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所幸本侯当时冲入后院速度太快,等我将简云轩安顿好小书家丁才气喘吁吁赶到。
那家丁在自己公子卧房发现本侯时神色实在古怪,眼睛贼亮贼亮地好像生怕本侯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不堪的事。
小书偷偷抿着嘴笑:“侯爷,您不是有事要同尚书大人说么,那小的们就先退下了。”
小书边退边拽着那个家丁也出了房门,看得出那个家丁极不情愿,直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那双眼依旧贼亮贼亮盯着本侯。
“不知侯爷找下官有何要事?”简云轩倚在床头目光清淡恢复如常,自然耳根也不红了。
本侯自觉方才的行为有失得体正思量着开口说些什么缓和一下,他这般问倒也帮了本侯一把。
我甩了甩袖子一派和善:“简大人初入官场是件喜事,本侯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备了份薄礼。还请简大人务必收下。”
我边说边去袖袋里掏,左掏右掏什么也没掏到。
“侯爷说得薄礼可是侯爷自己?若是如此下官也不介意。”他的声音淡淡的,有些虚弱带着几许笑意。
他在同本侯打趣?
我忍着于理都不可行,贞儿还是不要落人口实为好。”
被我这么一说贞儿立马会意,欢欢喜喜回宫去了。
我谴了小书去拿酒自己站在院子里吹凉风,不消片刻小书捧着一个袖珍小酒壶跑了回来。
本侯瞟了那酒壶一眼没什么表情只道了句:“去搬上一坛。”
小书迟疑着没有动作:“侯爷……”
我也懒得再同他解释只挥了挥手:“去拿。”
这一次小书去的时间有些长,再回来时还真就搬了整整一坛酒,他将酒放下时还不忘嘱托:“侯爷一定要注意身子。”
话说小书这么担心本侯的身体是有缘由的,因为本侯还有个不为外人知的怪毛病——体热。
但凡性温热的酒喝多了都会大病一场,不巧夏日将至府中存的大多是性温的桂花酿。宫中太医曾说若是本侯再如此不注意身体估计会折损阳寿。太医这句话说得委婉本侯却是听懂了,其实就是本侯若是在如此不小心很可能一下就能嗝屁。
所以说小书是个好奴才。
我冲小书摆摆手示意他退下他瞅了瞅那坛桂花酿又瞧了瞧我终是无可奈何退了下去。
随手灌了一口本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这桂花酿味道似是淡了不少,似是……掺了什么。
脑袋一震我登时头脑清明,怪不得方才小书取酒的时间长了许多。
狡猾的小本侯很是欣慰。
兑了水的酒也是酒本侯索性仰起头又灌了一口,我抬头望了眼白亮白亮的月亮有些孤独。
后来本侯又连续灌了些酒,再后来本侯的神智有些不清一颗心反而亮得跟明镜儿似的。
本侯喝酒不是折磨别人只为折磨自己。只有自己足够晕乎才能将简云轩的影子从脑中暂时抹去。
当然,我也试着清醒着将他抹去,可是不管用。本侯越想抹去他的容貌就越清晰,他的脸那么清晰让我都险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最后的最后,本侯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翌日,本侯在自个儿的床上醒来。
阳光有些刺眼,我揉了揉酸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本侯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
地上的蓝色外袍是谁的?
本侯记得自己没这颜色的衣服。
小书推门走了进来见我醒了长吁了一口气:“侯爷,您总算是醒了。”
盯着地上的外袍我问:“地上的袍子谁的?”
小书也很纳闷儿,他愣在当地想了会儿忽地抬手用力拍了下脑门儿跳了起来:“小的知道了,侯爷这是敏大人的。”
啥?
作者有话要说:
定国候:小,小,小书,你说,说敏靖深更半夜来我房里脱衣服作甚?
小书:额……这个就要问侯爷您了……
第8章试探
据小书讲述,昨夜本侯喝得不省人事后来敏靖来过,他不但来了还把本侯抱上了床,穿的就是这件蓝袍子。
至于敏靖为何没有把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