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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叔

第 2 部分阅读

的口吻。

“我看这样吧,你回单位yi次,把这次调查的相关资料带回去,我呢,陪着学亮在这散散心,他要不问呢,我也不说,他要问呢,我就说我们在练胆量,闹着玩的。这虽然解释不通,但总能搪塞过去。不过这地方是不能住了,今早就向村长提出,就说学亮害怕,我们换个地方。”承海哥有条不紊地说出他的见解。

“那就这样试试吧。真希望学亮能理解。”三叔的话里还是透着不安。三叔yi边说yi边抱紧我,这时他发现了我尿湿的短裤,对承海说:“这孩子都吓尿了,去给他拿条短裤换上。”

承海哥拿来短裤给我换上的时候,我分明感觉他摸了摸我的ryiu棒。过后我就完全睡去了。

yi早起床,三叔和承海哥什么也不提,就好象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yi样。

吃过早餐,三叔对我说:“学亮,我要回单位办点事,过二天就回来,你和承海这二天也就休息休息吧,另外我找村长说说,你们换个地方住吧。”

三叔向村长提出要求的时候,村长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那地方是有些妖气,以前乡里下来的yi个干部,在里面yi晚吸着烟坐到天亮,yi刻都没敢合眼。

我想你们有三人呢,肯定不会怕什么的,考虑不周,考虑不周。“村长yi边说,yi边就忙着去安排我们的住处。

不yi会,村长乐颠颠地回来说:“这下可好了,给你们安排yi间新房呢。”原来有yi户山民,他的儿子在部队服役,刚结婚不久,带着新婚的妻子到部队度蜜月呢,好客的山民就把儿子结婚的房子让给我们住了。

送走三叔后,我和承海哥就来到那户山民家。他家的房子坐落在山腰上,我们拾级而上,来到那位叫炳贤的山民家里,新房子果然布置得不错,房间里还铺有木地板,这在当地,算是装修得最好的了,炳贤大叔肯把这样的新房让给我们住,让我们不禁心生感激,新房的墙上挂着他儿子媳妇新婚的照片,他儿子长着yi张英俊的脸,眉宇间透着yi股山里人的纯朴,那小媳妇样子也长得很可爱,甜甜的笑容里,装满对新婚生话的憧憬。为了方便,我们的用餐也就在炳贤大叔家了。

傍晚,太阳还在西边的岗上溜达,我和承海哥准备去洗澡,大娘说:“你们不用到下面小溪里去洗,我家屋后就有洗澡的地方。”说着大娘带着我们来到他的屋后,果然,屋后山涧里泉水潺潺,在屋后不远的地方,yi根剖开的毛竹,高高地架着,yi头连接山涧,山涧的泉水就通过毛竹,缓缓地流下,到了另yi头,就象拧开的水龙头yi样,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而地面上,大约有四平方米左右的水泥地,yi只大桶放在水泥地上接水。大娘说,洗澡的时候只要把大桶移开就行了。

这可真是yi个天然的浴场,山民们就地取材的功夫真是绝了。我和承海哥回屋取了衣服,欢快地冲洗起来,因为这是就在屋后,我们穿着短裤冲洗。

承海哥淋湿的短裤紧贴着身体,下体那yi砣物事很明显的衬托出来,在太阳的余辉里,承海哥强壮的身躯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让我看了不禁心驰神往。

想到今天凌晨承海哥给我换短裤的时候,偷偷地摸我ryiu棒,心里就有yi种莫明的躁动,下体不由自主的就渐渐硬了起来,看着下面鼓起来的yi团,我的脸不免有些发热,身体尽量避开承海哥的目光,生怕他看到我的生理反应。

承海哥好象完全没有注意我,轻松愉快地吹着口哨,yi边不停地用毛巾搓洗着,不yi会他开始上香皂了,他在涂遍了前面的部分后,很随意的把香皂递给我说:“学亮,帮哥抹背上的香皂。”

我接过香皂,yi只手扶着承海哥的粗壮的腰身,yi只手就在他背上涂抹开来,手在承海哥宽阔的脊梁上滑动,心里不由得砰砰的跳跃起来。

我多么渴望就这样抱着承海哥,把我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享受强壮男人温馨的呵护。

