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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南华自三年前到日本读大学后,一直没回台湾,当卢母问她想吃什么料理时,她毫不考虑的大喊:中式料理!
在台湾时,她向往日本的生鱼片、寿司、拉面,可在那住了三年后,她超想念台湾色香味俱全的大火快炒餐饮。
于是,卢父开着车,带着家人与客人一同来到复兴南路上的粤式餐厅。
铺着肉桂色与白色餐巾的圆桌上静置道地的广式佳肴,桌旁的人们以石南华为中心点,询问着她在日本的种种。
卢云歌就坐在石南华与卢漩之间。
石南华挨他挨得很近,不断的与他热络谈笑,卢漩则因为与卢云歌欢爱被石南华亲耳听到,心中觉得难为情,故一直不太敢直视石南华的眼睛,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眼前的脆皮乳鸽、梧州纸包鸡等美食上。
妳怎么一直吃?卢云歌拿起茶壶为她填满空杯。这么饿?运动过量?
明白卢云歌在笑她,卢漩扁了扁嘴,都嘛是你。
我怎么了?
桌底下,卢云歌的手就搁在她的大腿上。
一旁跟卢家两老聊着北海道泡温泉趣事的石南华瞥了交谈的两人一眼,眼神莫测高深。
明明知道南华表姊就在你房间,还那个
妳不也知道?不然她的醋意打哪来?
我以为我以为那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两人的房间就在隔壁,仅一道墙之隔耶!虽然路上南华表姊一直都没有说奇怪的话,也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可是想到他们的谈话内容、*统统都被她听进去,卢漩就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有人在卢云歌嘴巴凑近她的耳,不是更刺激?
说着,他的手撩起她的裙襬,指尖*上她的底裤。
他突如其来的直接碰触,让卢漩手一震,险些打翻手上的饭碗。
爸妈都在耶!拚命压低音量的卢漩瞟向父母的方向,被看到怎么办?
放心,有桌巾挡着。他才不怕。
不要啦!
卢漩移动了下臀部,卢云歌立刻抓住她的大腿,将她拉回原位。
妳不要乱动。他轻斥,妳乱动才会被发现。
哥她觉得脸有些热热烫烫的。
她猜她一定是脸红了,连忙低下头去,拚命扒饭。
吃点虾卷。卢云歌泰然自若的以筷子夹了块虾卷放进她的碗,空着的左手则已拨开她底裤边缘,按揉着她的花唇。
告诉我,为什么妳连吃饭也可以这么湿?卢云歌谑笑道。
哥,拜托她苦苦哀求,却不敢乱动,就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我记得妳说过,越紧张就越湿?
染上湿意的指尖突地捻上顶端软嫩的核蕊,恣意*起来。
卢漩呼喘口气,死命夹紧大腿,与卢云歌带来的*抗衡。
喔她快受不了了!她好想放声浪吟
卢漩咬紧牙,用力得满脸通红。
小漩。石南华突然将话峰转到她身上,妳怎么了?脸红红的。
卢漩如受到惊吓般霍地抬头。
呃是是那个
妳吃到辣椒了吗?卢云歌面不改色的为她解围。
啊对啊!刚才不小心吃到辣椒了!卢漩挤眉弄眼,小手在嘴前搧了搧,真的好辣。
是哪一道菜辣椒放得这么重?卢母纳闷的看着桌上菜肴。她不记得她有点辣口味的菜肴啊!
我去漱个口好了,这么辣有点受不了。
卢漩忙推开卢云歌还放在她腿心的手,拉整裙子后站起,快步走到洗手间。
石南华望着她的背影一会儿,我也要去洗手间。
****
**
坐在马桶上的卢漩纤手按着胸口,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她真该感谢南华表姊注意到她的状况,要不云歌若越玩越起劲,她恐怕会为了憋住体内翻滚的情潮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会不会也表示南华表姊发现了云歌在她裙底做什么?
卢漩惊喘一声,懊恼地将脸埋在掌心。
讨厌的哥啦!虽然她很喜欢他对她的亲昵行为,可是他不顾身旁有人的大胆举止,真的会害死她啦!
怕待得太久会引起家人怀疑,故卢漩情绪稍平复后就起身离开厕所,没料到才刚将厕所门推开,她就看到站在洗手台前补妆的石南华。
她惊喘口气,觉得心跳在剎那间停止了。
嗨!石南华透过镜子跟她打招呼。
嗨,表姊想到她可能注意到刚才发生什么事,卢漩的双颊微微泛着难为情的粉色光泽。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卢漩装傻。
我看到云歌将手放到妳腿上。石南华诡谲一笑,你们不会连吃饭都在做那档子事吧?
