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管身边的6无尘,随即手一翻,掌心内多出了一钢丝锯子,蹲坐下来,以钢丝锯对准了铐住自己的精铁锁链。
咔咔咔……!
拉锯拉在精铁之上,阵阵让人牙根发酸,难听之极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发出。
任我行内功精湛,寻常铁链猛力一挣便能扯断,根本困他不住,这锁住他四肢的链子乃是上好的精钢打磨铸就,足足锯了有老大一会,这才将锁住四肢的铁环锯开。
解除锁链之后,任我行的心中也是一阵激动,不过此刻大敌在前,他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和仇恨,一心只想将东方不败击毙于掌下,当即转头望向6无尘,道:“这位小兄弟,你是盈盈请来营救我的帮手,想必等会也会帮任某清除大敌吧?!”
“呵呵……”淡笑一声,6无尘丝毫不在意任我行眼中的威胁之意,道:“在下虽然和任大小姐有过交易,但也只是应其要求来解决任老前辈而已。所以,对于任老前辈要求,只能恕在下无能无力了。”
“你……”闻言,任我行心中顿时充满了怒意,他为人信念一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眼见6无尘竟然这么干脆地拒绝了自己的要求,当即想也不想,左手一掌就拍向了6无尘的胸口。
“哼!”
瞧得任我行如此行事如此霸道,6无尘冷哼一声,右手一掌挥出,与任我行两掌相交,顿时两股内力相撞在一起。
嘭!
一声闷响响彻地牢,劲气四散之下,两人脚下的青石板霎时片片碎裂,精铁铸成的地牢都微微震动了几下。
吸星!
一击无果,任我行双目一瞪,惨白的脸庞之下满是狰狞之色,衣襟飘动,满头白发无风自舞,一身招牌的武功施展了出来。
顿时。
一股无边的吸力自任我行的掌心散发出来,一个恐怖的漩涡将6无尘的身形笼罩在其中,似要将6无尘整个人的吸干一般。
“吸星!”
惊讶地看了一下任我行,6无尘的心中却没有任何担忧之色,北冥神功自然而来的施展开来,竟然和任我行对吸起来。
“你……”
瞅了一眼6无尘,任我行心中满是骇然,自己刚吸取到了对方一丝丝功力,对方瞬间便已经似是无漏之身,再也吸收不到一丝一毫的功力,随后对方的体内竟然也涌出一股恐怖的吸力,与自己的吸力两者胶着一会之后,竟然胜过了自己,短短的一会会,竟然从自己的体内吸取了好几年的内力。
当下,任我行摒弃所有念头,瞬间抬起右掌,一掌拍在自己的手背上。
嘭!
任我行那一身恐怖的内力顿时轰然爆发,直接将两人相交的手掌给震开,两人都连退好几步方才停止下来。
“你怎么会吸星……”
怒目圆睁地瞪着6无尘,任我行刚要责问其怎么也会吸星之时,却又硬生生地停止了下来,吸星这门功法他可谓熟得不能再熟了,可对方的功法虽然看似是吸星,但又何吸星之间有着一丝区别,隐隐间任我行觉得对方的功法比自己更加高明,这才让任我行硬生生止住了话语,并一脸怪异地望着6无尘。
感受任我行不断打量着自己,6无尘实在懒得和他多说什么了,面带冷意地望着任我行,似乎一言不合之下,就准备直接下死手了。
瞅了一会6无尘之后,任我行淡淡一笑,道:“小兄弟,好本事,是任某鲁莽了。既然小兄弟不愿意插手此事,那么任某也不再强求。”
这任我行也是一代枭雄,眼见6无尘全身处处透露着诡异,而且一身武功也甚是高强,当下也不再以霸道行事,只等解决平生大敌之后,在好好调查眼前这人。
“……”
瞧得任我行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6无尘心中也是一凛,暗叹这任我行不愧是一代枭雄,前一秒还和自己喊打喊杀,后一秒竟然就和解起来了,这变脸速度绝不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就在此时,一道慵懒妩媚的声音,从地牢走廊上飘到了地牢内,“任我行任教主,东方不败恭候已久,为何还迟迟不见你的身影?”
