你是主人耶!干嘛这么委屈?
妳不是躺地毯就会打喷嚏?他昨晚又不是没瞧见。
原来他还有注意到这一点,这让她的心情好过了些许。
严哥哥,你人还是一样好。所以才会让她上床睡啊!
人善就会被人欺!好有屁用?她还不是跟爷爷连手起来玩他,小时候的那份纯真可爱早就消失无踪了!
严凯岳不理会她,将被子拉高。
那我回房啰!
被中的男人没有回应。
睡着了吗?纱致望着那仅露出头发,高壮的身子在被下起伏,心头突然涌起了个念头,芳颊因而生绯。
她从小就很喜欢他,常把将来要当严哥哥的新娘挂在嘴边,他从不曾拒绝,只会mm她的头,然后就忙自己的事。
也许,他对她从不曾有过异x的感觉吧!但她真的很喜欢他,就算时光匆匆,十一年时间过去,再见时,年幼的那份悸动仍存在她的x腔中。
两肘撑床,她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去,隔着被子亲吻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关门声响起,假寐的男人才推被而起。
她刚刚偷偷mm做了什么?
他感觉到有股轻柔的压力隔着被子压上了他的脸,至少三秒钟才离开。
难道,她在偷吻他吗?
如果这是演戏,他只能说她心思太缜密,连这样的小细节都不放过。
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他翻身躺回。
凯岳有打算结婚的对象?严毕东差点把手上的珍贵烟斗掉下地去。
他昨天说的。
不可能!严毕东斩钉截铁摇头。
真的是他说的,他还说那是一位成熟美丽大方的女人!跟她的形象完全相反。
不可能!严毕东摇头,他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没有女朋友!他一定是骗妳的!
他为什么要骗我?没有理由吧!
这........我也想不出骗妳的理由。严毕东起身,在自个见的寝室里踱步,但他真的是工作狂啊!不可能有时间谈恋爱啊!
也许他还是有空档时间,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这样不行!严毕东抽了一大口烟,这样我的计划就会失败了!
严爷爷,不管如何,我们想别的方法吧!这个抢新娘大作战已经没有意义了。严哥哥g本不可能会抢她啊!
那我们就换别的方式!严毕东拨打内线叮嘱老管家,你打电话叫少爷早点回来吃晚餐,就说他未来的nn今天生日。
我生日已经过了!严爷爷当时也在场,不可能不知道啊!
凯岳又不见得知道妳生日已经过了。
喔........也对。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脚趾尖,都过这么久了,应该忘了吧!
以前她生日的时候,他都会送礼物给她的,但他现在都有喜欢的人了,青梅竹马的生日必定也不记得了吧!
但举办生日会是为了什么?纱致不解的问。
当然是把他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啊!严毕东一脸得意的诉说他的计划,他很有责任感,若是跟妳上了床,就会开始挣扎到底还要不要结婚,妳可以跟他哭诉威胁,教他要负起责任。
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了,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不管他是否心甘情愿,反正要让他变成妳的人就对了,这不是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吗?
纱致垂首用力咬住下唇。
这么做,严哥哥就真的会变成她的人了吗?
但这是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而且他都有结婚对象了,这样做,真的可以吗?她的良心在挣扎。
就这么办吧!严毕东深深吐了一口长烟,脸上充满计划即将达成的喜色,我一定要让这个计划成功!
餐厅里的椭圆桌上摆满了可口美味佳肴、各色饮品还有一个十二吋的大蛋糕,蛋糕上头c着2与0两g蜡烛。
严凯岳瞪着蜡烛,算了下日子,撇嘴直接点破道:小纱二十岁的生日已经过了吧?
严毕东与纱致不约而同的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察觉失言,纱致连忙捂住快嘴。
我记得妳是这个月七号过生日,那是前天的事了!
他记得她的生日?纱致好生惊讶又带着窃喜。她还以为有关她的事,他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小纱的生日是过了没错。严毕东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但二十岁的生日是多重大的事,这代表小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身为她的未婚夫,想再帮她庆祝一次,有什么辟系?
嗯!二十岁是该庆祝。严凯岳未持任何反对意见,坐上他的位子。
小纱,这是严爷爷送妳的生日礼物。严毕东将包装j美的礼盒放到纱致的手上。
谢谢严爷爷。纱致开心的收下。
你们不是都决定结婚了,怎么还叫严爷爷?严凯岳犀利的眼眸直瞪着两人。
呃........我叫习惯了嘛!纱致笑得有些心虚,一下子改不掉。
称谓怎样不重要啦!严毕东白了孙子一眼,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计较的?我高兴怎么叫,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严凯岳好整以暇的交迭一双长腿,我只是觉得你们的互动怎么都不像对未婚夫妻,在这个时候,至少也该亲一下吧!