我的手yi边慢慢地往承海哥背部下面涂抹,不由得又想起他抚摸我ryiu棒的情景,胆子不禁就大了起来,我试着把拿香皂的手伸到承海哥短裤里面,尝试着给他屁股上也抹上香皂,承海哥yi点反应也没有,仍然欢快地吹着他的口哨,这分明是乐意接受我给他的服务,于是我就慢慢给他涂抹着,承海哥的屁股上面也布满了毛,涂抹起来感觉格外的舒服。

我的手从他屁股滑到股沟,然后顺着股沟滑到屁眼周边,随着手的往下延伸,我整个人下蹲,脸贴在承海哥的背上,但是他的短裤制约着我的行动,我试着把他的短裤往下褪到大腿上,然后我的手悄悄地越过屁眼,伸到承海哥的裆部,他的软软的阴囊就托在我的掌心,这时承海哥停止了他的哨声,用手反身摸摸我的脸,轻声说:“要让人看到的。”

我那个乐啊,差点就蹦起来了,承海哥yi点也不反对我摸他的ryiu棒。于是我嘴里说着:“马上就好。”

手就忙不迭地从阴囊下往上伸,yi把抓住承海哥已然葧起的阳物,假装是给涂抹香皂,实质是忘情地抚摸承海哥的大ryiu棒。好yi会,承海哥笑着制止了我说:“你这哪是给哥涂香皂啊。”

我也乐呵呵地回敬yi句:“你愿意。”承海哥yi手提上短裤,说:“我好了,我也帮你涂沫吧。”

“好啊。”我迫不及待地将香皂递给承海哥,承海细心地帮我涂抹香皂,二臂环抱着我,yi只手就伸到我前面的短裤里,笑嘻嘻地说:“我也摸摸小亮的小ryiu棒。”

我yi点也不躲闪,任由承海哥抓住我早已铁硬的ryiu棒,承海哥yi边抚摸,yi边轻声说:“你的看家的家伙也不小呢。和你叔有得比。”

“什么”我抬起头盯着承海哥,他自知失言,看了看远处,“有人在看我们了,快洗澡吧。”

我yi惊,赶紧和承海哥分开,看看附近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故意岔开话题,也就不再深究,忙着洗澡了。

夜里,我和承海哥睡在yi头,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承海哥多毛的胸部,慢慢地抚摸,承海哥也用手揉着我的背。

我的手顺着承海哥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游弋,在他有些许下陷的肚脐周边縻娑了yi会,就轻轻地把手伸到承海哥的短裤里面,在茂盛的毛丛中,我握住了承海哥巨大的宝物,承海哥的gui头就象盛开的野磨菇,中间有yi条细长的缝隙,些许粘绸的液体不断地从那缝隙里溢出。

我把那液体涂抹到gui头的周围,这样抚摸gui头就变得非常爽滑,握紧ryiu棒,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承海哥的血液在ryiu棒的脉络里奔涌。

摸了yi会,我悄悄地伏在承海哥的耳边说:“哥,我把你短裤脱了吧。”

承海哥使劲地抱了我yi下,轻轻地回应yi声:“嗯。”

于是我起身,脱去了承海哥身上仅有的yi条短裤,整个人很兴奋地扑在他的身上,抚摸承海哥健壮的身躯,最后忍不住就把承海哥的壮硕的gui头放在我的嘴里,承海哥的gui头明显比我三叔粗大,放在我嘴里,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转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承海哥也撸去了我的短裤,移动yi下我的身体,也yi口叨起我那极度兴奋的ryiu棒,老练地吮吸起来,我那里经受过这样的阵势

不yi会就全身似电击yi般,yi股液体箭yi样地从我的龟缝里射到承海哥的嘴里。承海哥就象品尝陈年老酒,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我拨出承海哥的阳物,回身问他:“好吃吗”

承海哥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童子液,滋阴补阳呢。”

听承海这样说,我更加兴奋,回转身就起劲地套弄起他的大棒来,不yi会,承海哥也“噢噢”地低叫起来,随着他身体不停地扭动,yi股股液体喷射而出,于是我也有滋有味地吃了承海哥的jing液,虽然他的不是童子液。

我静静地躺在承海哥的臂膀上,承海哥用手慢慢地在我身上爱抚,承海哥对我的温存,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几天来对承海哥的冤恨也烟消云散,但对三叔和承海哥的故事我有着yi种说不出的好奇,于是我把头转向承海哥:“哥,你和我三叔,是什么时候有的事”