这声音清晰异常地传入任我行和6无尘的耳内,犹如在耳畔诉说一般,可见这“千里传音”之人内力深厚无比。
听闻这声音,任我行喉咙中嘶吼一声,犹如野兽一般,“东方不败……”
正文 第一零六章 激战
梅庄。
院内。
此刻的梅庄院内,红布招展,日月神教的教旗插满了每个角落。
无数穿着黑色劲衣的日月神教教徒,正手持令江湖正道闻风丧胆的“黑血神针”弓弩,站立在梅庄的各个角落,一脸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使得这原本景色秀丽的梅庄,硬生生地多了一份肃杀之意。
身为庄主的梅庄四友,此刻正躬身站立在一张太师椅两旁,一脸的恭敬之色,而那太师椅上正端坐这一人,一个身穿红色锦袍的女人。
蛾眉参天。
虽是女子,但是却给人一种身居高位之感。
此刻那女子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随后笑眯眯地望着正被一群人看守着的任盈盈和向问天,满脸莫名地意味,似在审视着什么。
感觉自己正被不远处的女子审视,任盈盈和向问天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心中升起,丝丝冷汗从后背滑落,原因无他,只因为这女子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眼睛微不可查地打量了一下防守森严的梅庄,任盈盈的心中满是绝望,原以为营救计划很是隐秘,巧用那瞒天过海之计,就可将被困西湖之底的父亲救出来;但谁想道,真到计划实施的时候,意外频出,自己最后也被抓来这西湖梅庄。
当然,最令任盈盈意外的是,当她到达梅庄之后,才发现东方不败竟然已经身处梅庄之内,而向叔叔已经被梅庄四友拿下,瞧得四周一副如临大敌的情形,任盈盈顿时明白,恐怕自己等人的谋划早已被东方不败得知,人家设了一个局,坐等自己入瓮呢。
“东方不败,你要杀变杀,别想拿我来要挟我父亲。”瞪了一眼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东方不败,任盈盈怒声说道。
“呵呵……”对于任盈盈不恭敬之处,东方不败也不在意,娇笑一声,道:“任大小姐,你觉得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眼见东方不败答非所问,任盈盈心中也是一阵疑惑,但听她言语之间毫无杀意,当即老老实实地说道:“这些年你对我相当的好,不仅让我当日月神教的圣姑,可没有干涉我的自由。”
“呵呵……”东方不败慵懒地笑道:“那你为何还要背叛我呢?”
冷冷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任盈盈淡淡地说道:“只因为你囚禁了我的父亲任我行,害得我这么多年和我父亲天各一方,不能相见。”
瞧得那一脸愤恨的任盈盈,东方不败掩面娇笑一声,也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
“东方狗贼,前来受死!”
院落的上空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一道身影犹如鸟儿一般出现在半空之中,直直扑向东方不败所坐之处。
“保护教主!”
瞧得半空之中的人影,梅庄内的护卫顿时大喝一声,所有人都将手弩对准半空人影,一口气将手弩内的“黑血神针”给射了出去。
“恩?”
身在半空中的任我行,瞧得铺天盖地的黑血神针朝自己射来,两眼微眯,一把将身上的外套给扯了下来,体内内力灌注于外套,靠着薄薄的外套将全身舞的密不透风,随后手腕一抖,将卷过来的黑血神针给倒射了回去。
“啊”,“啊”,“啊”……
一阵阵凄惨的叫声瞬间在院落内此起彼伏地响起,顿时一大片护卫瘫倒在地,短短的一瞬间就有数十人受的重伤。
“都退下!”
瞧得这一幕,东方不败长袖一摆,淡淡地吩咐道。
“是,教主!”
