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目的也是不言而喻的,双方其实都是各取所需,不过一场苟且罢了,谈不上真正的感情。张晶晶回到党校学习就是一个明显分手的信号,估计培训班结束,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郎燕神情非常的古怪,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问道:“6大哥,我问一件事好吗?”
“问吧。”
“你和那位李,李冰冰分手了?”
我心里一痛,点点头回到:“是的。” “为什么?她好美啊。”
“燕子,我们不说这件事好不好?”
“好吧。”郎燕乖觉的闭上嘴。
时间还早,我带着她沿着山间小径一路慢慢的欣赏,空气清醒,满目苍翠,郎燕渐渐拉着我的手臂,依偎着前行,她那发育丰满的胸部不停的在我手臂上挨擦,心里便起了一阵异样的滋味,我不爱郎燕,可男人的本能却促使我有一种冲动,特别是她清爽纯洁的样子,未脱学生妹的清丽,泛起了我心中久违了的情愫。在大学,我一直暗暗喜欢班上的一位山西女生,就像郎燕这样的打扮,十分吸引男人的眼光。 郎燕很整洁,任何时候都是干干净净清爽怡人,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外表涂脂抹粉,一些小动作上却发现及其粗陋,郎燕不一样,任何细节都一丝不苟,大概这是她优越的家庭教育从小养成的良好的习惯吧。 我提议到龙家山并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和南山寺,而是这里比较偏僻,比较远,容易混时间,没来过的地方来看看总是不错的。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对她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走吧。”
郎燕一看时间,“哎呀”一声,说道:“我给妈妈打个电话。”
她在电话里和刘姨告诉了她和我在一起,刘姨大概说了什么,她征求我意见:“妈妈叫我们回家吃饭,你去吗?”
这结果正中我下怀,“这好吗?太麻烦了。”
“什么麻烦,妈妈很希望你去我家呢。” 我点点头同意了,郎燕回了电话,开心得满面红晕。
郎燕无意中透露了一个信息:她们家极欢迎我。这是让我很犹豫的事,我对接纳郎燕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有感情基础。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两个阶层的人,走到一起不可避免会有许多矛盾和冲突,姑且不说人生观世界观的差距,就是一般生活习惯都得相互适应很久。
选择一个要和自己生活一辈子的女人,我不得不慎重,再说,黄依依还等着我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郎书记毕竟是县官,直接掌握着我的前途命运,郎燕还小,拖他几年不是什么缺德的事,黄依依不是也要五年后才能脱身出自由吗?”
我打定主意,准备和郎燕一家人暧昧一番,为了尽快让自己驶上仕途的金光大道,卑鄙一回又有何妨?
卑鄙不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吗?像毛德旺、郎一平、苟大全、王大锤等等一干道貌岸然的家伙,哪个不是靠卑鄙无耻爬上去的?他们不也是经常在大会上,公众场合大谈清正廉洁、德才兼备吗,马列主义的电筒只照别人,很少照亮自己身上的阴暗。
以无耻对无耻,才能竞争出自己的一片生存空间。
极品局长 113
刘姨对我的确很好,让我很感动,找到了久违的母爱的感觉,虽然吃的的水饺,可看着碗里一个个经她双手精心包出来的水饺,感觉很温馨,眼泪差点掉下来。 母亲的去世,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6川,你一个人在吴德工作、生活习惯吗?”
“习惯,刘姨。”
“不容易啊,像我们燕子,一个人独立生活丢三拉四的,大一的时候还经常一个人哭鼻子。”
“妈妈,我哪里有啊?这样埋汰人家。”
刘姨笑道:“那年中秋,是哪个小狗在电话里哭了?”
郎燕不好意思道:“人家想你们嘛。”
我羡慕的看着她们母女之间的对嘴,这种亲情在我二十多年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母亲自我懂事起一直都是病病哀哀的,很少笑容,也很少这样和我温暖的交流,这样温馨的家的感觉在我心里激起了强烈的渴望,如果自己能有这样一位母亲多好啊!
