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你的咖啡.”我的漂亮女秘书把香喷喷的“蓝山”咖啡放在我的桌子上.注:“蓝山”咖啡是咖啡中的名牌.
“桑茵,这”
“哦怎么了”
“对不起,但我不是一向不喝咖啡的吗”
我有点奇怪,桑茵应该知道我只爱喝中国茶的啊.
桑茵俯身向前,白晰的胸脯从领口中展示着那深邃的山谷,她那粉红色的名贵低胸套装,根本包裹不了她那鲜嫩丰满的美丽胸脯,我甚至瞥见少许那嫣红的乳晕.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但桑茵那美丽的眼睛却不放过我,她步步进逼地注视着我,眼里有些质问的意思.美目中射出的高压电力顿时增强了几十倍:“尊尼,你不是说笑吧你没喝茶已有一整年了”
胸前的一大片白晰,随着她说话节奏,也跟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擢动.
然后她若有所悟的用修长的手指划过雪白的下巴,指甲上艳红的蔻丹把雪肤映得是白得耀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些什么我今晚有空哦.”
丁香一样的小舌头在润红的樱唇上轻轻舔着,看得我心痒痒的,不其然吞下了一口口水.
桑茵的吸引力是不容置疑的.虽然我才出了院一个星期,可是已经风闻她是公司里公认的办公室之花.不但年青貌美,身材惹火,而且总喜欢穿得比较“清爽”,时不时露一露的,难怪追求者要排满一整条街.
“不要说笑了”我捏了一把汗,血直往上冲,快脑充血了.
“砰”忙乱中我的手肘把摆在桌上的相架翻倒,桑茵的俏脸一寒,小嘴马上呶了起来:“一早叫你扔掉这碍眼的相片,你就是不听”说着一扭蛮腰,带着一阵香风飘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上.
“老婆,你又救了我”
相片中,我和太太婉媚坐在斜阳中的草坪上,她双手温柔的从后绕着我的颈项,纤小而优美的小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胸前.我们两人笑得甜丝丝的,额上就像刻着“幸福”两个字.
这是两年前我们渡蜜月时在新西兰拍的,是我最喜爱的一张相片.
咦桑茵要求过我扔掉这相片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而且她为什么会叫我扔了我和太太的照片难道她看上了我
我的头又痛了,自从上个星期我在渡假时因为撞倒了头,躺了一个星期医院后,一切都好像陌生了.很也站不稳,整个人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了.
“不要不人家正忙着煮你的晚饭嘛”她娇嗔着.
无效的抗议马上被我侵入那蕾丝内裤的怪手中断了.
满手的湿润告诉我她其实已经动情了:“你的小妹妹似乎比我饿呢还是让我先喂饱你吧”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露了底,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般躲在我的别过脸儿,不让我见到她那一面的红晕.
我将她转过身,轻咬她的耳珠,双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我封吻住那温润的樱唇,顺手把那碎花围裙甩开,右手已经绕过玉背,潜进短裙内,越过丰满的美臀,隔着小内裤,用指头去感觉着那美丽花丘的形状.手指微微用力,把纤簿的布料也一起压落在山洪暴发的幽谷之中,磨练着洪流中的磬石.
“呀”甜美的喘息在为侵略者打气.
我掀起那短短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到婉媚今天穿的内裤原来是十分性感的款式.不但两边的叉开得极高,而且中央部份还是镂空的.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带着小颗泛光的蜜液,傲然的向着我这个倾慕者抛着媚眼.
蕾丝上的湿痕急速的扩张,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花丘上,将丘陵和溪谷的美丽弧线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小小的布料再也吸纳不了汹涌而出的花蜜,一缕晶莹顺着白晰的腿缝滑落,散发出成熟少妇饥渴的气味.
压在胸前的肉球明显的胀大起来,小小的蓓蕾也已变硬了,把人顶得心痒痒的,我忍不住将它含进口中,恍如初生的婴孩一样拼命的吸吮.胯下的巨龙跃跃欲看特色小说就来┎┆试的,几欲破牢而出.
两副饥饿的性器官,早已耐不住天然的欲望,隔着代表道德文明的衣服,猛烈的厮磨着.
婉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悦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厨房.小腹不断的起伏,已不能满足于巨龙的隔靴搔痒.桃红色的娇躯一次一次的抽搐,最后要狠狠的噬咬在我的肩膊上,在我耳畔轻吐出梦呓也似的哀求:“快一点我受不了”
佳人开口相求,我自然俯首听命.我飞快的解除了所有的缚,拥抱住那火热的胴体.触电的感觉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灼热的火花.坚硬的火棒,在冒烟的溪谷中寻觅蜜液的泉源.