听得东方不败的命令,原本还想再次射击的教徒,都纷纷退到一边,一脸警惕地望着已经落地的任我行。
瞧着正一脸愤怒地望着自己的任我行,东方不败起身,淡淡地笑道:“任教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望着那一脸笑容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双目怒睁,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嘶吼道:“好,好的很。我也想将东方兄弟困于西湖之地,尝尝那暗无天日的滋味呢!”这几句话声音尖锐至极,可见任我行此刻心中应愤怒无比。
话音落下,刚刚说完的任我行就双掌一推,一身雄浑内力,却是在霎那间运到了极点,吸星的那恐怖的吸力终于被任我行彻底的施展了出来。
院子中,空气豁然变化。
似乎某个空间点坍塌成了黑洞一般,四周的空气已经开始肉眼可见,朝任我行那一点汇聚而去,顿时一股吸引力朝四面八方散了开来。正站在四周警戒的日月神教教徒更是脚下一踉跄,差点一个不稳被直接吸了过去。
“……”
所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看出了那眼中的骇然,急急忙忙之间运功强行挣脱那股强大的吸引力,这才避开了吸星的范围。躲在远远的地方,准备看看东方教主如何对抗任我行。
面对任我行威震江湖的吸星,所有人都慌不忙跌地避开,没有人愿意去尝试吸星的威力,当然,也有另外,一声淡金红妆的东方不败正是如此,此刻的她正一脸淡然地望着不远处的任我行。
“哈哈,多年不见,任教主的吸星进步了不少啊。”
仰头朗笑一声,淡金红妆的东方不败动了,身形一闪,恍若闪电一般,就出现在了任我行的身边,纤纤玉指并指朝任我行的眼睛点去,在其手指间则是夹着一枚绣花针。
对于东方不败那快若闪电的身法,任我行心中也是一惊,瞧着那一点寒星朝着自己眼睛刺来,任我行当机立断,左掌的手腕微微一抖,改变了吸力的方向,同时右掌朝着不远处的一柄长剑,那长剑顿时被他吸入手中。
在任我行那掌中的恐怖吸力之下,东方不败的攻击给牵扯的生生带偏了方向。
“好一个吸星!”
慵懒的话音落下,玉指间的绣花针却被瞬间射出,直接刺向了任我行的眼睛。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只见任我行于千钧一发之间,将手中的长剑横立于眼前,将那枚绣花针给挡了下来。同时,手腕一抖,长剑由上而下直直劈了下去,这一连串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瞬间完成,更惊人的是随着他长剑下劈之际,剑身嗡嗡颤抖起来,寸许高的剑芒在剑身吞吐不定,似要劈断万物一般。
“好内力!”
东方不败眉梢一挑,手腕一抖,一根绣花针瞬间出现在指尖,玉手轻抬之间,一下子挡在了任我行那下劈的一剑。
“东方兄弟,果然厉害。”
任我行面色微动,赞了一声,手腕一动,长剑如风掣出,封杀上来,这任我行行剑,犹如将帅用兵,剑法展开之际,丝丝如缕,环环相扣,恍如千军万马一起杀出,每一剑都是一道军令,每一道剑势则是一个军阵,一剑接连一剑,相互独立又是互相统和,似能随时随地发出军令,将所有的军阵在一刹那间统和起来。
面对任我行那连绵不绝的剑法,东方不败神色不变,身形犹如旋风一般旋转起来,腾挪转移,身法如魅影,短短的瞬间就接下了任我行所有的剑招,并仍有余力向任我行攻去,手中的绣花针挑、拨、点、划之际,舞出了一团光幕,朝任我行周身要害攻去。
瞧着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对战的场景,梅庄内众人看得是目眩神迷,这其中不乏一流好手,可此时运尽目力竟也是难以把握住任我行及东方不败两人的身法,更别提去扑捉双方招式的轨迹了!
