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在心里看轻你。只是那天是我放肆了。这几天还是我的错。”素素的反应实在太美,书所描述的女动情失态的词句以前只能想像,现在却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让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可总这么待她,也确实不好,难怪她会有疑虑。
“”李薇仔细思考了下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觉得他们这几天做的太疯狂是件坏事
这个考虑到古人的三观,她还是不发表什么意见为好。
他摸着她的头发“以前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放在心上。”停了停,向她保证道,“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不要啊,亲。
李薇瞬间一脸失望。
四阿哥一看,满腔的沉重一下飞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小声说“要不以后我们偶尔可以试一试”
李薇眼睛一亮,他抱住她笑起来。
“你啊,你啊。”他把她拖到他身上趴着,因笑震动的胸腔让她浑身发麻,他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半圈,压在她上面问一声亲一口“素素,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小妖精。
通常后面应该跟这个。
李薇想到这个,眨眨眼,决定善尽小妖精之责,说了万能句“素素都听爷的。”够媚吧
“你都听爷的”他贴着她的嘴说。
“那就给爷再生个儿吧”
第二天,他三点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听苏培盛回报,据玉瓶所说,最近十天李格格的胃口是有些不太好,吃的少了。可能是只顾着照顾二格格的缘故。
四阿哥想的却是上次她有身孕也是突然没了胃口,而且,他总有种感觉她已经有了。
喊来玉瓶,他问“这个月你主换洗了吗”
玉瓶跪下小声道“还没到日,格格是在月末。”
“你盯着日,若无换洗,就报给苏培盛让他请大夫。”四阿哥交待道。
转眼到了月末,玉瓶从两天前起就盯着这件事。李薇全心都在二格格身上,也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事。等到腊月初,玉瓶悄悄告诉苏培盛,道“格格身上不谐,苏爷爷喊个大夫来吧”
苏培盛早就得了四阿哥的嘱咐,悄没声的就找了个大夫进府。大夫先问过近日的起居饮食后,为难道“日早了些,怕把不出来。还是三个月后再说才好。”
苏培盛知道四阿哥盼着这件事,可不愿意做主就这么让大夫回去,劝道“你去看一眼也不多费什么事。”
这位大夫是四阿哥出宫后特意养的几个大夫的一个,平时就在外面坐馆,有事才喊进来。算是四阿哥府里的奴才了。
主有话,奴才为难也要照办。大夫只好去小院给李薇把了个脉,再看了颜色舌苔,最后还是道不敢说,把不出来。
没办法,苏培盛只好把他放回去,四阿哥回来后知道了也不开心。
结果,等到正月宫里又开新年大宴时,在府里的李薇发低烧,让玉瓶去拿点下火退烧的药给她吃。玉瓶不敢做主,跑去找了张德胜。张德胜也是不敢自己做主,问了张保,被张保骂了两句“你就是叫来了,又有你什么事真是耗胆”
张保拿了牌出府喊大夫,还是那位大夫,这回顺顺当当的把出了喜脉。至于低烧问题不大,歇歇就好。
这样的好消息肯定要早一步告诉四阿哥,张保抢了先,跟着骡车在宫门口等四阿哥出来。一见面就立刻报上去了,果然见四阿哥一脸喜色。