承海哥停止了对我的抚摸,幽幽地说:“我和你三叔已有三年的关系了,我们也料不到你晚上睡觉这么警醒,第yi次被你发现后,那几天我们都感觉有些尴尬,所以昨天睡在祠堂里,我突发奇想,yi来是为了避开你,二来也想体会yi下在棺材里zuyi爱的刺激,我yi提出来,你三叔也正有此想法呢。想不到这yi次把你的尿都吓出来了,你还是男子汉呢,没羞。”

“我从小到大,哪里经受过这种场面我是真以为遇到鬼了,你还笑我。”

“你三叔看把你吓成这样,昨晚yi刻都不曾合眼呢,老唉叹说,害了你了。”

“承海哥,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听你说说你和我三叔是怎么发生这事的。”

承海哥动了yi下身子,yi只手又在我身上抚摸起来,慢慢的,他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他初进地质大队的往事

第四章

那是我初进地质大队不久,我们yi行六人到某山区进行地质探测。那是yi个初夏的晚上,我们六人都集体睡在地板上,我想念远方的妻子和小儿,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和妻子的温存,使我的下体硬硬的,不老实地高竖起来。

我yi个大老

爷们,才过三十而立之年,健康强壮的身体c充沛旺盛的精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清幽孤寂的夜晚欲火的燃烧呢。

我的手就不由得伸到下部,反正男人打枪也都习已为常了,但我还是怕吵醒他们,于是我yi人悄悄地起来,走到外面,对着黝黑的远山,对着空旷的原野,我的手不停地套弄起我的ryiu棒来,正当我处在极度兴奋c快要抽射的时候,冷不丁从后面传来长明哥幽幽的声音:“承海,出去这么久,你在做什么呢”

那时你三叔就是我们小组的组长。见组长发现我的行为,我羞惭满面,吭吭咳咳的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而且也忘了把褪到膝盖上的短裤拉上去,于是长明哥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勃胀的ryiu棒高昂地冲天而起,他笑了笑说:“穿上吧,我也正睡不着,你陪我散散步吧。”

于是我随着组长来到了野外,组长回身对我说:“承海,你的家伙好壮观,我还从没见过象你这么粗壮的ryiu棒,能否再让我观赏观赏啊”

我不禁有些慌张:“组长,这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组长说着,就动手来脱我的短裤,此时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组长yi把抓起我的阳物,yi边赞叹:“真是壮观啊。”

我的ryiu棒被组长有些粗糙的手把握着,听着组长由衷的赞叹,不由得兴奋起来,ryiu棒也就慢慢的胀葧起来,而组长好象在欣赏稀世珍宝yi样,细细的把玩,而他那地质工作者粗糙的手的抚摸,让我的ryiu棒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我妻子温软小手截然不同,那是yi种粗旷的原始的抚摸。

在组长不停地抚摸下,我的脑子里幻化着和妻子zuyi爱的场景,这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周身燥热难耐,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伏下身,抓住组长的头,狠劲地往我裆下按去,而此时的组长竟然温顺得象个娘们,听话地伏在我的跨下,我抓起我坚硬无比的大棒,就往组长嘴里捅去。

组长很兴奋地唔唔着,就象山村小孩贪婪地吮吸盼望已久的冰棍。yi阵yi阵的快感袭击着我,使我不由得疯狂地起来,和田野悠扬的虫鸣声,远处山峦野兽低沉的呜咽声,汇集成yi曲充满野性气息的交响曲。

在组长yi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吮下,我高嘲迭起,全身的快感神经汇聚到下体根部,命根yi阵收缩后,yi股热呼呼的液体喷泉般冒出体外。

随后我就整个身体象散了架似的,绵软地倒在组长身上,而组长带着腥味的嘴唇不失时机地贴上我的嘴唇,二个男男的接吻,就在这地老天荒的旷野里完成了,组长的吻,让我全身有说不出的愉悦,原来感觉疲惫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活力。

不知什么时候,组长也早已脱光了,而他的ryiu棒就象yi条冬眠初醒的饥饿的蟒蛇,在我身上到处乱窜,寻觅食物。

我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粘上从那蛇口吐出的粘液,于是我伸手捉住了这条不老实的蟒蛇。呵呵,组长的长枪也不弱,虽然没有我的粗壮,可他的也欣长壮硕,把他的ryiu棒和我的ryiu棒拿来比较,我的就象水浒里的花和尚鲁智深,而他的就象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了。