震惊之余,不少人的心神不知不觉间沉迷于其中,顿感头脑昏昏沉沉,好似被重锤击中,想要一瞬间昏睡过去一般。
骇然之下,众人慌忙退开,眼观鼻,鼻观心,澄净心神,待得心绪稳定下来后,这才敢再次凑上前去观战。
“这些年没见,没想到这东方不败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委实可怕的很。不行,这一站我得速战速决!”
一念至此,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长剑一振,劲气贯入剑体之内,只听得一阵阵颤音响起,他反手一扬,掌中长剑横划而出,直朝着东方不败就是一剑劈杀。
这一剑来势汹汹,速度快若闪电,电光火石之间就向东方不败一处要害攻了过去。
叮!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只见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再次与任我行的长剑相交,两股劲气轰然碰撞在了一起,不同于前次乍合即分,这一次剑针相交甚久,劲气相交之下竟然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叮!
清脆声再次响起,众人凝神看去,竟然是任我行手中的长剑断裂开来,而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犹如闪电一般,刺向任我行眉心刺去。
眼见手中长剑被震碎,任我行顿时一凛,头微微一侧,避开了那绣花针,但是仍然被绣花针在脸颊上眉头处的刮出一道血痕。
双脚一蹬,任我行的身形就犹如鸟儿一般,飘落在不远处,一凝凝重地看着东方不败,心中对其武功甚是惊讶。
瞧得任我行避退一边,东方不败也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慵懒地一笑,朝着某处淡淡地说道:“偷看的可以出来了,躲在一边这么看了这么久,不累吗?”
“哈哈,东方教主果然厉害,6某佩服佩服。”
朗笑声中,6无尘的身形从一处阴暗处走了出来……
正文 第一零九章 与东方教主游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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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微风轻拂杨柳的枝条,也吹皱了湖水的宁静,画舫轻舟泛波于湖上,使得这西湖如诗也如画。
湖心。
一叶扁舟微微惹起阵阵波痕,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坐于那轻舟之上,正是6无尘和东方不败。
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有些微醺的热风,一袭淡金红妆的东方不败,为坐在对面的6无尘斟了一杯酒之后,慵懒而娇媚的嗓音轻吟着,“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剑眉轻挑,6无尘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淡淡地笑道:“柳三变的这蝶恋花,由东方教主吟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另在下不明白的是,为何听其音,东方教主似有愁绪隐藏其中啊。”
“呵呵,高山流水遇知音。”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东方不败淡淡笑道:“有道是‘流水长流,知音难觅’,6少侠不愧是我东方不败的知音。”
抿了一口美酒,6无尘笑道:“能做的东方教主的知音,在下实在荣幸之至啊。”
“哈哈……”
朗声一笑,起得身来,东方不败负手而立,望着这如诗如画的西湖美景,道:“这江湖之上,人人都为那名利二字奔波劳碌,哪怕是号称‘慈悲度人’的少林和‘清修无为’的武当,亦逃不过这二字。然而,这江湖唯有一人不在这二字之中,6少侠可知这人是谁?”
“哦?”眉头一挑,6无尘微微一笑,道:“不知此人是谁,竟然让东方教主这么高看。”
“哈哈……”东方不败忽然莞尔一笑,目光灼灼的看着6无尘,道:“就是你,6无尘!”
“我?”
瞧得东方不败这么高看自己,6无尘也是一脸惊讶。
“对,就是你。想当初在那刘府,那些所谓的江湖正道一个个都见死不救,唯有你一人仗义出手,这使得我东方不败对你刮目相看,毕竟,这江湖之上能无视那左冷禅之人,实在少的可怜。
后来你收徒林平之和一路上的惩j除恶,我曾一度以为自己看走了眼,认为你也是那沽名钓誉之徒,也贪恋那林家的辟邪剑谱,谁曾想,我错了,错的离谱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信手为之,你根本没有那些想法,这让东方不败惭愧的很啊。
所以说这江湖之上,最神秘,也最让我东方不败看重的,莫过于你6无尘了。”
听得东方教主一番夸赞自己的话,6无尘这张老脸瞬间变得通红,他做那些事也是有目的性,虽然不看重这江湖上的名利,但是他还是很在意系统的奖励的。
“咳咳……”心虚的咳嗽了两声,6无尘不自然地笑了两声,道:“听闻东方教主对在下的评价如此之高,在下真是汗颜啊。不过,刚才东方教主的言语之中似有淡淡的愁绪,可否和我这个知音说下呢?”