亲当然会亲啊!严毕东指指自己的颊面,快亲一下。
好。纱致连忙用力亲严毕东的脸颊一下。
噗!严凯岳故意噗啼笑出声,亲脸颊?应该是亲嘴吧!
亲嘴?纱致脸色微变。
都已经要结婚了,总不会连嘴巴都没亲过吧?严凯岳的眼神充满着挑衅。
纱致与严毕东互看一眼,心想,若真的不亲,就会被识破他们的婚姻是骗人的!可真的要亲下去........
我是不在意啦!严毕东小声道。
能让漂亮的女孩亲嘴巴,是多少老男人的梦想啊!
可是她很在意啊!这是她的初吻耶!她只想给她喜欢的人啊!
好啦!我们亲一下就好。严毕东将纱致拉正,两手托住她的颊,免得人家以为我们感情不好。真的要亲?纱致大惊失色,水眸写满不愿意。
严毕东的脸越来越靠近,骑虎难下的她只能用力闭上眼睛。
就当作是被小狗舔一下吧!呜........
作戏还做得真足!严凯岳冷眼斜睨。
看得出来严毕东对于要亲纱致这事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但是纱致的上半身很明显的往后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色老头在欺负妙龄少女。
色老头!还真的打算亲下去?眼看着严毕东嘟起的嘴就要碰上纱致的,严凯岳别头啧了声,豁然将两人拉开。
在孙子面前演相亲相爱的戏码,不觉得恶心吗?
是你要我们亲的啊!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亲到嘴了,他是跳出来搅什么局?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那小时候我拜托你不要虐待我,你怎么就不听?
我那个时候可是为你好,要不然你现在会长得这么高大、健壮,这么独立自主,有肩膀吗?个子矮孙子半颗头的严毕东双手扠腰,用力挺x反驳。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身体健康,都是你的功劳?
当然!
你们不要吵了。纱致在吵架的两人旁边跳脚。
我从三岁到十岁这整整七年间,一直都跟药罐子为伍,医生是我除了家人以外最熟识的人,你还敢说这是为我好?狡辩!
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这一生的病痛都在那七年用掉了,所以你现在才会健康到连感冒大流行时,你都安然无事!严毕东嘴硬道。
拜托你们不要吵了!纱致轮流拉扯两人,可吵架中的爷孙怎么拉也拉不动。
这种话你也胡诌得出来?我有好几次差点死掉了!
但你现在还是活得好好的啊!严毕东不以为然道:我那时候的用心是现在才看得出成果的!
现在才看得出成果?严凯岳咬牙道:如果没有你这爷爷,我童年生活会更愉快!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过得那么痛苦!如果没有你........
一块蛋糕忽地砸上严凯岳的脸,他愤怒的转头瞪着纱致。
妳做什么........他愕愣于眼前满布泪水的女孩。
不要说这种话!纱致生气的吼,不要以为爷爷还健在,就可以胡言乱语,等到失去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用力抹掉泪水,转身跑离餐厅。
小纱........严毕东才刚开口,就看到严凯岳迈开长腿追了出去。
咦........呃........虽然跟他预期的不一样,不过也算殊途同归吧!
只是........唉!孙子何时才能用温柔一点的眼神看待他呢?
大老爷。老管家拿来一杯香槟。
把含有酒j的饮料先收起来吧!他顿了下,你们先下去吧!
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老管家以眼神指示,所有佣仆十分有秩序的离开。
小纱!她怎么跑得这么快?
严凯岳一路追到纱致的房间,在房门即将阖拢时,用力撞开。
纱致退后了数步,背转过身去掉眼泪。
瞧见她哭泣,虽然晓得有可能又是作戏,但严凯岳的心口还是一阵揪紧。
该死的!他干嘛关心她?
他追上来做什么?她背叛了他呀!
你都不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她硬咽道:我妈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过世了,爸爸前不久也因为癌症而过世,家人都不在的孤单,你无法理解,才会说出希望爷爷不在的狠心话!那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万一一语成谶怎么办?万一爷爷真的死掉了,怎么办?
妳爸妈都过世了?他还以为苏叔叔过世是骗人的,没想到连苏阿姨都不在人世了。
纱致悲伤的点点头。
抱歉,我不知道。所以她的眼泪是真的?
不管严爷爷以前曾经对你做了什么,让你气恨在心多年,但我可以确定,严爷爷真的很爱你,或许他的作法有争议,可他的出发点是真的为你好,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背后的男人默不作声。
你听到了吗........转过身来的纱致一看到严凯岳半边脸都是n油,忍俊不住弯了嘴角。
他当然知道她在笑什么,她的视线落点说明了他此刻的模样有多滑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纱致连忙进浴室揉湿了毛巾,替他擦掉颊上的蛋糕,我只是不想再让你口无遮拦下去,严爷爷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他心里很难过的。
妳是他的未婚妻,自然会替他说话。一听到她一直为严毕东说话,丝毫不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想想,原本软化的态度又强硬了起来。
他一句话就否定了她的好言相劝,让她不由得气得跳脚。
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吗?