这时组长也试着把他的ryiu棒插入我的口腔,第yi次把男人的物事放在嘴里,yi股浓重的腥味噎得我差点呕吐起来,组长感觉出我的不适应,对我说:“慢慢来,以后你适应了这味,就会感觉回味无穷,这可是我们男人全部精华啊。

组长说的yi点没错,不yi会我就适应了腥味,越吸感觉越有味道了。这时组长随着我的吮吸,身体扭动越来越厉害,而他的ryiu棒也yi次次地深入我口腔深处,随着最后yi次往里深捅,组长的ryiu棒就象小孩玩的射水筒,yi紧yi缩地往我嘴里注水。于是我也没有选择余地的味尝了组长的精华。

组长紧紧地揉抱着我,他的嘴不停地在我身上舔着,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再次葧起,组长摸摸我的下体,不禁呵呵地乐了:“年轻人,真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葧起。”

现在我也放肆起来,抱着组长就是yi阵乱啃,啃得组长嚎嚎地叫。这时组长挣脱我,对我说:“承海,我们再玩yi次更刺激的。”

组长说着,象狗yi样的扒下,高高地翘起屁股,我看了直乐,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组长说:“你舔我的屁眼。”

“那多脏啊,我不舔。”

“晚上刚洗过澡的,脏什么啊。来吧,好承海,试试看。”看组长这样扒着求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闭着眼,尝试着舔他的屁眼。

不yi会组长转过身来,仍旧扒着,把我的ryiu棒叨在嘴里,没多久我的ryiu棒就坚硬无比了,于是组长又恢复刚才的动作,高高地翘起屁股,对我说:“承海,你试着把ryiu棒往里插,会让你感受到和干女人完全不同的境地。”

“那怎么行啊”我犹豫着。

“你试试看啊。”组长有些着急了。

于是我试着提起ryiu棒往组长的幽门里插,可我这ryiu棒仿佛怕生似的,老是滑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我头上直冒汗,组长又发话了:“承海,别慌,你用唾液涂抹yi些,再用手指慢慢地伸进去搅动,然后伸进二个指头,等里面润滑了,你再慢慢的插进去。”

我照着组长说的去做,果真把里面搞得润滑宽松些了,然后在gui头上也涂抹上yi些唾液,慢慢的gui头就象认得路似的滑进去了,待我整个大棒没入组长的幽门里的时候,组长发出了yi声叫喊,我有些紧张,忙不迭地问:“不舒服吗要不要拨出来”

“没事,很胀,捅得前列腺处有些酥麻,但感觉不错,你就象操女人yi样的干吧,别管我怎么叫。”

听组长这么yi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yi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因为不久前射过yi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jing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结束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我听承海哥亲口告诉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让我百感交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给我看,那个年轻英俊的军官,让我不知有过多少的梦想,三叔在我眼里简直是yi座无法逾越的丰碑,可他就这样让承海哥当娘们yi样的给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动要求承海哥操的,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问承海哥:“那你有没有让我三叔操过”承海哥显得扭妮起来,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肯定也被我三叔操过,你也象娘们yi样的扭动是不是”

承海哥还是不肯回答我的提问,于是我就yi手摸向他的屁眼,承海哥夹紧屁股,不让我的手伸到屁眼里去,他这样做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我就好象是为三叔复仇似的,死命拉开承海哥的双腿,承海哥最后经不住我无休止的折腾,乖乖地翘起他的屁股。

于是我也学着刚才承海哥描述的样子,润滑了他的幽门,然后试着往里面插,可是在床上,怎么也插不进去,于是我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到地上去,二手扒在床上,翘起屁股。”此时的承海哥,就象犯错的小学生,按照我说的照做不误。

我再次用唾液涂抹承海哥的屁眼,然后把gui头也涂得湿湿的,兴奋使得我全身有些颤抖起来,承海哥以为我有些怕了,就象当年三叔鼓励他操yi样,承海哥也鼓励我:“小亮,别紧张,你慢慢的插进去,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我似感激又似愧疚地“嗯”了yi声。于是我的ryiu棒慢慢地yi寸yi寸地进入到承海哥的幽门里,直至整根插入,我整个人伏在承海哥身上,轻轻地对承海哥说:“哥,对不起。”

“小亮,你别娘们似的了,哥我是喜欢小亮,愿意为小亮做任何事,你操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对不起操,你就象yi个真正的爷们,操我,操我。”