婉媚早已急不及待的挺动小腹,迎接我的巨龙;我却故意顽皮地躲开,每一次都在毫厘之间轻轻滑过.她急得全身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抓着我的小弟弟,塞进饥饿得口水狂流的小妹妹中.
我马上亲身体验到她的焦躁和渴望,我的阳具几乎是被吸进去的:不但整个溪谷都是炽热的,秘洞内那种灼热的程度是前所未有.
我也再忍不住了,什么前戏、调情都忘了,只是本能的冲开紧凑的压迫,一下子直捣黄龙.
满足的呼喊从婉媚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肉洞同时迸射出炽热的爱液,一下子便攀登上第一次高潮,而且乐得昏厥了过去.
我体贴地减慢了节奏,让她从高潮的失神中慢慢回复.
好一会她才娇喘着、媚眼如丝的回过气.见到我目灼灼的瞧着她,又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故意向她索吻,她却摇头避开.我于是猛力的连插数下,她被插得无力闪避,终于又被我逮住了嘴唇.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缠着,透露出相思之苦.
“你今天好狂啊”婉媚在我的狂抽猛插下毫无架之力.
我对自己的狂野也有点意外,是不是因为日间给桑茵挑起了情欲呢
“啊”从肉洞深处又再涌出一股热流,婉媚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
我的肉柱在洪流的洗礼下也达到了极限,传来痒麻的感觉.我赶紧尽力狂插数下,用力抵住她的花芯.她也察觉到肉棒的急剧搏动,知道快结束了,双腿用力的缠绕着我,贝齿在我肩上留下深刻的“爱咬”痕迹.
“我要射了”龟头被四周的紧迫挤压得寸步难行,上亿的子孙灌满了蜜深处,把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婉媚推上高的峰顶.
我整个人颓然的把婉媚压在料理台上,起来:“你先放了我太太,我什么都肯说.”
除了我自己之外,其余三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似乎很意外.
“他真的是尊尼”马丁疑惑的看着桑茵.
桑茵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根据那话儿的大小、形状和耐久力,他的确是尊尼.”
我心想:这都似乎是认人的好方法.
只是婉媚的面却黑了:“你刚才不是说她背着你和男人偷情吗”
桑茵奇怪的问:“怎么你仍护着她”
我看看婉媚,她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都忍住了没开口.我耸耸肩说:“算了,反正我也有对她不忠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无关.”
我看着婉媚,发觉她的美丽其实比得上桑茵.
“你们放了她,我便和你们合作.”
桑茵的俏脸气得刹白:“你仍然爱她”
我再看看婉媚,又望望桑茵,终于下定决心,肯定的说:“是的她仍然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桑茵不忿的直跺脚.
马丁幸灾乐祸的在呵呵大笑:“桑茵,想不到你也有失败的一天”
我望着婉媚,她的表情很怪,像开心又像不敢相信似的.
“对不起媚,我不知道从前是否做了很在马丁身边.
我看看婉媚:“没事吧”
她流着泪的猛摇头,挨得我紧了.
马丁怒吼着:“他妈的收声”
“咔嚓”,盒子项部打开了一个小洞,同时射出一缕强光.强光一瞬即逝,“我”的立体映像栩栩如生的出现了.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们就停留了在这里,每次都猜不中是哪一科.”桑茵说道:“这鬼机器每日只可以启动一次.在这个月内,我们几乎试匀了所有的学科,但答案都是错的我们知道你在学校是高材生,究竟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是哪一科”
婉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的立体映像在催促了.
“快说”马丁焦急的催促:“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又要等到廿四小时后的了”
“”我仍在犹疑.
桑茵的手枪已压在婉媚的太阳穴上.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桑茵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没有我从来未取过一百分”我大声喊出来.
他们三人全都怪异的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尴尬万分的辩白:“从小我最高成绩也只能取到九十九分,每一次都只差一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马丁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桑茵当然也忍俊不禁.婉媚虽然没笑出来,但从她的眼神,也知她也忍得很辛苦.
我气得鼓起腮不说话.
“咔嚓”,盒子又发出另一下启动声:“密码通过.”
“我”又再出现了.
立体映像中的我,眉宇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一副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表情.我记得从未试过如此不快乐的.
“尊尼,你好”
我看着自己的立体映像,竟然有股陌生的感觉.