“呵呵……”长袖轻卷,一杯酒调皮地跳入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瞧着这一幕,6无尘眉头轻挑,暗暗赞叹东方不败的武功高深莫测。
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东方不败轻叹一口气,道:“世人都道高处好,又岂知高处的那种寒冷与孤寂。我虽贵为日月神教教主,但举目望去身边又有几个知心之人?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东方不败虽然也是教主之尊,但说到底也是一个江湖中人,是那朝廷稳定江湖的一个棋子罢了。”
听得东方不败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语,6无尘心中涌起一阵感动,但也升起一阵无奈,这天下毕竟还是朝廷的,那江湖中人虽然荣耀辉煌,但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如果这颗棋子不在朝廷的掌控之中了,那么灭门之日也就指日可待了。
好半晌。
6无尘淡淡一笑,在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美酒之后,笑道:“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既然世上的烦恼那么多,东方教主为何不在今日放纵一下,只当给自己一个轻松。”
“哈!”
东方不败人闻言慵懒一笑,赞同道:“6少侠所言极是,东方不败着相了。”
西湖。
不知何时,四周那些游荡的画舫却早已经消失无踪,整个西湖唯有这片扁舟游曳其上。
暖风微醺。
烟波浩渺的湖面,满湖的荷花轻轻摇曳着。一叶扁舟,一壶美酒,对此时此刻的东方不败和6无尘二人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嘻嘻笑笑之下,一坛美酒就被二人给消灭地七七八八了。
摇了摇头,6无尘拍了拍头,许是这酒过于醇厚,后劲太大,6无尘竟然感觉有些微醉了。
“呵呵……”
瞧得6无尘似有一些醉意,东方不败慵懒的一笑,放下酒杯,竟从那桌下取出一古琴,随即放在双膝之上。
铮!
琴弦拨动,琴音入耳。
随着东方不败双手拨动,那琴音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到最后,那琴音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又忽然拔高,整个曲调听得人可谓热血。
“笑傲江湖……”
听到这琴音,6无尘不由一愣,这真是刘正风和曲洋所共创的笑傲江湖曲调,想当日那金盆洗手典礼结束之后,那二人也曾演奏一番,那时东方不败也在场,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在这里继续听闻这首笑傲江湖之曲。
…………
与此同时,恒山派。
大厅。
定逸、定闲、定静三位师太正端坐在一起,三人彼此对视,但都沉默不语,而她们面前的正放着一封信,那信的末尾之处的署名正是左冷禅。
定逸师太的脾气最为火爆,按捺片刻之后,终于忍耐不住,朗声说道:“二位师姐,这左冷禅的心思我们早已经明白,现在写信给我恒山派,是想逼我恒山派就范吗?”
“唉……”
闻言,一直沉默不语的定闲、定静二位师太深深叹了一口气。
那左冷禅的心思,她们二人岂能不知,五岳合一是他必须达到的目标。
对于五岳合一这件事,恒山派高层是持反对态度的,不过一想那左冷禅霸道狠辣的行事作风,二位师太的心中也是一阵担忧。
“掌门师妹,我估计这次五岳大会我恒山再度否认的话,嵩山极有可能会对我们采取强硬措施了,此次去那嵩山我们得加倍小心点!”