承海哥就象yi头发马蚤的公牛,瞪着血红的双眼,期待着我对他强jian般的洗礼。于是我全身兴奋起来,配合着承海哥的扭动,默契地上下不停地操着,随着我yi阵紧似yi阵的狂操,承海哥压抑的声音时不时喷发出来,经过yi阵紧张激烈的狂操,我又yi次达到了高嘲。

我兴奋地整个人伏在承海哥的背上,嘴里咬住承海哥肩膀的肉,抑制不住地yi阵抽射,整个人就象掏空yi样地瘫软下来。

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来,轻声问我:“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感激的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满是胡渣的嘴对着我的嘴,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不停地转动,他的胡子扎在我的嘴唇上c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受用。承海哥就这样不停地吻我c抚摸我,而我经过二次she精,困意yi阵阵地袭来,不知不觉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第五章

三叔回来,看到我灿烂的笑脸,心情也开朗起来。

yi切又都恢复正常,我对三叔和承海哥的行为从不理解到理解到羡慕,产生了质的飞跃。承海哥的强壮c魁伟虽然令我着迷,但是从小就十分崇拜的三叔更是我渴望拥有的,但他是我三叔,这种血缘的关系,总使我欲行又止,对承海哥我可以肆意的“冒犯”,可对三叔,虽然渴望已久,却总是心怀怯意。就为这,我心里有点闷闷不乐的。

yi天午饭后,承海哥假装忘带了yi把尖锤,走后又返回,而我正百无聊赖地看天边的云彩漫无边际的飘舞,承海哥的返回让我很开心,yi把抱住他后,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裆部,承海哥呵呵乐着骂了我yi句:“馋猫。”

反正山中无人,我就没有商量余地的脱去承海哥的裤子,承海哥的巨蟒裸露在夏日的阳光下,我象观赏稀世珍宝yi样的端详承海哥的ryiu棒,这么好的光线c这么近的距离细看,让我不禁心潮澎湃,热血飞腾,顾不得夏日的炎热,头就忘情地钻在承海哥的裆下,象羊羔吃奶,叨起承海哥的ryiu棒就使劲啃。好yi会,承海哥制止了我说:“我回来可不是喂馋猫的,我有事想问你。”

我意犹末尽,也只好放开,站起来,双手环抱着承海哥粗壮的腰身。

“哥,什么事”

“你这二天又怎么啦我看你老是闷闷不乐的,yi个人发呆。有什么心事,告诉哥,我帮你。”承海哥边说边抚摸我的脸。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我又怎么好意思对承海哥说我想三叔,渴望得到三叔的爱。我撒了个谎:“还不是想你么。”嘻嘻的笑着,随手又摸了承海哥的ryiu棒。

“小鬼头,你当哥我是傻瓜啊,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出什么啊”我摆出yi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想你三叔,我从你眼神老跟随着你三叔的身影游弋就猜出了这yi点。”

承海哥胸有成竹。

“胡说,那是我三叔,我怎么会有非份之想。”我争辩着,脸却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涨得通红。

“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有黄啦”

“防冷涂的醋。”

“哈哈哈”

“嘻嘻嘻”yi

念了几句智取威虎山的台词,使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松驰下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你要和哥说实话,哥哥我就帮你,你要不说,那我上山打虎去了。”承海哥摆出yi副欲走的样子。

我yi把拉住承海哥:“你如何帮我”祈求的眼神把我的心事表露无遗。

“帮你什么”承海哥装出糊涂的样子。

这该死的承海哥。

“好哥哥,你想帮什么就帮什么啊。”嘿嘿,我也会摆阵呢。

“小鬼头,我算服了你了,这些心思用到高考上,什么清华北大还不任你挑啊。”承海哥继续调我。

提起高考,我的心就有些不悦。承海哥看出我的变化,适时收场,认真地对我说:“其实你以前和三叔的事,你三叔都对我说过,所以我对你的心思了解得yi清二楚,你三叔何等机敏之人,何尝看不出你的心事

就是我和你的事儿,我估摸着你三叔也心中有数,只是假装不知罢了。你三叔毕竟是你的长辈,就算心里再喜欢你,他也不会对你产生非份之想,这事啊。“

承海哥故意拉长声音,欲言又止。

“怎么样”我急不可待。

“这要看你的勇气,你三叔,自从棺材事件以后,对你怀着深深的歉疚。就算你的有些行为举止过份些,他也会原谅你的。”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迷惑不解。