我听到了,只是不以为然。
相信我,严爷爷是真的很爱你!她真诚的希望这对爷孙能和好,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谈谈。
她一脸急切,一心站着爷爷,让严凯岳心中十分吃味。
妳也听到他刚刚说的话了,他g本不反省,死不认错。
因为他觉得他都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无视我的身心状态,把我当个玩偶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也是一样,竟跟爷爷联合起来戏耍他!
我不认为他把你当成玩偶,他那时一定是认为这样做,你才能健康的长大成人。
那他在这个时候玩他,为的又是什么?总不会又是为他好吧?严凯岳在心中冷笑。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让我跟药品为伍多年,且在我康复之后,又故态复萌。
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真的就不能原谅他吗?他都八十岁了,他希望得到孙子的关爱啊!
你们要结婚了,有妳的关爱就够了!他故意出言讽刺。
我们........我们并没有要结婚啊........
承认吧!承认他们之间的协议计划,或许他还能选择原谅她。
你们怎样?瞪视着她的眼神锐利,像要看透她的谎言。
那是不一样的!她转头回避他压力十足的注视,孙子的爱跟妻子的爱是不一样的!
还要继续演下去?都给了承认的机会,她还要演下去?
严凯岳气炸了,所有积忍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开来。
妳这么维护爷爷,还真是恩爱啊!她一心向着老头子,也不想想当年真正把她疼在手心上的是谁!
他陪着她玩,陪着她闹,陪着她做尽所有白痴事,在她失去联络的时候,焦急的四处寻找,然而她却是杳无芳踪,连一点讯息都不捎给他!
现下想来,她必定是找到新玩伴了吧!只要有人愿意陪她,过去的情谊就可以如云烟般消散,半点不留心。
她怎么可以如此薄情寡义?
当年的老头子对她有比他好吗?
她一心一意为老头子说话,替老头子辩驳,有没有想过他会怎么想?
她从头到尾都不曾考虑过他的心情,还跟老头子连手整弄他!
他怎么都不说话了?纱致的心莫名的紧张直跳,偷偷的以眼角余光观他目前的状态,惊愕发现盛怒中的容颜。
他很明显比刚才随她入房的时候还要生气。
你怎么了?她提着心问: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妳还敢问我?巨掌猛地箝住她双颊,我生气,妳会放在心上吗?
当然会呀!怎么可能不会!她最在意的人是他啊!
我怎么看都不像!他冷笑,妳现在是整个人的心神都在爷爷身上了吧!
当........当然,我是他的未婚妻........
别再说谎了!五指用力,纱致疼得泪水在眼眶打转,我什么都知道了,妳跟爷爷连手起来设计我!
水眸霍地睁大,那惊慌的表情道出了心中的答案。
妳昨天入我房里就是想要勾引我,好让我跟爷爷来场抢新娘大战!怒到极点,他反而笑了,y冷的笑意让纱致头皮发麻,全身发冷,什么自己一个人睡会怕,全都是接近我的借口!
所以他什么事都看在眼里?难道刚才要她跟爷爷接吻也是故意整他们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只有她跟爷爷晓得啊!
我怎么会知道很重要吗?他嘴角邪恶一勾,若我照妳的意思跟妳上床,却不跟爷爷抢新娘呢?
什么?纱致大惊失色。
我不会照你们的意思走!既然敢在背后y我,妳就得给我付出代价!
薄唇猛地贴上她的,将纤瘦的娇躯压制在冰冷的墙上。
她的心脏从未曾跳得如此急、如此猛烈过,几乎快从她的喉咙口跳出来。
她的意识从未曾如此昏沉,好像被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他的舌,灼热像火,搅弄她的丁香;他的指尖簇燃着火苗,在雪肌上抚m的同时,亦在她体内种下了火焰。
他吻她是为了要报复,她应该将他狠狠推开才是,可为什么抵在他x口的手就是无法出力?
唔........她不由自主的轻喘。
娇媚的喘息声鼓动着已兽化的男人,长指迫不及待解开上衣的扣子,脱去x前的束缚,含入雪r前端的娇嫩r蕊。
不........不行........求你........她哀哀恳求。
你们可有给我机会,请你们不要把我当玩具耍?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把你当玩具耍的意思,我们只是........啊呀!x前的牙齿一个用力,她疼得尖叫了声。
不管说什么,妳都可以替爷爷找到理由!她越是辩解,他就越火大。
不是的,我们真的没有玩弄你的意思,爷爷是想跟你和好........