没没有心虚的卢漩立刻结巴。
阿姨他们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卢漩连忙摇头,拜托,不要告诉他们。
你们是偷偷来的?石南华瞪大眼,为什么?
呃我是想
怕阿姨他们会反对?
卢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也是有可能的。石南华双手交叉在胸前,妳才十八岁,又是好友的遗孤,反对是当然的。
所以我想,至少等我考上大学,再跟爸妈讲
讲什么?
讲我跟哥在一起的事。
喔云歌也是这么想的吗?
不,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果然。
果然?为什么她觉得这两个字的语气怪怪的?
我本来也不知道你们在一起,是你们在隔壁翻滚得太热烈,我才明白的。
真是有够激烈的,害她在隔壁听得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卢漩小小的脸儿红得像苹果一样。
云歌跟我说,妳是个很黏人的妹妹,而且超爱吃醋的,还说如果被妳看到我在他房间里跟他一起聊天,妳可能会二话不说冲过来杀了我!
虽然没那么严重,但如果不是卢云歌帮她挡着,她恐怕也被相本打得不*形了。
他只说我是个黏人的妹妹?她还以为云歌已经跟南华表姊说明他们的关系了。
对啊!石南华点头。对了,妳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事?
我跟云歌交往过。
卢漩漂亮的美眸
因过度震惊而瞪大。
妳果然不知道。石南华轻叹口气,他这个人真会瞒。
为什么?妳妳不是阿姨的女儿吗?
我跟妳一样,石南华笑了笑,都跟卢家没有血缘关系。
她在亲属称谓上虽然是卢云歌的表姊,但她其实是父亲和前妻所生,与卢母毫无血缘关系。
那你们你们
该做的都做了,就跟妳一样。
卢漩纤细的身子晃了晃。
她一直以为卢云歌的女朋友就只有她抓包过的那一个──虽然她也曾怀疑过他说不定还有其他女友,但都只是暗自担心。
她没有再抓到其他证据,也没有再亲眼看过他与其他女孩子有暧昧关系,可没想到的是,她的情敌就在这么近的地方,而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也是偷偷来的。石南华轻笑,装做没看到卢漩苍白的脸色,瞒着彼此的爸妈。他们在楼下聊天,我们在楼上聊天妳应该知道是什么样的聊天。云歌这个人精力无穷,不管何时何地,他想要就来了。
她口中所说的云歌跟她所认识的哥是一样的。
这么说来,他们真的交往过?
卢漩感觉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冷
透了她的心。
那那你们现在还有在交往吗?
她觉得她的声音好哑、好虚弱无力。
在我决定去日本的时候分手了。不过石南华拉长了尾音,偏着头似在考虑。
不过什么?卢漩的声音发颤,怕自己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我想在台湾的这段时间,跟他重续前缘。
不可以!卢漩不假思索,抓住石南华的臂膀,哥是我的,现在是我的!
她抓得用力,让石南华感到疼。
会痛!石南华一把扯下她的手。
对不起。但是她昂头很坚定的说:我不会让妳跟哥重续前缘!
哈石南华掩嘴轻笑,我开玩笑的。瞧妳紧张的。
开玩笑的?她不太肯定的问。
开玩笑的。石南华低头将口红丢入皮包内。要出去了吗?
嗯。
石南华的话并未让卢漩放下心中的大石,反而更惴惴不安了。
原来哥在外头果然一直有女朋友他的身边不只她一个
****
**
那天晚上,石南华在卢家过夜。
她就睡在三楼的客房,卢漩房间的隔壁。
整个晚上,卢漩都竖耳倾听着隔壁的声音。
她心中因石南华的话而惴惴不安,怕她会趁她一个不注意,偷溜到卢云歌的房里与他重续前缘。
你有没有跟南华表姊在一起过?
这句话一直梗在她的喉头,想问,又不敢问。
怕问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会让她夜不成眠。
不敢问是因为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他们的关系尚止于搂搂抱抱、亲亲小嘴,现在的她去质问他过去的情事,她怕他会生气,认为她无理取闹。
可是她心中真的很慌啊!
她跟卢云歌那么的亲近,竟然对他与石南华的事一点都嗅闻不到气息,可见卢云歌瞒骗的功夫有多高了。
换言之,若他现在还有跟其他女生交往,她相信她一定也会被蒙在鼓里。
对卢云歌而言,她到底是什么?
这是她一直存在心口的疑问。
他限制她、占有她,对她与别的男人交往充满着醋意,但她却无法断定他是否专情于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隔壁的房门悄悄的开启了。
一直严密注意石南华房里动静的卢漩立刻屏气凝神。
石南华的脚步声小心翼翼的经过她房门前,在卢云歌的门前停住,接着卢漩听到敲门声。
谁?卢云歌略微沙哑的声音窜入卢漩的耳膜。
是我,南华。石南华以气声回答。
她声音放得低,像是怕被人听到,但字字清楚,故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听到她的说话内容。
什么事?随着问句响起,房门打开了。
我睡不着。石南华有些困扰的说。
不习惯?