说话的是恒山三定中的大师姐定静师太,与定闲师妹的心细如发和定逸师妹的外刚内和不同,定静师太平常更多的还是安静。这与她的法号一般无二,是一个安静之人。
身为三定中的大师姐,定静师太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料想了一下再次拒绝左冷禅的提议,肯定会触怒左冷禅,以嵩山之人对刘正风的行事方法,定静不得不怀疑嵩山也会对恒山派大打出手。
“他左冷禅敢!”定逸师太暴怒一声。
“……”
身为恒山派掌门的定闲师太没有出声,不过却是眉头紧促,显然心中也满是担忧。
许久。
“唉……”定闲师太叹了一口,道:“此次去嵩山,我们还是小心点,毕竟那左冷禅……”
说到这里的时候,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也沉默了下来,她明白掌门师姐话中的意思了。
一时间,恒山派的大厅内满是沉默和无奈……
正文 第一一零章 黑夜袭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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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
古道之上,6无尘骑着一头毛驴欣赏的古道两旁优美的风景,而他的前面正有一人牵着毛驴在前面带路,放眼看去,正是他的徒弟林平之。
那林平之眉头微蹙,似有什么心事,而6无尘也不答话,这师徒二人就这么安静的走着,一路上只有风声和脚步声响起。
行的数十里之后,林平之陡然抬起头来,犹豫不决的脸色也变得坚定起来,转头对着骑在毛驴上的6无尘问道:“师傅,你为何帮助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呢?”
对于师父放消息给东方不败,林平之也是知道,而他这段时间也就待在那梅庄之内,直到风波结束之后,才和6无尘一同离开了梅庄,再次闯荡江湖。
“呵呵……”淡淡一笑,6无尘望向林平之,道:“你一路上想的就是这个?”
“是的。”挠了挠后脑勺,林平之不好意思地笑道。
“如果你是师傅我的话,你会怎么做?”瞅着好奇宝宝的林平之,6无尘淡淡地说道。
“恩……”听到师傅的话,林平之挠了挠头,思索一下后,道:“这日月神教说到底还是魔教,既然是魔教的话,那么还是应该消灭的。我觉得应该让那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斗个两败俱伤,这样魔教实力就会大减,正道才有机会消灭魔教,还天下一个天平啊。”
“那天下天平之后呢?”望着侃侃而谈的林平之,6无尘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感受着师傅那笑眯眯地眼神,林平之心中直打鼓,也不知道刚才的一番话说的对也不对,讪笑道:“天下都太平了,应该没事了吧……”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整个人都不出声了,而是低头沉思了起来。
“呵呵,为什么不说话了?”6无尘笑眯眯地问道。
思索了好一会之后,林平之才讪笑道:“徒儿还是想的太单纯了。”
“明白就好!”瞅了一眼林平之,6无尘淡淡说道:“万事万物讲究的是个平衡,这江湖也是如此。如果魔教被彻底消灭了,你确定会没有第二个魔教会出现?那嵩山派的左冷禅、青城派的余沧海,虽为正道人士,但是做事却狠辣歹毒,他们比魔教好的了多少呢。东方不败虽为日月神教教主,但这些年魔教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呢?恐怕那嵩山派做的比魔教还要多吧。”
“恩!”闻言,林平之不由点了点头,至从左冷禅当上了五岳盟主之后,整个嵩山派行事都霸道狠辣,典型顺昌逆亡的标准,不知害的多少人凄离子散,还有那余沧海,如果不是遇见了师傅的话,恐怕自己就是真正的家破人亡了。
伸脚踢了一下林平之,6无尘微微一笑,道:“想明白了吧?想明白了,就牵着驴儿快点赶路,再不快点,我们就要露宿荒郊野外了。”
“好嘞,师傅。”
拍了拍衣服,林平之屁颠屁颠地牵着驴儿在前面带路,然而,没走几步路,又回头看着6无尘,贼兮兮地笑道:“师傅,我发现那东方教主貌似喜欢你哦,这是不是意味徒弟我就快有师娘了?”