刘姨和郎燕都留我在家住宿,一屋两女性我感觉不妥,很固执的拒绝了,出门找了个宾馆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买票回了先锋,这一天我很忙碌,忙着把家搬到了城南的一个偏僻的小区里,这是我早就看好的房子,租金也不贵,一室两厅,水电气齐全,只需买一些锅碗瓢盆的家用之物,便可以舒舒服服住下来,既宽敞又经济实惠。
前次郎燕到我住处时就萌生了搬家的想法,毕竟现在住的地方太狭窄了,而且全是农转非后修的一片居民区,人员结构十分复杂,从工作和交朋友来看,都不适合我继续住下去。 我用了一整天时间打扫清洁,购置家用,路过一家热水器专卖店时,突然想到黄依依如果来……萌生了买热水器的念头,我一人好办,冬天到浴室,热天冲冷水。 热水器不很贵,一千多元一台,李冰冰留给我的五万还没怎么用呢,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等一切都置办妥当,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躺在宽敞的床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寻思着还该添置些什么家当,想起一样便用笔记下来,好利用放学时间顺便就买了。 黄依依要来,想起这事我就浑身冒汗,热血汹涌,思念滔滔,不可遏止……
回到党校,培训班的同学都报以疑问的眼神,这段时间请假太多了,围绕我和煤管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很敏感,赢得大家的关注也是很正常的,我决心安下心来,认认真真在党校参加学习,学会付林校长的“藏”字诀。 黄尘中很够意思,淡淡问侯了一声便不深究,看他脸上的意思,估计怀疑我把老甲鱼送“未来老丈人”郎一平了,他既然不问,我也乐得不用撒谎解释。 黄尘中大智若愚,不拘小节,对人诚恳,是很值得结交的一个朋友。
课间休息,顾常用神神秘秘对我说:“知道吗?”
“知道什么?没头没脑的。”
“绝密内幕,王大锤不是因为作风问题被双规的,是贪污……”他在继续卖关子,说一半等我们发问。
“多少?”黄尘中忍不住接上,其实这也是我很关心的事。
“一百五十万。”
“啊?我的乖乖。”黄尘中很夸张。
我感觉却很意外,纪委也太差劲了,才查出十分之一。 顾常用继续新闻:“有人把王大锤的两张存折和那些照片一起寄到省纪委,省纪委立案责成市纪委查处。”
“这些人看来不是图财,是和王大锤有仇,报仇来了。”
我立即附合道:“王有时候做事比较刻板,心胸也那个窄了一点,找他报仇的人大有人在。”
顾常用点点头一脸惋惜道:“可惜纪委在搜查他家时,一无所获,现在查实的就是这一百五十万不能说明来源的巨款和三套住房。”
“听说他儿子在英国留学?”黄尘中转头问我。
“是,快毕业了。”
“现在不是断炊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顾常用不以为然道:“你以为他才贪这点?水深得很呢。”
他对着我说道,“煤管局谁不知道是肥缺啊?一年下来就不止这个数,唉,那些大虾们经验不足,搜出一百五十万便以为差不多了,打草惊蛇,更大的赃款肯定早被他提前转移了。”
于是众人感叹一番,人人无不遗憾。 杨财丰贪污受贿千万被判了个无期,王大锤一百五十万会判多少呢?“不管怎样,他的工作是保不住了,能到达目的就行了。”我暗暗安慰自己。
自从那次见过张有义,我们一直没联系,估计他是知道我地址的。这人虽然文化不高,脑瓜子比较灵活,又讲义气,这一切做得滴水不漏,恰到好处。唯一意外的就是切了王大锤一根手指,如果没有这意外的事件发生就可以说完美无缺了,既不会引起警察的主意又完全达到了目的。
胡适才很清闲,成天和胡飘飘裹在一起,班上所有同学都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久而久之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现在干点这些偷偷摸摸的越轨事件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成的有张晶晶、柳如烟为榜样,谁还大惊小怪呢。
胡适才分管刑侦,他一门心思泡女人,自然没把王大锤事件当成一回事,破不破案又怎么样?现在王大锤落水了,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谁还重视他呢。我旁敲侧击的也探听过,虽然把怀疑对象个个都摸了底,但目前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掌握,眼看这是一件无头公案了,暗中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了。
更让我兴奋的事件是黄依依到了先锋,她给我电话时甚是突然,原本约好我去车站接她的,冷不叮的就跑来了,而且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毛德旺当着她的面给郎一平打了电话,郎一平自然是忙不迭的表态办理。
极品局长 114
几件好事凑在一块,高兴得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在课堂里坐立不安,感觉一上午的课好长好长,恼人得很。
我给黄依依电话里说了住址,也告诉她钥匙就在门前的踏片下。
她应该进了屋子吧?我忍不住发了一条短信:“到了?找到钥匙没有?”