“这就象打仗,有智取,也有强攻。你三叔就象yi座堡垒,智取,你还不是你三叔的对手,你就利用他对你的慈爱,对你的歉疚,采取强攻是最有效的办法。”

承海哥俨然是yi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运筹帷幄。

“承海哥,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别说什么智取强攻了,我该怎么做。”

承海哥怎么就象艳阳天里的弯弯绕,绕来绕去的。

“傻小子,怎么就不开窍了承海哥细细的把他的锦囊妙计抖出来,我听得脸红耳燥,对他的计划不由得暗暗佩服。

“好了,我得走了,你三叔要怪我的。老半天不赶上来。”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往山上赶去。我看着承海哥巨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傍晚收工后,我有些惴惴不安,将会发生的事,不知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结局,虽然承海哥的计划相当周全,但他毕竟不是三叔肚里的虫子,反yi进展不顺利,那以后叔侄面对就很尴尬了。

收工冲凉我借口三人yi起太挤,故意待三叔和承海哥完成后,我才去冲洗,而头脑里老是想着今晚要运作的事情,又是不安,又是兴奋。;

晚饭后,承海哥若无其事的对三叔说:“村长老吹嘘他的棋艺有多精,我今晚去和他杀几盘。”yi

“我也去观战。”这是计划中所没有的,我只是有点心虚。

承海哥疑惑地看了我yi眼:“去吧。”

出门后,承海哥就按住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怕了,打退堂鼓了”

“我和三叔在yi起,心里有鬼,总是不自然。反正三叔也不会就睡的,我看几盘就回来。”我还是充满信心。

“好小子,成熟了啊。”承海哥揉着我的肩膀,夸奖我

几盘下来,承海哥和村长的棋艺旗鼓相当,但承海哥有我这个帮手,就略占上风了,正好村长对我的指指点点稍显不悦的时候,我适时告退。承海哥抬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对我的鼓励yi览无余。yi

我回来时,三叔正好准备睡觉,看我回来就问:“承海还没回来可别太迟了。”

睡下后,我刚想按承海哥的计划行事,三叔对我说话了:“他们下的怎么样啊”

“二人差不多,估计我走后会下得难解难分。”我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借机向三叔说起刚才他们的棋局来。

三叔呵呵的笑着:“人么都那么争强好胜,下棋如此,工作c生活也是如此。”

我心怀鬼胎,嗯嗯地应和着,见三叔yi时不语,我轻轻地叫了yi声:“三叔。”

不待三叔反应过来,就把手按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唔了yi声问我:“什么事”

我也不回话,就把头靠在三叔的肩膀上,放在三叔胸前的手坚决地义无反顾地往下伸去,yi寸cyi寸地,缓慢地往下伸去,越过三叔有些许发福的肚子,越过微陷的肚腩,yi道横线挡在了前面,那是三叔短裤的上缘,松紧带微紧地束缚三叔的腰身,我迟疑了片刻,想起承海哥的鼓励:“天不会塌下来,你要勇敢”的话。

我果断而迅速地将手穿插而过,瞬间我的手就接触到三叔浓密的荫毛和壮硕的ryiu棒。三叔猝不及防,yi把抓住我的手臂,也不吭声,坚决有力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

承海哥真是料事如神,yi切都按照他的预测发展。我见三叔强硬地拒绝了我的行动,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动作很大地yi个翻身,很生气地背对着三叔,我可以听到三叔轻微的叹息。

想着我自从跟随三叔出来后的yi切,不由得悲从中来,假戏真做的抽泣起来,为了让三叔知道我在哭泣,我故意动作很夸张地抖动肩膀,这yi招果然灵验,三叔有些手脚无措,轻轻地拍打我的肩膀:“学亮,学亮”

三叔欲言又止。

我见三叔这样,反而更加激起我心里的委屈,不禁哇地哭出声来。

三叔整个人伏匐在我身上,不知如何安慰我,而我越发不可收拾,越哭越来劲,三叔看我如此伤心,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象哄小孩yi样的:“是三叔不好,是三叔不对,让你受委屈了。”

“三叔”我趁机把头贴在三叔的怀里。我知道此时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三叔也会设法给我摘下来。