屈指一弹,一道劲风打在林平之的后脑勺上,6无尘淡淡笑道:“你这家伙,连师傅的玩笑你都敢开,皮痒了是吧。”
“哎呦,师傅恼羞成怒啦。“嘴里怪叫一声,林平之一脸搞怪的表情,继续牵着毛驴带路。
“哈哈……”朗笑一声,6无尘看着那蔚蓝色的天空,脑海中浮起一袭淡金红妆的身影,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6无尘淡淡地笑道……
…………
黄昏时分。
牵着毛驴走了半天的林平之,终于发现了一个名叫廿八铺的小镇,望着那不远处的小镇,林平之的心中舒了一口气,今晚无需露宿野外了,终于有个打尖落脚的地方了。
“师傅,前面有个小镇,我们今天在这小镇休息一番吧。”回头望着坐在毛驴上老神在在的6无尘,林平之一脸疲倦地说道,长时间的走路,他可是累死了。
“廿八铺……”嘴里念叨小镇的名字,6无尘的脸上满是思索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
瞧着师傅竟然想的入了神,林平之一头的雾水,不知师傅这是怎么了,当即轻声呼唤了两声,“师傅,师傅……”
“恩?哦,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夜宿一宿吧。”回过神来,6无尘淡淡说道。
“好嘞。”
闻言,林平之牵着毛驴,就走进了这座小镇,很快就寻得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客房内。
稍微收拾一番之后,6无尘对着正准备去洗澡的林平之说道:“洗完之后,赶紧休息一番,晚上还有事要做。”
“恩?”闻言,林平之不由一愣神,不知师傅话中何意。
不过,对于师傅6无尘的话,此刻的林平之可谓言听计从,快速洗漱一番之后,就在客房内休息起来……
金乌西下,月兔东升,黑夜就这样悄悄地来临。
夜色之下,恒山派众人急匆匆地进了廿八铺,却发现整个镇上黑灯瞎火的,空无一人。
瞧得空无一人的街道,仪和奇怪地说道:“福建的风俗习惯真是奇怪,天刚刚黑,家家户户这么快就安息了。”
打量了一下四周夜不闭户的商铺,定静师太的心中升起了一丝警惕,道:“此处甚是怪异,仪和、仪清,你们带领弟子四处打听一下,看看出了什么事。”
“是,师伯。”闻言,仪和、仪清应诺一声之后,就各自带着弟子四散开来,四下查找起来。
片刻。
仪和、仪清带着弟子赶了回来,躬身说道:“师伯,别说没人,连畜生也没一只。”
“此处处处透着诡异,我们还要小心一番。”闻言,定静师太心中一凛,当即吩咐道。
看了一下四周黑乎乎的房屋,仪清上前一步,道“师伯,弟子有一疑兵之计,我们将许多屋中的灯烛都点了起来,教敌人不知咱们的所在。”
定静师太点了点头,道:“这疑兵之计甚好。你们七人去点灯。剩下的人,和我去南安客栈。”
闻言,七人四散开来,而定静师太也率领众弟子去了南安客栈。
客栈内。
定静师太从大门中望出去,只见大街西首许多店铺的窗户之中,一处处透了灯火出来,再过一会,东首许多店铺的窗中也有灯光透出。大街上灯光处处,但却无半点声息。
不一会,那离去的恒山派弟子也一一回到客栈之中。
定静师太一抬头,见到天边月亮,心中默祷:“菩萨保佑,让我恒山派诸弟子此次得能全身而退。弟子定静若能复归恒山,从此青灯礼佛,再也不动刀剑了。”
与此同时,忽听得东北角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大叫:“救命,救命哪!”万籁俱寂之中,尖锐的声音特别显得凄厉。
“恩?”听得这求救声,定静师太微微一惊,不知出了何事。
“师伯,不如弟子带几位师妹过去瞧瞧。”仪和上前一步说道。
定静点点头,仪和率领六人,循着呼叫声来处奔去。黑夜中剑光闪烁,不多时便即隐没,这让定静师太心中一凛。
隔了好一会,忽然那女子声音又尖叫起来:“杀了人哪,救命,救命!”