“到了,你屋子好乱,正忙着呢。”
“辛苦了。”
我手机嘟嘟嘟的响,老师和周围的同学都看着,我一抬头,脸不禁发热,讪讪的收起电话,刚刚揣进包里,“嘟嘟嘟……”的又响了。
“6川,你今天好像很繁忙啊。”黄尘中忍不住问道。
“单位上有点小事。”我不好意思一笑,掩盖过去。
一放学,我便飞奔出去赶车,公交车太慢,直接叫了一辆的士,不过十五分钟便赶到了家。
晚上回来,她又煮了饭呆呆的坐在餐桌旁等我,这种家的温馨让我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和幸福,人生原来也是这样美好,有滋有味,心有所属。
我沉浸在这种欢乐里,每天上课一结束便匆匆的往家赶,黄尘中大惑不解,问道:“6川,你最近忙什么,打鸡血针了?中午也跑得飞叉叉的。”
我原来一直在食堂吃饭,特别是中午,由于时间短,许多有家的人都不回去,难怪他怀疑。 我回道:“最近单位有些小事,学校假又不好请,只好利用休息时间了。”
黄尘中相信了我的话,煤管局出了王大锤事件,单位少了一个领导,忙碌也是正常的。 单位的事有小黎不时向我通报情况,一切还算正常,只有刘慧一直不上班,单位财务有些乱套了,转账取钱没有会计,很多事都办不成,急得胡二靠暴跳如雷。 刘慧正和丈夫赵无极闹离婚不亦乐乎呢。 赵无极和单位的出纳早就在暗通款曲了,县里的干部暗中把二人的事传得绘声绘色,活色生香,仿佛是亲眼看见的一样。
出纳不过三十五左右,又没小孩,丈夫是学校的一位语文老师,酸不溜秋的,除了能之乎也者几句外,什么也不能干。当初耍朋友那会,只看人才不重条件,结婚几年,油盐酱醋锅铲瓢盆,尽是些具体又烦人的事,当老师一无地位二无金钱,慢慢的便心生怨气,总觉得自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嫁了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看看人家局长赵无极,虽然人年龄大了一点,长得也不如老公那样人才,可人家有钱有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洒脱又滋润,再看他老婆刘慧,母老虎一样,管得赵无极气息不均,一副老糠皮成天还涂脂抹粉,衣服首饰都是名牌货,动辄几千上万,她有些为赵局长抱不曲,这样有权又能挣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刘慧这河东狮还不满意,也太出格了。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赵无极长期受刘慧的压迫,心里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有段时间,他发现出纳小范有事没事爱到他办公室晃,感觉有点意思,心里一动,于是便上了心思,慢慢的拿一些话语试探,见她并不生气,觉得有点把握了。
一天的中午,局里开会下班晚了,赵无极懒得回家,就在食堂吃了点饭回办公室沙发上休息,刚刚躺下就发现范晓梅从窗前走过,开口问道:“小范也没回家?”