不用再说了!大掌一把捂住小嘴,我比较想知道,当事情的发展未完全照他的意思来,只演出了上半部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不顾她的意志,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唇舌在雪肤上逗留。
淡淡的少女馨香侵袭鼻尖,她尝起来是那么芳香甜美,他情不自禁恣意吮尝,大手更是尽情的捏揉柔滑得不可思议,如同最上等丝料的丰满雪r。
吹弹可破的肌肤像布丁,他贪婪的吻过每一吋肌肤,在她敏感的抖颤中滑过纤腰,拉敞雪嫩大腿,埋于娇嫩的腿心。
那儿早已微泛湿意,当他的舌尖舔上微颤的小核时,一股甜意袭上,同时,他听到她如泣如喜的娇吟。
呜........不要这样对她!
不是爱她,就不要碰她!
chu指掰开掩覆,放肆的舌尖在花唇上辗转来回,一遍一遍刷过花唇细缝。
未曾人事的女孩哪受得住这般折磨,小嘴失控的哀声泣吟。
然后,高潮。
自幽微深处激流出湿滑的悸动,濡湿腿心,就连他的唇都沾上那抹香甜。
舌舔唇,香甜的蜜津诉说着娇躯的满满喜悦,定睛一瞧,花心周围的花瓣亦正开心的颤动。
他知道小x深处必定更为美好。
迫不及待脱下身上的长裤,昂扬的巨龙如猛兽出柙,高昂挺立。
大手托起圆臀,将火热的欲望,一举推入紧窒的温柔乡。
甬道内庞大的压力差点将他的分身挤出来。
痛........撕裂般的痛楚划破混沌,放了我!严哥哥。她哭喊,放了我!
这不是妳一开始就想要的结果吗!他牙g狠咬,仍是硬将分身推入。
失望、愤怒远胜于理智,他不会再让他们以为,他仍会随他们起舞,由他们设计、玩弄,却不会有任何反击!
不要........不要........小手因疼痛而在他的肩上留下红色的月牙印。
他无视那份疼,无视在他耳旁的哭喊,尽情驰骋着欲望,直到欲火平息的那一刻。
而且,毫无愧疚之意。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却装作一无所知!
纱致躲在房间的角落呜咽哭泣,下腹处传来阵阵疼痛,说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以为他们在背后设计他,将他置于掌心玩弄,但其实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出发点真的没有恶意,可是盛怒中的他不只听不进去解释,反而误以为她一心为着严爷爷,一点儿都不替他着想。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心中真正的想法无法传递给对方知晓呢?
她呜呜咽咽的哭了一晚,哭得累了,虽缩在墙角,不知觉地睡着了,待醒来时,天已蒙蒙亮,眼睛既酸涩又疼,肿胀得几乎快睁不开来。
她不想这副模样被严爷爷看到,故以毛巾沾冷水敷眼,一整个早上都未下楼,更没吃早餐。
佣仆过来叫唤,她也只以倦累为由打发掉关心。
午餐时间,仆人又过来请她下楼用餐,她于镜中审视,确定双眸已经恢复平常,这才换了衣服来到餐厅。
小纱!严毕东关心的过来询问,昨天妳跟凯岳有发生什么事吗?
纱致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严凯岳昨天说的那句话──
我比较想知道,当事情的发展未完全照他的意思来,只演出了上半部时,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能让严爷爷知道严凯岳已经晓得他的全盘计划,更不能让严爷爷知道,他以什么心态强要了她的身子。
她怕严爷爷会伤心愤怒,对她充满愧疚。
她不想看到老人家难过的眼神,于是她决定隐瞒。
没有。她摇摇头,我跟他又吵了一会架,但没有达成任何共识。
这样喔?严毕东很是失望的垂下眼睫,我还以为你们之间会有什么发展呢!
怎么会有发展呢!严哥哥都有想结婚的对象了,我对他而言,不过是昔日的邻家小女孩而已。
我的计划不会没有成功的一天了吧?严毕东重重的叹了口气。
的确是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了!纱致在心中为他感到难过,却又无法开口告知真相。
她希望能够改变严凯岳对严爷爷的偏见,但又明白自身的无能为力。
达不成严爷爷的计划,那她就没有这个脸继续在严家
待下去了,可她要用什么理由离开呢?
她想不出来。
或许只能拖一天是一天,直到严爷爷主动愿意放弃为止了吧........
第六章
过了数天,家里的气氛仍一如往常,没有什么变化,不见严毕东找他兴师问罪,而且仍一天到晚想了一堆白痴的伎俩,想要制造他跟纱致单独相处的机会,其用心不外乎是想让他们增进感情。
怎么,她没告诉爷爷,他在盛怒之中强要了她?
她什么都没说吗?
她隐瞒是为了什么?
这几天晚上,他曾在半夜故意绕过去她的房前,自门缝下发现房内的灯仍亮着,细微的电视声响显示她可能还未睡着。
或许她是真的不敢在房里睡,但她也未像第一天那样主动来找他。
因为计谋被识破的关系,所以不敢来了吧?这点他完全可以理解。
抬首,坐在餐桌左边的纱致正埋首于早餐上,沉默而快速的食用桌上的餐食。
而对面的严毕东完全没发现餐桌上的纱致一天比一天还要沉默,脑子里只转着怎么让计划达成的方法。
天气这么冷,周日大家一起去洗温泉吧!