“好,好啊。”四阿哥长出一口气,翻身上马。在宫里熬了一天,出来能听到这么个好消息,这一天也不算白熬了。
“回府。”四阿哥一挥鞭,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51、剧情桃源乡
过了十几次新年,数今年最难熬。
皇上今年还是照旧由他先祝酒,各臣工举杯同饮。但去年还是由太和大阿哥排在皇上后面祝酒,今年却由八阿哥领着一群小阿哥上了。
皇上的话是今年让小孩们来,席上的宗亲们也哈哈大笑说还是小儿更招人疼。就在大家都以为皇上真的是厌弃太和大阿哥时,皇上突然提起了太的长。这孩今年翻过年就是十岁了,却仍然只称呼毓庆宫大阿哥。
皇上特意让人把他叫到席上,让他站在他的御座旁说了半天的话,又让他执杯敬酒,好一番勉励才让他下去。
这没头没脑的,让席上不少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互丢眼色,这皇上不是厌弃太了吗怎么突然对太的大阿哥这么宠爱
太倒是一脸的冷漠,皇上在上面那么推崇他的儿,也没见他有丝毫动容。这孩从席上下来特意给他请安,也被他冷冷两句撵回去了。
皇上夸完太的儿,转头想起大阿哥的长今年四岁,叫他起来问道“今天这孩可来了”
大阿哥比较捧场,笑呵呵的说“跟着他额娘呢。”
“好,好。一会儿叫过来给朕看看。”皇上道。
后面就没哪家的阿哥特意被提起了。三阿哥准备半天皇上叫了要怎么回话,还在心里想忘了出门前嘱咐儿两句,他的长也是四岁了,前几天教的诗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背的顺溜。
可没想到皇上没下了,看皇上已经转头问起臣工家的儿孙,顿时觉得非常失落。
四阿哥看到三阿哥没滋没味的喝着酒,挺同情的冲他举了下杯。三阿哥跟弟弟对了下神色,哥俩儿同病相怜的轻叹一声。
四阿哥刚才也想着他的大阿哥呢,他还担心大阿哥生的月份小,腊月生人,说是四岁,比几个堂兄弟实实是在小一年的。而且这孩有些较真,要是真被叫来却比不过同年的几位堂兄,怕他心里不舒服。
谁知皇上不叫。他不但失望,还要安慰自己幸好没叫来,大阿哥没准备恐怕会出丑。不叫正好。可心里一阵阵不舒服不停翻搅,没留神就连灌了好几杯冷酒,被旁边的五阿哥拦了下。
“四哥,着点。这还没过半席呢。”五阿哥道。
四阿哥回神,谢过弟弟,恍然想到他家的孩好像也是四岁不由得问道“你家的今天来没来”
五阿哥笑道“来了,在翊坤宫呢。”他对皇上叫不叫他的儿过来看没什么兴趣,何况儿在宜妃那里肯定很受欢迎,所以刚才的事对他没什么影响。
七阿哥过来敬酒,特意跟四阿哥喝了三杯,他跟四阿哥以前可没这么亲热,就是这次出宫建府的事,四阿哥特意照顾了他两回,被他记了情,刚才看出四阿哥神色不对,就过来想打个岔。
四阿哥也记得七阿哥,因为这个弟弟最近可怜的过头,让他有种当哥哥的自觉,照顾了几回后反而好像有种责任感了,见他过来陪他喝酒,就跟他拉家常“你家里如何”
“都挺好的。”七阿哥道,“我的大阿哥今年没带进来。”带进来往哪里送呢连戴佳氏嫔都要去德妃宫里混新年宴。“改日带来给四哥瞧瞧。”他的大阿哥今年三岁。
“好啊。”四阿哥高兴了,这还是头一次弟弟主动把家里人带给他看呢。他来了兴致,干脆道“挑个时候,咱们出来聚一聚得了。”
五阿哥也来了兴致,凑过来道“怎么聚啊我也带我家的来。一群小阿哥,看他们玩球”
无奈四阿哥和七阿哥都对球类运动不在行,闻言摇头。四阿哥想了想,道“我的府里养了几条好狗,不如带他们去跑一跑猎点野鸡兔。”
七阿哥很喜欢骑马,他腿脚不灵便,上马就不容易看出来,点头说“这个好。我正打算给我家大阿哥弄匹小马,让他从小养着。”
三个人说的太热闹了,三阿哥勾着头喊他们“说什么呢你们”一听说要带各家的儿出去转,连忙道“算我家一个。”
兄弟几个说着这件事,倒是把酒席后面给混过去了。出宫时脸上还都带着笑意。