范晓梅在食堂见他打饭,人多眼杂不好套近乎,明知道他在办公室,假装才知道,“赵局长,你也没回去呀?”说着身子便有些走不动了。
“开会晚了,小范没事么,进来吹牛。”
“不影响你休息吗?”
“没事。” 等范晓梅进办公室,赵无极借口有苍蝇飞来飞去,把门关上了,范晓梅也不惊慌,从从容容坐下来。
赵无极等这机会已经很久了,这时候见她有了八分意思,哪里还按捺得住,回身就抱住对方,按倒在沙发上,成就好事。 大凡初次偷情的人,心情最是急迫,又兴奋又紧张,赵无极没几下就泄了,很不过瘾,想来第二次却一时雄不起来,急得不住的向范晓梅道歉,范晓梅知道男人的弱点,宽容一笑:“没事,你太急了,下次慢点。”
赵无极感动得什么似的,这女人太体贴男人的心了,要是家里的母老虎,早就一脚把他镐下了床。 二人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急着想第二次,赵无极做好充分准备,养好身体,准备一些必备之物,趁着到市里开会,找了一个理由把范晓梅也带上,二人在外地从从容容,翻云覆雨,享尽了男女之间无穷的乐趣,从此,熊熊燃烧。
范晓梅渐渐不满意这种偷来的乐趣,谋算着二人要一辈子在一起,赵无极长期被压迫,形成了奴性,反抗意识淡薄,虽然也隐隐听得老婆和王大锤再给他戴绿帽,苦无证据作为感情破裂的呈堂证供,一时便踹她不掉,这次狗血事件正中赵无极下怀,趁着戴绿帽的怒火,在家里对刘慧大呼小叫,立意要离婚,刘慧理亏,哑口无言,可对离婚她死死不同意。
如今王大锤进去了,再和老公离婚,下半辈子自己靠谁去? 刘慧不离赵无极也有办法,他暗中买了一套住房,和早已经甩掉丈夫的范晓梅过起了夫妻生活,气得刘慧整日间以泪洗面,痛苦不堪。
刘慧虽然多次找领导反映情况,但介于她和王大锤偷情事件惊天动地,海内皆知,臊了先锋县的颜面,没一个领导愿意插手干预此事,反而同情赵无极,默许了他和范晓梅的违法行为。
刘慧对此很无奈,知道世人的舆论不站在自己的一边,于是装病在家,连续一个月没上班了。
赵无极要和刘慧打持久战,培训班新闻的焦点转到了这二人身上,顾常用每天定时发布最新进展,让大家几乎都忘记了王大锤才是这次事件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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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依依的到来,把我的生活引向了另一个轨道,她像一个安份守己,极其幸福的小新娘,天天在家里打扫、买菜、煮饭,然后等丈夫回家,我十分迷恋这样有人等待和无微不至被人照顾的日子,班上的集体活动一律拒绝,每天都按时回到家里,为了不至于太烦闷,我买了一台电视,陪她一同看韩剧,以前我十分讨厌韩国电视剧,一想到韩国女星爱整容,感觉很坏,连这些剧情也觉得虚假,表演更是虚假,和琼瑶阿姨的言情片差不多。
陪她看了几集后,觉得韩剧还不错,情节曲折,生活气息也很浓,有时候黄依依看到悲伤处,感伤得流眼泪。 女人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动物,为别人担心超过为自己。 天气已经很热,屋子里没有空调,黄依依在家都是穿短衣短裤,小腿、胳膊都露在外面,平添了许多女性的魅力。
这天中午,我急匆匆回家,满头大汗,进屋就看见她站在木蹬上擦拭高处的灰尘,头发用一张手绢束在脑后,头顶一卷纸做的小帽,配着她白嫩的脸,整个显得十分的俏皮,手一动,短襟便向上一耸,露出腰间一段白生生的肉来,隐隐可见那两处饱满的峰峦,越发衬得那一段皮肤白得可爱。
“慢点,看掉下来摔着了。”我见她颤颤微微的,怕站立不住,一个筋斗扑倒下来。
她回头一笑,“回来了?先别进来,灰尘大着呢。”
我权当没听见,心里正想着“那上面的东西又该是怎样的迷人呢”,以前脱光了看,一览无余,反而不如这样隐隐约约,时隐时现来得动人心魄,勾人遐思。 我上前假装用手扶住她大腿,另一只手却悄悄掲了衣服一角,细细的欣赏起她的胸脯来。