是全部的人还是只有他跟她?严凯岳心中冷笑。
恐怕到时一定会有一个人搞失踪,或有事不能来,而最大的可能x就是爷爷!
纱致,怎么样?严毕东以眼神示意。
呃........我........不知该不该答应的纱致有些为难的转过头去,面对严凯岳,先问严哥哥吧!
反正他也不会去的,这样严爷爷的提议又会流局了。
凯岳的意思呢?严毕东充满希冀的望着孙子。
她以为他会拒绝吗?
他就偏要出乎她意料之外。
好啊!去放松一下也不错。
闻言,纱致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太好了!严毕东转头对老管家交代,去帮我跟乌来的温泉饭店订房,要订最好的。
是,大老爷。管家转身离开餐厅,去找寻饭店数据。
我吃饱了。严凯岳推开餐盘,起身离开。
我也吃饱了。纱致连忙追了过去。
浑然不觉奸计早被识破的严毕东仍沉浸在孙子改变态度的喜悦中。
凯岳愿意跟他一起去洗温泉呢!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是要跟着一起去,还是让他们小两口培养感情呢?
想想,应该得先让纱致击败情敌,这样才能够上演抢新娘的戏码啊!
那这次他还是先不去好了。
少了他这个电灯泡,再故意只订一间房,就不信他们之间起不了任何化学变化!
为什么你会答应一起去?追上严凯岳脚步的纱致问。
很意外吗?严凯岳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当然很意外,我以为你会拒绝的!
我就是知道妳会这么想,才故意答应的!
虽然他答应的原因让纱致厂到微愠,但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如果她借故离开,这对爷孙说不定就会有长谈的机会。
天真的她完全没想到,在她尚未搬进来之前,两人就有不少机会可共谈,关系要有所改变早就改了。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
我看那天老头子一定会突然有事不能去,只剩妳跟我两个人吧!
啊?她完全没料想到这一点,我还想说我那一天不要去........
妳不去,可以,只要不怕老头子被我气死的话!他走进更衣室,挑选上班用的西装与领带。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把严爷爷当仇人看待呢?
我没有把他当仇人看待,我只是尽量不要让他又害我一次。他不耐烦的摆手,别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跟他之间是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的,倒是妳........
他转过身来,双眸直视着她,为什么没把我跟妳之间的事告诉爷爷?
我........我不想说........她别过头去。
妳不说的话,那我就气不到那个老头了!
我知道你的目的,所以我才不想说。
妳真是替爷爷着想!她越是这样做,他心中的气愤越是难消。
严爷爷对我很好,我不想看到他难过........
那我就对妳不好?巨掌用力一拍,更衣室门砰然关上,我怎样都无所谓,老头子妳就这么关心保护他?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不好,我只是不想被你利用来气严爷爷。
妳的心都向着老头子!如炬的目光定格在她贲起的x前,我倒想看看,妳是否都会一直保持不说!
你........你想做什么?她慌张的用双手掩住x口。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啊!大手猛地拉住领口,用力扯开,纱致衣上的扣子依序掉落地毯,身前春光尽泄,既然妳能跟老头子连手起来玩弄我,那我也会如数还回去!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让你们和好。
她恐慌的退后,才不过一步的距离,背脊就顶在冰冷的墙上,他的双臂顺势抵在墙上,将她包围起来。
鬼才会信妳的话!他对她早已失望透顶,失去所有的信任。
严哥哥,拜托你........她颤抖着恳求。
妳可以去告诉老头子,妳的身体已经被我要了,但我一点都不想抢新娘,而且我祝福你们永浴爱河!他硬是将遮掩x口的两手扣在一起,拉至于头顶。
他无情的话语撕裂了她的心。
老头子若知道的话,一定会气死吧!将内衣推至喉口,巨掌用力揉拧xr。
毫不怜香惜玉的对待,让纱致痛得哭出来。
虽然这房间隔音设备还不错,但若妳用尽全力尖叫或卖力哭泣的话,说不定会有路过的人听到。怎样?要不要哭大声一点?
闻言,纱致用力将红唇紧咬,不肯让任何声音透出房间。
这么维护他?在她心上,爷爷比他还要重要,是吗?
扯下以松紧带系住的休闲长裤,隔着底裤罩住腿心,充满威胁的低吟在她耳畔旋绕。
只要妳去告诉他,我就不再碰妳。
纱致晓得,她现在只是爷孙俩斗气的工具而已。
但是她说什么都不会顺他的意,去气坏严爷爷!