“我相信是你在观看这录像吧因为我自己应该不会翻看,而除了我之外,你是唯一能够解开密码的人.”
桑茵她们像怪物似的望着我.
“你就是我不事实上你也不完全是我很难明白当然了,我也过了很久才能接受.”
我发觉婉媚已轻轻的挪开了少许.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左右,公司的周年晚宴上.那时,我和婉媚还是新婚燕尔,桑茵也还未出现,而我也不曾踩进这走私军火的不归路.”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晚宴上,一个素昧平生、相貌猥琐的男人突然走上前和我握手,我虽然不认识他,但当然还是礼貌的伸出手.谁知一握之下,手掌却感到剧痛.我急忙缩手,发觉掌心被刺伤了一个小孔,还在流着血.那男人原来戴着只藏有尖刺的介指.”
我大叫:“这个我记得”
其余的人马上都盯着我
“我正要发怒,那男人已经主动的向我道歉.他说刺伤我的目的,是想和我做个买卖他虽然样貌讨厌,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慑人魅力.我不自觉的随着他走出露台,开始了我和你奇异的故事.”
“那男人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复制人.我当然知道,由第一只复制羊开始,在这几十年间,复制的技术已经推进了好几代了.人体的复制也已经实现了.可以用任何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和被复制对象完全相同的胎胚,再发育成一个婴儿.因此每一个人都可以复制出一个孪生的弟弟或妹妹.”
“另一种复制,则是利用生物科技,将复制出的胎胚催谷高速成长,让胎儿在几日内长得像成人一样大.这种方式的复制,主要是用于器官移场.因为复制人只是外观成长了,脑袋却是完全空白的,像个场物人.”
“那个男人说:他掌握了一种火星上古文明遗留下来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拷贝.所谓拷贝,不是指单纯的复制人体,而是把所有记忆、性格、甚至心理状况都在开始拷贝的那一刻完全复制.
我立刻想起刚才那滴血,他也含笑的点头.我当然讶异的问他为什么要复制我他说因为我会付得起价钱.我再问他多少钱他说:十亿我吓了一大跳,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谁知他说我将来会有的,而且我也会有需要动用这拷贝的一天,到时他自然会向我收钱,而我一定会认为是物有所值的.我当时以为他是疯子,马上拂袖而去.“
“我”沉默了一阵.
之后,桑茵出现了.“我”面上出浮现出又爱又恨的复杂表情:“我迷恋着她,在她的穿针引线下,我认识了马丁.并且秘密的参与了偷运军火到木星的勾当,也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但其实我已经被金钱和女色紧紧的缚住,不断的沉沦.我慢慢的不敢再接近婉媚,因为我配不起她”
婉媚在饮泣.
“直至到某一天,我刚从卖方收到了一笔十亿元的货款.我照惯常的情序,透过辗转的财务安排将钱转到一个秘密的户口中收藏.怎知第二天当我再检查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十亿元已被人提走了.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就算告诉桑茵和马丁,他们都绝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是我在玩把戏,说不定会杀了我.”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是这个录像机.我战战兢兢的开启录像,里面的原来就是那个猥琐的男人.他说收帐的时间到了,又简单的说明了机器的用法.跟着录像便自动洗去了我知道一定是他把钱取走了,但别人怎会相信呢”
“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下,我兴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杀我马上安排投保了一份价值十亿元的巨额保险,受益人是桑茵.我又怕我死后会连累了婉媚,警方可能会以为是她因妒成恨,所以杀死我.于是我也替她买了一份完全一样的保险.这样该可洗脱她的嫌疑了.然后,我用录像留下了这个遗嘱,我打算把录像机连同过去一年内赚到的钱收藏在保险箱中.在我死后三年,银行自然会依照法律将我的遗物还给我的遗孀.婉媚有了那笔钱,该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婉媚在我怀中呜咽着.
“只要我死了,桑茵她们便可以收回十亿元的货款,该也不会为难婉媚罢
而这盒录像只是个双重保险:万一我的拷贝真的出现了,我希望他可以知道我是怎样行错了路,而可以重新选择一次.“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叹着气在哼着这首歌.
“咔嚓”录像中止了,盒子冒出一阵烟.
“喂”马丁在狂吼:“这算什么我的十亿元在那里”他歇斯底里地怪叫,疯了似的把家俱推倒.
我和婉媚紧紧的靠在一起,闪避四飞的物件.
“砰”桑茵向天开了一枪,“你疯完了没有”马丁这才静了下来.