三叔对我的歉疚已让我的表演激发得填满了胸膛,yi个长辈对下辈的呵护满含着真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愧,于是我停止了哭泣,对三叔说:“我没事,对不起,三叔。”我的内心已经放弃这次计划了,眼看着功到成,我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三叔见我平静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迟疑着,拉起我的手,我的心里yi阵感动,对三叔的杂念全抛在九霄云外。三叔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轻轻地缓慢地往下拉,我心里yi阵涌动,心情复杂地叫了yi声:“三叔。”

有愧疚c有感动c有歉意c有深情。

三叔仿佛是下了决心,毫不犹豫地将我的手往下拉,在碰到短裤边缘的时候,三叔果断地用另yi只手,迅速褪去短裤,yi只手牵引着我的手,我心里yi阵激动,我顺从地抚摸三叔茂盛的荫毛,慢慢的挣脱三叔牵引我的手,轻轻地握住三叔有些微葧起的ryiu棒,这时,三叔深深地呼了yi口气,好象是完成yi个伟大的壮举。我知道三叔做出这yi步是要下多大的决心。

我的手是那么小心地抚摸三叔的ryiu棒,手指轻轻地在三叔的ryiu棒上滑动,三叔的ryiu棒慢慢的变粗变硬,但gui头部分还是异常的柔软,我把手指慢慢地伸到三叔的龟缝里,三叔“噢”的yi声,我的头贴向三叔的脸,轻声问:“疼”

三叔幽幽地说:“没事。”

我yi边抚摸三叔的铁硬的ryiu棒,yi边移动着头,轻吻三叔的额c眉毛,然后是毕挺的鼻子,慢慢地移向三叔的唇边,三叔有些迟疑,而我迅速准确地对着三叔的唇,就象小鸡米似的。

三叔开始好象还在躲我的狂吻,后来就不由自主的迎合我的吻,我把我的舌头伸进三叔的嘴里,寻找三叔的舌头,然后二条舌头绞粘着,三叔被我的激情所感染,二只手也不停地在我身上抚摸,看三叔的手要往我下身的时候,我也很自觉的脱去了短裤。

三叔粗壮有力的手,终于第yi次握住了他侄儿的ryiu棒,我想此刻的三叔yi定感慨万千吧。就这样我和三叔是那么和谐地相互抚摸着c亲吻着,我从小yi直渴望三叔能和我这样全裸的相拥,能这样让我亲吻他全身,今天终于让我如愿以偿,这是多么令人心旷神怡啊

三叔强壮的躯体是那么完美,三叔的腿部结实有力,三叔的胸肌饱满健壮,三叔的ryiu棒壮硕欣长,三叔的全身无不散发出中年男性充满诱惑的魅力,我是那么忘情地摄取三叔身上的yi切。

我最后忍不住地抓起三叔的阳物,用我年青的舌,细细的吮舔起来,三叔全身都绷紧起来,感受我的舌头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不yi会,三叔嘴里响起了轻微的伸吟声,这无疑是对我的yi种鼓励,于是我更加起劲地吮吸,用舌头不停地环绕三叔的gui头。

三叔全身扭动起来,二只脚无绪地拍打着,头也不停地晃来晃去,最后三叔叫了起来:“噢,学亮,快,快,噢,噢”

不yi会,三叔二脚蹬着,翘起屁股,他的ryiu棒直往我喉咙里捅,我不敢有所松懈,托起三叔的屁股,让整条ryiu棒没入我的口中,三叔全身yi紧,yi股股液体如浪潮般地涌出来,我吃着三叔的jing液,有如琼浆。

我知道三叔累了,环抱着三叔躺着,三叔好象比刚才轻松了许多,吻了吻我的脸,轻轻地说:“谢谢你,小亮。”我激动地紧拥三叔:“三叔,我爱你。”

第六章

三叔摸摸我还的ryiu棒,身体就扭动着往下移,我明白三叔也要吮吸我的ryiu棒了,高兴得四脚朝天cyi柱耸地,三叔强壮的身躯匍匐在我身上,他的ryiu棒悬挂在我的脸的上方,二颗蛋蛋就象二颗成熟的弥猴桃,毛绒绒的,而已然绵软了的阳物,就象弥猴桃上的藤蔓。

我的手不停地抚摸三叔的宝物,不断地在他根部周边游滑,三叔丸下面有yi条稍突的线,上面长满许多细细的小毛,yi路往屁眼延伸,而屁眼周边,毛又多了起来,整个尼眼周围布满了绒毛,而菊花状的屁眼,淡淡的散发出yi股臭味,我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手指yi点点地伸到屁眼里面。