不只是因为严爷爷是长辈,若真的让他气得病了,她会良心不安,更由于父亲的葬礼,严爷爷出了很大的力气,帮了不少忙,甚至还帮她付了她无力偿还的医药费与葬礼费用,让父亲的骨灰有个安置的地方,光是这些了就算要她以命交换,她都不会吭上半句。
我不会说的!她傲然迎上他的目光,什么都不会跟严爷爷说的!
妳!严凯岳彷佛被踩了尾巴的盛怒雄狮,扯下私密处最后的遮蔽,将炽热的昂扬抵上她的水嫩,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
他不过是前端微微的挤入,未有前戏润滑的她就感觉到一丝疼痛,若真的挺进没底,所带来的疼痛恐怕与第一次无异。
娇躯微颤,恐惧让她想逃,但她知道她逃不掉,这男人下了决定后,就不容他人推翻。
我不说!她用尽所有的力气,咬牙吐出这三个字。
黑眸涨红,熊熊的怒火蔓延燃至她身上,他毫不留情的一举挺入窄x,她疼得小脸苍白,却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强忍的模样让他怒火更炽,狠狠的撞击她脆弱敏感的幽x。
喊啊!他狠狠的一撞,快喊啊!
她摇头,贝齿将粉唇咬得渗出血来。
为什么她要这么维护老头子?
为什么?
难道她跟老头子之间还有其它不可告人之事?
未察觉x口翻涌的不只是怒气,还有浓浓妒意的他,激狂的自她身上夺取最甜美的快意,尽情的逞泄烈焰般的怒火,直到战栗般的撞击窜过昂扬,白浊热y倾泄于花壶深处为止........
好恐怖!
纱致整个人缩在棉被里,寂静的室内反而在耳旁制造诡异的低鸣,她总觉得床边有人,墙上的雕像正在她床沿走来走去,企图掀开她的被子,杀了她!
她知道这是她胡思乱想,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恐惧。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电视,让电视的声音取代一室的寂静,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法在灯光大亮的房间平稳的睡去。
可是不开灯又容易让她胡思乱想,于是也只能亮着灯,再用棉被盖住全身,不断的重复睡睡醒醒的不安稳睡眠状态。
说来,她也只有第一天在严凯岳的房间里头有过安稳的睡眠,后来自己独睡的夜晚,她都不曾睡好过。
她不敢再抱着棉被枕头去找他,怕又成为他怒火之下的牺牲品。
她也不敢去找严毕东,因为他一定又会央求她去勾引严凯岳。
要怎么做,他才会相信她?
要怎么做,他才会相信严爷爷真的是爱着他的?
但是只要她一出口替严爷爷辩解,她就能感觉到严凯岳的火气会在瞬时陡然爬升,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怒焰大火烧灼得她好痛好痛!
她不在乎严凯岳从她身上夺走了什么,但至少她的牺牲能够有所回报,至少他能听进去她的话一些些,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彷佛是在惩罚她,半点不留情,他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去跟严毕东哭诉,然后让爷孙的感情更为决裂。
为了预防情况变得更坏,她只有隐忍,只能偷偷躲在被中哭泣,却什么也不敢说。对于无能为力的自己,她感到好窝囊。
忽然,真的有脚步声传入耳中,她吓得屏住了呼吸。
那脚步声很沉很稳,而且还一步步朝她的床边走来。
一定是雕像复活了,所以才会有这么沉的脚步声。
它们要来杀她的吗?
防御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来,一直不敢关起的水晶灯光直s入双眸,亮灿灿的使她眼前一片花白。
在看不清的视线中,那雕像似乎正俯身打量她的r够不够嫩。
妳是不是每晚都没睡?
我的r不好吃,真的不好吃........别吃她!千万别吃她!
见她吓白了小脸,双目闭得死紧,颊上都是惊惧的泪水,手慌乱的摇着,嘴里不知在乱嚷什么,严凯岳一时之间竟感到好气又好笑。
他一屁股坐上床,直接抓住胡乱挥舞,险些打中他的手。
妳搞笑啊?把我看成什么了?
天啊!石雕抓住她的手了!它们真的会动!会吃人啊!
救命啊!她凄厉大喊。
喂!别叫!
救命!别吃我!救命啊!
她怎么越叫越大声了?没听到他说的话吗?
是我........
发生什么事了?严毕东手抓着拐杖,急急忙忙跑进来,后头还跟着数名佣仆,凯岳?
严毕东吃惊孙子竟然会出现在纱致的房里,再看纱致喊得凄厉,满脸都是惊惧的泪水,而他的不肯孙子正强抓着她的手,怎么看,都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急色鬼样。
啊呀呀!他的计谋终于成功了啊?抢新娘的戏码正要上演了吗?
虽然窃喜在心,严毕东还是要装作气得七窍生烟的盛怒模样。
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光芒,严凯岳确实的抓到了。
想借机栽赃他?门儿都没有!