桑茵蛮有趣的瞄着我:“原来你是一年之前的尊尼,难怪这么有情有义了.
不过,只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你会像你的正本一样,再也离不开我.“
马丁大叫着:“你相信他那鬼故事那我们的十亿元不是就此泡汤了”
桑茵仍在媚笑:“我们的钱仍在这里,”她指一指我:“只要他死了”
马丁拍一下头,高兴得大喊起来:“我们便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
“不”桑茵手上的枪跳动了一下,马丁胸前喷着血倒下.
“是我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桑茵媚笑着避开喷出的鲜血,同时向着垂死挣扎的马丁补多一枪,马丁的前额立即添了一个血洞,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桑茵,她那柔软滑嫩的手连抖也没有抖过一下.
“这条大色狼垂涎同事的美丽太太,强奸不遂下把女人杀了.女人的丈夫赶到,和奸夫互拼之下同归于尽.而她可怜的秘密情人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只能抱着十亿元的保险赔偿金,勇敢的生存下去.”桑茵在格格娇笑.
“再见了,我的情人放心,我会把你留在最后的.让我把你不忠的太太先送上黄泉路.”她提起手枪,瞄准我身后的婉媚,枪口的火光一闪
“不要”我大喊着跳起,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
“尊尼”婉媚在厉叫.
我倒在她的怀里,迷糊中,我听到嘈吵的撞门声、有人大喊着:“别动警察”
连续的枪声、桑茵和婉媚的惨呼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 *** *** ***
我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婉媚关切的面孔.
“你终于醒了”她充满了喜悦的伏在我身上:“真好尊尼,真是担心死人啊.”热泪不断滴落我的脸上.
“喂你醒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很熟啊,是是那保险经纪
婉媚见到我的傻样,禁不住地笑起来:“我来介绍,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官王保利,也是我的孪生哥哥”
“什么”婉媚不是个孤儿吗
“很意外了,是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那胖子大舅说:“妈妈在我出世时接受了当时医学院的试验,用我的细胞改x和y的泄色体,复制了一个女婴.由于是秘密的试验,所以只能把复制出来的婴孩当作孤儿抚养.妈妈去年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寻回这个亲妹妹.我千辛万苦才在几个月前和婉媚相认.”
我看着他肥大多肉的身形,又看看窈窕的婉媚,实在难以置信.
“当时我和你的关系经已到了无可救的地步.”婉媚接下去说:“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直到我发现你为婉媚投保了巨额保险,我担心你会对婉媚不利,才展开调查.”
“那你们怎么会及时赶到的”
“那天我和婉媚去拜祭完妈妈后送她回家.后来却发现遗留下了东西在她的车子里.我折返时发觉她失了踪,家中一片凌乱.我便马上报警及找到桑茵家中.哗那女人可真狠她不但拒捕,而且还打伤了几个警察.要不是她分心要再射你一枪,说不定真的会给她跑了.”
“警方靠我的情报,在桑茵和马丁家中起出了全部赃款和走私的资料,却找不到任何你参与走私的证据,而且当时有十多双眼看着桑茵要杀你,因此推论你们的事件是与偷运军火无关的桃色纷,婉媚也证实了.不是吗”
婉媚向我单单眼,她没说出来
“那桑茵最后是不是被抓了”
“不,她死了她说宁死也不愿意坐牢,然后拼死的向你射多一枪.警方马上开火.桑茵中了十几枪,当场死了死时还带着微笑呢.”
“死了”我有些伤感.
“不舍得吗”婉媚板起了脸.
“当然不是哎呀”我一心急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得大叫.
婉媚马上紧张的按着我,不让我再动,同时心痛的说:“不要乱动啊你为人家挡了那一枪,子弹打穿了你的肝和肺,还撕裂了部份心脏,要不是马上换上了复制人的器官,你早就死了”
“复制人”我愕然的问.
“是啊”我的胖子大舅说:“只是换复制人的器官罢了,很平常的事,不用人感到惊奇呀”
我和婉媚苦笑着对望了一下,只有她才会明白我的感受.
这时病房的电视机又传来这首音乐:“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紧握着婉媚的手,感谢她赐给我的再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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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我始终找不到所谓“正本”的下落,难道他真的死了而那猥琐的男人也再没有出现,究竟他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的所谓“拷贝”技术,我尝试过向这方面的专家请教,他们说至少要半个世纪后,人们才可能复制记忆.
我没有再深究自己是不是“拷贝”了,我只知道若果真的要花十亿元去买回我和婉媚的一段感情,我也认为是绝对值得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