新年很快过去,想着要带大阿哥跟堂兄们出去玩的事,四阿哥闲下来的这几天就天天带着大阿哥去骑马。怕他一个人没兴趣,就把大格格和二格格一起带上。
谁知说起骑马来,最好的是大格格,最不好的居然是二格格。这让四阿哥非常惊讶。二格格倒不是怕马或不敢骑,她每次上去都很有冲劲的喊驾驾,旁边侍候的马奴都要再三提醒她不要把缰绳抓得太紧,最后不得以悄悄抓了一截缰绳在手里,发现她拉紧了他这边就松开些。
问题是二格格每次上马、下马都会绊住脚,第一次她绊到脚时险些脸朝下栽在地上,吓得周围的人一身冷汗。马奴和跟马的太监一个往地上扑要替她垫着,一个乍着胆扑上去抱住她。等四阿哥从马上跳下来跑过来把二格格抱到怀里时,马奴和跟马的太监早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了。
四阿哥两只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拖下去打。”
小主们因为年纪小,怕他们不熟练,所以等他们上马后,马奴和太监们都要检查看他们是不是坐稳,马鞍、马缰有没有不对的地方,等等。
这显然是马奴和跟马的太监疏忽了。
等二格格第二次上马,四阿哥不要旁人,自己站在她的马前盯着,然后就发现了问题。
二格格好像有些着急,她上马时会不等第一只脚跨上去,第二只脚就往上跳,下马时也是不等第一只脚着地,人就急着往地上蹦,结果就是人朝下栽。
为了教二格格正确安全的上下马就花了四阿哥一天时间,可他丝毫不烦,心里只是想该让二格格练练性了。这个急性是像谁啊
晚上,他跟李薇提起这个,一脸这都是像你吧的表情。
怎么可能李薇心道,她可是有标准的拖延症的,急性这个词跟她的距离就像她和福晋,别看大家都熟,可这辈都靠不到一起。
她偷偷看着四阿哥,这不就是个标准的急性吗还问别人呢。
四阿哥搂着她道“我看二格格就是像你,你小时候估计也是不怎么会骑马。”说完看她,刚才她一脸不忿,这回呢
李薇卡壳了,她还真不能打包票说自己非常擅长骑马。从岁学骑马一直到十岁她都是让家里下人牵着马在田庄上溜达,没自己跑过马。
看她没底气了,四阿哥得意的笑了,安慰的拍着她道“不用担心,二格格日后有你有我,不会骑马也没什么。”
第二天,他就给二格格配了两个高大的骑马太监,专管抱着二格格上下马。就是跑马的时候,都要有人跟着马一起跑,时刻防着她出问题。
回到小院里,二格格也被李薇拘着描绣花样,一张看着很简单的喜鹊登梅图,让她描至少要花两天时间,够磨性吧
解决了二格格,李薇剩下的事就全是养胎了。虽然大夫说她和这个孩都很好,可因为生二格格的时候毫无缘故的早产,柳嬷嬷和玉瓶几个都很紧张。
正月时,孩已经四个月了,她还被要求躺在床上。
“没有必要吧”李薇跟四阿哥商量,道“这都四个月了,早就可以起来动动了,再躺下去孩会长太大的。”
四阿哥拿了个柿饼塞到她嘴里,反问她“外面这么冷,你出去干什么”
“看看景啊,走一走吧。雪景也是很好看的。”李薇没好气的吃着柿饼道。
有她这句话,下午四阿哥就让人搬进来四盆腊梅,红梅,白梅,黄腊梅,绿萼梅。其黄腊梅有一人高,种在一个磨盘那么大的花盆里,由三个太监抬进来,摆在堂屋正当,简直像是在屋里种了一棵树。
李薇让人把屋里的熏香都撤下,四盆梅花的香气几乎把整个屋都盖住了,一点都不幽远,但很暴发,很震撼。
第二天,四阿哥居然让人送来一盆雾淞。
抬着花盆进来的张德胜笑道“特意让人喷了一夜的水才冻成这样,只是摆在屋里赏不久。”
李薇正看着那半人高的矮松,它浓绿的枝桠上全都挂满了冰晶。玉树琼枝,没有别的形容了。但就像张德胜说的,隐约到了午,冰晶都渐渐化了。李薇担心这样骤冷骤热的,会伤害松树,让人把它抬到外头去了。
结果下午张德胜又抬来一盆,“冻了好几盆呢,格格不必担心,有花匠照顾着,不会让树受伤。”
晚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