不肖孙!爷爷是这么教你的吗?严毕东抓着拐杖冲往孙子方向,举起就住他身上打,你想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严凯岳眼捷手快的抓住拐杖的末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两只眼看得一清二楚,还敢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都要对纱致这个那个了,还想辩解?
严凯岳冷着脸回头,此时的纱致已经神智清醒,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们。
不要只会看,快解释!严凯岳转头低吼。
啊........小嘴不解微张,解释什么?
她刚回过神来时,就见这对爷孙在打架,害得她丈二金刚m不着头绪。
明明是石雕像掀开她的被子意图般她,怎么突然间变成爷孙在打架?而且她房中还多了一堆人。
难道刚刚是在作梦?
解释妳刚刚为什么尖叫。严凯岳沉着气道。
小纱,妳老实告诉爷爷没关系,这浑小子是不是企图强暴妳?严毕东老手用力按上纤肩,不用怕,仅管说,爷爷给妳靠!
说完,严毕东还不忘狠瞪着孙子,戏演了个十足。
没有啊!纱致摇头,我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她不解的搔头,还有你们为什么会........脑中灵光一闪,那些会走路的雕像原来是你们?
什么会走路的雕像?这下换严毕东一头雾水了。
就是那些........纱致怯怯的指着雕像,它们刚刚会走路,还掀我被子,抓我的手,打算杀掉我、吃掉我........
杀掉........它们只是雕像,怎么可能会杀掉妳?严毕东担忧她不会是发烧,所以才胡言乱语了吧?
你在房间里装潢的这些石墙雕像她会怕!严凯岳将拐杖整支夺下,不要以为你的喜好,每个人都能理解!
纱致有些讶异的抬首看严凯岳。
他不是认为她会怕那些雕像是为了接近他的借口吗?怎么........怎么现在又用很肯定的语气解释她的恐惧?
会伯?严毕东内心受到重创,
妳会怕这些雕像?
嗯........纱致点点头。
好吧!严毕东含泪道:既然妳会怕,那........可是每间房间都有雕像啊........思付了会,不然这样吧!我明天就叫人把雕像拆掉。
真的吗?她终于可以不用作噩梦了,谢谢严爷爷。
这么简单就妥协?严凯岳嘴角一撇。
他以前曾说过快被餐厅的彩绘玻璃闪得快瞎掉,但老头子可没因此将其换成普通玻璃啊!
她还敢信誓旦旦说什么老头子是爱他的?
狗屁!
对了,为什么你们会突然来我房里?她还是不解。
因为我听到妳大喊救命。严毕东说。
我们也是听到喊救命。老管家说。
那你呢?严毕东问严凯岳。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严凯岳身上。
严凯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色。
我也是........严凯岳轻咳了下不顺的喉咙,听到救命!
真的吗?惊惧再度回到纱致脸上,可是我是因为有人掀我的被子,抓着我的手才大喊救命的!难道说........难道说那些雕像真的会动?还是........
还是家里出现强盗?一名家仆突爆惊人之语。
家里保全严密,怎么会有强盗?
众人神色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是不是该先报警?有人提议。
说不定强盗还在家里。
众人脸色刷白。
快关上所有对外通道!瓮中捉鳖!严毕东下令。
是!
等一下!眼看事情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严凯岳只好出声阻止,并老实承认,没有强盗!没有会动的雕像!掀被子抓手的人是我啦!
他再不承认,这个家就要被翻过来了!
是你?严毕东面色严厉,你承认了?企图强暴........
不是!严凯岳臭着一张脸,非常不情愿的在众人面前吐实,我早就知道她害怕这些雕像,所以过来探看她的情况。
就算再想无视,她眼下的黑眼圈仍十分碍眼的干扰他的视线。
就算再不想放在心上,他还是对门缝下的灯光以及轻微的电视声响感到挂心。
她怎样都不干他的事,她是老头那一挂的,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的驱使,决定走进来直接证实她是否真的一夜无眠。
大宅内的每间装潢都类似,就算是客房也有小客厅与寝房之隔,且同样都是用半面石墙做隔间,墙面一样雕满各种神话中的人兽,角落同样放置各样雕像。
还没完全走进寝房,他就看到大床上的棉被像个小土丘高高隆起,再仔细看,那小土丘还隐隐颤动着。她的害怕果然不是做假!
端详孙子表情变化的严毕东嘴角暗暗扬起了笑。
就说同住在一个屋詹下可以使感情大跃进嘛!看凯岳多关心他的未婚妻啊!还知道她害怕那些雕像,所以跑来看她哩!
这些平常老被嫌到死的雕像可是立了大功啊!相信再过不久,抢新娘大战就会开始了,到时凯岳就必须承认,他做了违背伦理之事,竟然爱上爷爷的新娘,然后他就可以大方的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喜欢小纱,他愿意割爱,然后孙子就会因为感激而与他和好!