黄依依只当我好心,后来却发现了我的异动,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低头白了我一眼,只是不理,任由我慢慢的偷看。 难怪钱钟书在《围城》里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原来偷人、偷窥都是一种特别刺激的事情,满足了人们好奇探索的天性。
我看了一会,犹自觉得不过瘾,一只手悄悄沿着腰部伸了上去,黄依依“嗯”了一声,幸福的闭了双眼,嘴里不由自主的滑出了一串迷人的满足的叹息。
我张开双手,她顺势倒了过来,抱了她直往里间的床上走去。 黄依依浑身娇软无力,迷迷糊糊说道:“有灰尘……”这时候哪管这些,轻轻把她放在床头,掲去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一身雪一样娇美、洁净的肌肤来。我早已忍禁不住,电警棍比平时竟感觉到更加的雄壮和粗大,急急扑了上去……
她腰肢极细,软软的紧够双手一握,肌肤娇嫩滑腻,竟无一物可比。
不过顿饭时间,黄依依星眼微开,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却说不出来,弱体难胜,香魂欲断,似乎会立即晕厥过去的样子。
我看了她这娇弱不胜的样子,心上怜惜爱恋,却更是有趣,更加卖力,一阵牛喘,终直极乐……
每天午饭过后,黄依依便要午睡,这是她长期养成的习惯,我只好陪她躺一会,有时候睡不着,便在一旁百~万\小!说,守着她睡熟了才悄悄离开,关上房门上学去。黄依依只有十来天时间,我们虽然不提,可心里想着这十天时间便感觉十分的短暂,于是非常珍惜,尽可能在一起多说话,多交流,多爱抚,有时候相拥着看电视到深夜仍然不愿意去睡,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过。
黄依依是十分懂得生活情趣的人,一些小动作,一两句体贴的话,常常让我着迷半天,感动半天,有时候她也撒娇,我假装生气,她便想着各种法子来逗我开心,直到我忍不住笑出来为止。 zuo爱是我每天都想着的事,她的情态让人无法控制,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抱在怀里。
黄依依前三天由着我疯过,第四天上就怕我劳累过甚,有损身体,强忍着不许罗唣,休息一日方许巫山一次。 我知道她是好意,强忍着欲念,听她规劝。
这样甜蜜的光阴过得极快,转眼过了一个礼拜,我心里愈是难舍。 黄依依是一个绝对称得上美丽的女人,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她在家悠闲无事,身上便只穿一件短袖的小衫,内里的罩罩也懒得穿,两点小红桃在薄薄的衣服下清晰可见,下面穿一件休闲的短裤,露出大腿上一大截肌肤来。她的小腿圆润笔直,肌肉弹性十足,十趾小巧玲珑,像一个个刚刚从地里挖出来鲜笋,嫩白娇艳无比,冰肌玉骨,分外动人。
如此这般的行乐,方知人生乐趣无穷,不思其他,只想一辈子就这样快快乐乐厮守下去。
只可惜,好花不常开,好事不常来。第十二天上,我们相互间不知不觉便笼罩着一层离情别绪,十分的伤感。
傍晚,我带她去了河堤,这一段比较偏远,很少有人来打搅,坐一阵,看星星,看听流水,东拉西扯说些小时候上学的趣事,可仍然冲淡不了我们之间的离愁,像这样开心的日子,我们知道今后会越来越少了,如果我顺顺当当当上煤管局局长,一天到晚诸多应酬,留下的时间不会很多,再者目标大了,上电视,报纸,认识的人多了,暴露的几率就大得多,为了顾及影响,不可能再像这样在一起住上十天,完完全全享受彼此带给对方的激|情和乐趣。
越到后来,黄依依越沉默,说话不多,我感觉到气氛的压抑,正想提议回走,她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6川,你另找一个好女孩过日子吧。”
我惊了一跳,“依依,你疯了?说什么呢?”