三叔感受到我的手指的运动,也没有制止,只是yi味认真的在吮吸我的ryiu棒,经过上次和承海哥的kyiu交,我也多少学会yi点控制情绪了,为了不过早地she精,更长yi些享受三叔给我的爱抚,我yi直把精神集中在三叔身上。

三叔的屁眼没有承海哥的紧绷,我猜想那肯定是承海哥的大ryiu棒的作用了,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有些焦燥起来,全身有股火yi样的往外冒,于是我挣脱三叔的吮吸我ryiu棒的嘴巴。

三叔迷惑地看着我,我翻身起来,yi把将三叔按在跨下,将头抵触着三叔的头颈,低沉地说:“我想操你。”

“什么”三叔吃惊地想挣脱我,可我二腿紧紧地夹着三叔的身躯,我此时疯狂得有点失去理智。

“承海他告诉你什么了”三叔有几分恼怒。

“他说操你了,让你很爽。”我别无退路。

“我是你三叔”三叔几呼是叫喊起来。

“我不管。”蛮不讲理。yi

“我的小祖宗,你要把三叔往死里逼啊”三叔无奈地底气不足地说。

“你是我的三叔,我听到三叔被承海哥操,我心里就yi直愤愤不平,三叔是我的三叔,凭什么就让他操了三叔,我那夜就把承海哥操了,我也为三叔报了yi箭之仇。所以我也不恨承海哥了。”我颠三倒四地说着。

三叔开始吃惊地听我说操过承海哥,后来听我如此幼稚的说法,不禁笑了起来:“你这臭小子,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啊。操操,说着也不嫌龌龊。这样吧,我们折中,你就插三叔的大腿间。怎么样”

还有这种操法好奇心促使我立马行动起来,三叔用唾液润滑了他的跨间,我伏在三叔的身上,把ryiu棒插入三叔的二腿间,三叔大腿内侧有些许的腿毛,这并不影响我上下抽动的爽滑。

不yi会,我的ryiu棒就辣的,三叔看我气喘吁吁的样子,知道我快she精,对我说:“在射的时候,就起来射在三叔的嘴里吧,别搞脏了床。”

我想起了承海哥童子液yi说,乐了,说:“三叔,我给你喝童子液。”

边说边把ryiu棒拿出来直插三叔的嘴里,没几下就yi泻如柱。

完事后,我是全身疲软地瘫在三叔身边,三叔温柔地揉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睡吧,承海也快回来了。”可此时我yi点睡意也没有,就想和三叔说说话,刚才的疯狂让我对三叔充满了歉意。

想起了yi个yi直如鲠在喉的问题:“三叔,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意向的”

三叔叹了口气,说:“小时候吧,你也知道,我们家乡,男人从来不在小孩面前裸露的,就算洗澡,也是穿着短裤,换裤子也yi定要找个背人的地方,以免让人看到隐蔽部位,那时候,我对二位哥哥充满了好奇心,特别是你爸,比我大十岁,在我还是光屁股在小溪里跑来跑去的时候,你爸已是yi个精悍的青年了,他那唇边浅浅的绒毛,对我是yi种强大的诱惑,而他的下面对我更是有不可抑制的神往,虽然是兄弟,虽然是经常同床共,但是我yi次也没有看到过你爸的下体。那yi年,我大约是十三c四吧,我半夜起来小便,看到你爸那东西高高地耸立着,好象要把短裤撑破似的,我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渴望,第yi次把手伸向你爸的下体,不停地抚摸着,直至你爸she精,你爸she精后惊醒过来,真是恼羞成怒,狠狠地揍了我yi顿。别看你爸现在对我诚惶诚恐的,那时打我可凶呢。还好你爸大约是羞于启齿,这事也yi直没见提起。你爸只是打痛了他弟弟的身体,可他拉不回弟弟对男人痴迷的心啊。”

三叔稀嘘着,往事不堪回首,伤感c无奈写满了三叔已略露仓桑的脸。

“你呢怎么不象你爸,反而象三叔啊”过了片刻,三叔幽幽地问我。

“我吗始作俑者是三叔。”我今生是缠定三叔了,呵呵。

“怎么会是我”三叔惊懊不已。

“三叔大概忘了吧,那年我还不到十岁,三叔从部队回来探亲,我缠着三叔要和你yi起到池塘洗澡,三叔下水前脱得光光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