这是多完美的计划啊!
既然如此,这些雕像更是不可以移走了!
既然不是小偷的关系,那大家回房睡觉吧!严毕东朝后头的佣仆挥了挥手,接着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爷爷也要回房睡了,老人家没办法熬夜的!
说完,就丢下两个年轻男女,与佣人们一起离开,还不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
我回房了。严凯岳才想离开,睡衣下摆突然一紧。
回头,是在他有了动作的剎那,下意识就出手拉住他的纱致。
小小的脸蛋余悸犹存,两片嫩唇血色仍未恢复,大眼仍写着惊惧。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一点也不想独自待在这间房里。
抱歉!他一转过头来,纱致立刻收手,晚安。
俊眸一瞥标准尺寸的双人床,轻撇嘴角,过来我房间睡。
她愕愣抬首,你是说真的?
不过,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对妳做出什么!他刻意让脸上的笑显得狰狞。
纱致自然听得懂他指的是什么。
水眸垂下犹豫了一会,毅然决然抱起了枕头,跟上已行到门口的男人。
她知道跟着他走的行为很傻,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以说都是为了报复她与爷爷的连手。
但是就为了他注意到她夜晚不成眠,注意到她真的是害怕寝室内的石雕,她决定赌上一赌。
说不定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冷硬,他只是被愤怒焚毁了理智,才会不断的伤害她。
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许仍是昔日那个总是无法严厉的拒绝她的要求,疼她、爱她的好哥哥!
而且说不定........说不定他那日提起的女朋友,真如严爷爷所言,是编派出来的谎言。
他只是为了打击她而已!
她抱着满心期待,随着他入了房间。
她会选择跟过来让他有些讶异,毕竟他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他无法保证她入他房间会发生什么事,而她心里也很清楚,他是不可能跟爷爷进行抢新娘大战,他甚至巴不得她去跟老头子打小报告,让爷孙之间的战火越见激烈。
那还是选择跟过来是为什么?
真的害怕成这样的话,她可以去找老头子啊!
至少老头子不会对她上下其手,不会侵犯她的身子........不!那可不见得!
想起他在餐厅的测试,老头子还真有那个意思想亲纱致的嘴。严凯岳心头窜起了一把火。
谁能保证色老头真的能够对自动送入口的小绵羊保持距离!
一跨入房间,他就像怕真有人将她抢走似的,一把抓住她的臂膀,脚踹上房门后,将她直往寝房拖。
被拉得莫名其妙的纱致不小心掉了枕头,他未给她捡起的机会,将她扔掷在柔软的大床上。
欲爬起来的身子被大手强硬压下,俊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一脚踏在地毯上,另一脚则弯起膝盖跪在床上,同时顶开了她的。
严哥哥?
跟着来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清朗的眼神迟疑的与他对视,x腔下的小小心脏怦咚怦咚跳得好急。
我可没比妳房间里头那些实际上不会移动也不会害人的雕像危险!
鬼都没有活人可怕!
清澈的黑色瞳眸略显惊慌,惊悸的模样让他有些许满意的微扬嘴角。
是妳自己挑选的,怨不得我!
他垂首,吻上修长优美的颈项。
是她自己挑选的,没错!
明知还有更安全的地方可去,她偏不去,主动踏进了龙潭虎x,就只是因为他那昙花一现的温柔,让她肯定他所表现出来的蛮暴与实际上的他有着天差地别。
她宁愿相信小时候的印象──那总是带着淡淡的无奈,顺应她的希冀的好哥哥!
他只是在生气,气她跟平日与他最不对盘的爷爷连手起来欺骗他,所以才会伤害她、欺负她。
她虽然因此悲伤难过,但明明对她不假辞色,仍是注意到她夜不成眠,就让她对他的想法翻盘。
她所看到的不会是真实的!
她不再相信眼见为凭,她信任他,只要再给彼此一些时间,待他怒火消褪,她就可以好好的告诉他一切的缘由,而到时他也会因此不再与严爷爷针锋相对,更会像昔日一样,对她疼宠,甚至爱她。
想到爱这个字眼,小小的身躯就情不自禁微微颤起抖来。
多么美好的一个字啊!
只要他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他就会爱她了。
她面露喜悦,纤腰因为爱抚所带来的快感而情不自禁的弓起,平坦的小腹迎向他的昂然,将那份火热夹在两人之间。
这么主动,是因为对x爱开窍了吗?严凯岳微沉着神色想。
他未曾在x事上带给她任何欢愉,他也未顺他们的意思照他们的计划走,那么她今晚近似献身的行径是为了什么?
还是他们另外有计划?
不管是什么计划,他都不会照他们的意思走的!
他并不打算跟老头子有任何和好的时候,而关于这个背叛他不只一次,用着清纯天真的面孔欺骗他的青梅竹马,她是再也见不到过去将她捧在心上疼的严哥哥了!
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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