“你另找一个好女孩结婚吧。”
“黄依依,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她低声道:“我知道,6川你听我说,五年后我三十多了,女人一过三十青春不再,就像花已经过了茂盛期已经开始衰败,再说,再说我的经历……今后会让你人前抬不起头的,”她声音越来越低,“我不能害了你。”
“依依,别说傻话,谁说女人三十就没有青春了?到大街上看看,哪位女人有你这样漂亮、温柔、娴淑,善解人意的?就是到了四十五十你还是现在一样美丽。”我急不择言,“你不就是和老甲鱼在一起过吗,那有什么,我不在乎。”
“6川,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能这样自私,更不能让自己的丈夫在外面让人笑话,让他活得委屈,感觉到耻辱,其实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能有今天,得到你的垂怜,黄依依今生已经心满意足了。”
“依依,你不能这样,这对你不公平。”我怔怔的流下泪来,听她的言语,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单方面作出了决定。
黄依依凄楚一笑,说道:“别说什么公平不公平,这世道原本就没有公平的事,老天爷总算待我不薄,6川,谢谢你,你让我享受到做一个女人的幸福。”
我泪流满面,拉过她紧紧的抱着,不停的说道:“依依,我不能没有你,已经离不开你……”
黄依依静静的让我抱了一会,抬手轻轻的为我抹去眼泪,笑着安慰道:“傻瓜,我说了要离开你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我只想在一边静静的享受你成功后的喜悦和幸福。”
“你是说……?”
她点头说道:“是,我要在这五年里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实现你的梦想,到那时候……我会一个人安静的走开,不会破坏你们的幸福。”
“依依,你牺牲太大了,值得吗?”
“什么叫值不值得?谁叫我命不好呢,能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依依。”我长久的吻住她,直到明月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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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依依离开先锋,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每天回家形成习惯总想先到厨房看一看,灶台锅冷方知伊人已袅,心下戚戚,怅然若失,没精打采的在椅子上趟一会,才打开电视看看新闻,毛德旺已经考察回来,吴德市电视台天天都可以看到他的行踪,那副形同蠢猪般的肉泡脸在我看来和白痴也差不了多少,嘴里喷粪,什么“群众利益、党性、奉献……”口是心非,大j大恶,“这样的人怎么就当上管辖近千万人的市长了呢?”,从小小办事员到市长无异于从奴隶到将军,对一般人来讲,那是上天梯,“这里面有什么秘诀?”我想着,很深沉的思考,从薛秋阳升迁到郎一平下派,苟大全蓄而不发,隐隐感觉这官场浩瀚似海,阴森森的不可琢磨,“毫无疑问,这里面肯定有一些规律性的东西,一把开启升官龙门捷径的密码或者钥匙,现在我还没有发现罢了。”
“下次问问依依,看看毛德旺平时都干些什么,也许从中会有些启发。”想到黄依依,我便立即想和她交流,打开电脑,正要qq,才记起她的嘱咐,“减少手机和qq联系,有事我会主动找你”。她这是全为我着想,毛德旺这样的老家伙,疑心特重,一次不经意间的小小失误就可能失去他完全的信任。
“依依原本恶心老甲鱼,为了我的事委屈自己,如今主动搞好和他的关系,这份恩情只有来世报答了。”我暗暗叹息一番。
黄依依比我冷静,她说的是对的,毛德旺就是退下去,不担任市长职务,但他的人脉关系照样无比强大,我在面前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即便是进了县委常委,同样也是一只可怜的蚂蚁,他的现在培养的门生,说不定已经在各县区、市级机关都掌握了大权。
今生想娶她为妻,看来是绝无可能了,她比我理性。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气馁和失败感,个人的能力和社会的一种势力对比,差距何止千倍万倍?蚍蜉撼大树!