可能有些恋床。她吐了吐粉红小舌,你睡了吗?
刚躺下。
介不介意我打扰你?
卢云歌微笑,进来吧。
他邀她进房去?黑暗中,卢漩一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
她迅速推开棉被,溜下床,靠在与卢云歌相隔的墙上,专注的听闻隔壁的对话内容。
小漩不在?石南华顾作惊讶状,我以为你们会睡在一起。
好歹家中还有大人在。所以要收敛一点。
你跟小漩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左右。如果是肉体关系的话。
精神关系的话,已经有十二年了。
也就是说,我去日本一年之后,你就跟她在一起了?
卢云歌点头。
这中间呢?有交其他女朋友吗?
卢云歌但笑不语。
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时,还有其他的暧昧女友。坐在卢云歌*的石南华随意的晃着脚。
他跟石南华在一起时就劈腿?那他现在现在一定也有劈腿啰?
卢漩抿紧唇,感觉到有股温热爬上了眼眶,再缓缓落下两颊。
人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倒是全相中窝边草。
我来者不拒。卢云歌不在乎的说。
闻言,石南华脸色微变,有些动气。
当初是她倒追他没错,可这样的说法未免太让人生气。
她轻哼,你条件好,倒追你的人一大堆嘛!
卢云歌挑了挑眉,妳是来对过去的事兴师问罪的?
不!石南华抬手推倒他,将他压制在床,我来重温旧梦的。
我们的梦有到这种程度?他不记得他们有上过床。
他从不跟倒追他的那些女生上床。
他不拒绝她们,也跟她们有过亲昵的举动,但这些都只是为了确定他跟卢漩之间的感情,当他心中的疑问厘清之后,他就从来者不拒变成绝缘体了。
他们的确是没到上床的程度,但那时的她非常清纯,倒追已是拿出她毕生最大的勇气了,上床这事从没在她的脑袋里停驻过。
然而出国三年,她已经脱胎换骨,体态也已转为成熟的女体,她自认现在的她不只美丽,更充满*魅力。
要从娇小又
任性的卢漩手中抢走他,她相信只要费点心思就可以达成。
石南华轻笑,抬腿跨坐在卢云歌的大腿上,倾身向前,让他可以看清楚她胸口正中央那条鸿深的凹线,及*的胸乳。
妳成熟了。卢云歌微弯嘴角。
不只胸部长大了,其他的地方也成熟了。她眨眨媚眼,不想试试?
可。
这张门票拿得也太容易了吧!这让石南华有些始料未及。她以为她还得秀出更多*,才能让他心笙动摇呢。
帮我脱衣服。石南华举高纤臂。
卢云歌抬高手,为她脱*上的针织衫。
一双*雪乳在上衣褪尽之后,傲然耸立于两臂之间。
想不想**看?她的胸部可跟小女孩的小笼包有着天差地别,触感更是不同。
秀出妳所有的筹码吧。
卢云歌没有照她的动作去做,他安然躺在*,两手交叉于颈后。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等着女人投怀送抱。
明白就好。
他们要上床了!汹涌泪水飙落卢漩颊边。
她紧握着拳,有股冲动想冲到卢云歌的房里,大声质问他怎么可以背叛她!
以往她看到对他示好的女人,她一向如此。就像今天下午她怒气冲冲的出手打人,她对于想抢走卢云歌的女人从不手下留情。
但这会儿,心口的冲动依旧,她的身体却是僵直,一动也不动。
她以为,她只要捍卫住她的哥,谁都抢不走。
她以为,即便他曾与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他最喜欢的还是她。
她以为,这两年来,卢云歌身边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再也没有其他。
她以为她有太多的以为,原来全都是自欺叹人。
哥的心里不只有她一个,还有很多很多个。
哥可以上床的对象不只有她一个,还可以有很多很多个。
她从来不是最特别的,从来不是。
她的天真梦终于被打醒了。
难以承受的悲恸让她的双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两手撑地爬回*,拉起棉被盖住头脸,却仍可以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的谈话声。
她知道卢云歌的*技巧高超,等等就可以听到石南华疯狂的*。
想到卢云歌粗硕的赤铁在石南华体内驰骋的情景,卢漩就难掩崩溃的拉开床头边的抽屉,拿出耳塞用力塞住耳朵,再拿起枕头盖在后脑勺上。
她什么都不要听,什么都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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