恒山派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那边出了甚么事,而那女子“救命”之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这让定静师太心中一软,吩咐仪清带着中弟子去看看情况。
然而,这些人一去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有去无回,这让定静师太越来越惊,猜想敌人布下了陷阱,诱得众弟子前去,一一擒住。
一念至此,定静师太当即准备化被动为主动,想要去寻被擒住的恒山派弟子,吩咐仪琳、仪真二人跟着自己,长剑一震,就向东北角奔去。
三人来到近处,只见一排房屋树立在黑夜之中,既无灯火,亦无声息,进的屋内,发现有着打斗痕迹,但无恒山派弟子的身影。
“师伯……”仪琳和仪真二人惊呼道。
“嘘……”伸手示意二人噤声,定静师太微微一抬头,只见屋顶之上,一道声音一闪而过,这让三人心中一惊。
身影一跃,定静师太翻身出屋,双脚轻踏井口,身轻如燕地跃上了房顶,却见那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房屋内的仪琳、仪真二人却发现一声惊呼,这让定静师太心中一惊,双手一拍,纵下屋来,却发现仪琳二人已经消失不见。
眼见恒山派弟子一个个消失的无影无踪,定静师太的心中甚是愤怒,身形一闪,在廿八铺中奔走了起来。
来到廿八铺街道正中央,定静师太愤怒地叫道:“魔教妖人,有胆量的在此决个死战,在此装神弄鬼的,不怕被天下英雄耻笑吗?”
她连呼数声,四下里静悄悄地绝无半点声音,廿八铺偌大一座镇子之中,似乎便只剩下她一人。
正无法可施之际,忽然灵机一动,朗声说道:“你们听着,你们再不现身,那就是说东方不败是无耻胆小之辈,不敢和我恒山派正面为敌。叫什么东方不败,东方必败才是。有种敢出来见见老尼吗?”她知道魔教中上上下下,对教主奉若神明,如有人辱及教主之名,教徒闻声而不出来舍命维护教主的令誉,实是罪大恶极之事。
果然,定静师太话音刚落,一阵破空声从黑暗中传来,这让定静师太心中一凛,一个转身,只见无数寒星向自己射来……
正文 第一一三章 风雨欲来山满楼
翌日,清晨。
廿八铺的镇子口,定静师太领着一帮恒山派弟子和6无尘师徒在此道别,准备返回恒山派。
昨晚的袭杀之后,定静师太一夜都没休息,那一帮黑衣死士给她留的印象实在太深了,思前想后一番,总觉得这些“魔教妖人”来的实在太巧了,巧的令她不得不怀疑这是一个阴谋,针对她恒山派的阴谋。此次南下福州,是因为那左冷禅要求恒山派去调查一件灭门惨案,据说可能是那魔教所为,但谁想她们刚到这廿八铺就遭受了伏击,这让心思缜密的定静师太不得不想到一个可能性。
左冷禅要对她恒山派动手了,只为能五岳真正合二为一。
“阿弥陀佛。”双手合十,定静师太道了一声佛号,躬身谢道:“此次我恒山派能度过这次危机,全依仗6少侠的出手相助,贫尼真是感激不尽。”
抱拳一礼,6无尘还礼道:“师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江湖中人的本分,在下只不过做了一个江湖人该做的事情而已。”
闻言,定静师太不禁点了点头,双眼含笑地看着6无尘,这6无尘不仅年少有为、武功高强,更是富有侠义之心,实乃武林之福。
“对了,师太,此次回恒山派,我觉得你们还是要低调一点,毕竟那隐藏在暗处之人,说不得还会再次出手。”思索一下,6无尘善意地提醒道。
“恩?”闻言,定静师太心中也是一凛,心中思量一番,点了点头,合十道:“多谢6少侠提醒,贫尼再次谢过。”
抬头望了望日色,定静师太躬身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贫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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