失去李冰冰、黄依依后,我本能的想到了郎燕。其实郎燕各方面的条件都很理想,尤其是她的家庭背景,这对我实现个人的理想有非常大的帮助。可“我爱她吗?”,如果拿自己和李冰冰、黄依依比较,我心里没有那种激|情和依恋,没有恋爱的感觉。
“爱不是可以培养的吗?昔日那么多包办婚姻、王昭君、还有薛秋阳……等等,他们不都是一辈子很幸福吗?老一辈人都是先婚姻后恋爱,完完整整走完了自己的一生,现实社会里都是自由恋爱,婚前谁不说自己很爱对方?可离婚率奇高。这是很奇怪的一种社会现象,有点符合背反定律。
爱,不一定能坚持一辈子,海枯石烂,婚姻可是实实在在一辈子的事,婚姻注定会有许多不是纯爱情能容纳的元素,也只有这些元素的加入,婚姻才会坚固,才会长久,就像饮食结构一样,要的是多元化,碳水化合物、蛋白质、再加微量的营养元素,缺一不可,偏食就会生病,就会有生长的缺陷。
在西汉、唐宋时期,统治者都有用和亲的策略,以稳固边关,保持领土的完整,现实社会中用儿女婚姻巩固自己政治地位的人也大有人在,薛秋阳就是典型受益者,倘若他没有老丈人的支持,虽然自己个人能力很强,但要在三十刚出头就爬上县委常委的高位,恐怕也是天方夜谭的事。
薛部长和刘涛姐不是也很恩爱吗?再说自己对郎燕也有偏见,先入为主,总以为她出身娇贵,难免傲气蛮横,在一起观念差别大,矛盾多,经过这几次接触下来,她不是也很温柔很可爱吗?试试看,不合适就对她明说,相信郎一平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爱他女儿就在仕途上整我。如果成了,郎燕则可以成为我事业上最好的帮手和伴侣,火箭升空最需要的是第一节助推的燃料够多够强大!
想通了这一层,我心里有些轻松,仿佛人生又有了新的意义,生命还可以更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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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校三个培训已经过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六十多人隐隐已经分出两大阵营,以我、张晶晶为骨干的狼派,和以柳如烟、胡适才为主的狗派,其余还有五六个无门无派,这些人基本上是以熬资格上来的老同志,人生的目标多半到处为止了,所以很超脱,冷眼看我们勾三搭四,勾兑拉关系。
狼派都是新锐,靠了各种各样关系起来的,其实这种阵营的划分也不是泾渭分明的,比如我和张晶晶虽然都同属狼派,而且以前还是上下级关系,但在党校我们交往并不多,至少我不会主动去找她搭讪,每次都是她找一些芝麻小事来找我,我心里也很坦然,知道她得宠时日无多,需不着刻意去巴结。可能她也有这种预感,所以在党校这三月里到很安分守己,天天准时来上课,降尊纡贵主动和周围的同学搞好关系,其他同学不知道底细,还多情的认为书记的相好主动和自己拉关系是一种莫大的荣幸,甚至还有的抱有一种更可笑的想法,尽量巴结,万一她在大老板耳边吹吹枕头风,岂不是意外之喜?
张晶晶既然主动放低姿势,人又长得漂亮,很能迷惑一些人,顾常用就是最明显的例子。这虾子从满嘴的不屑到现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便是一个最极端的变化。
我刻意模糊这种小团体界限,和胡适才得相处得也不错,他们一心认为我在和郎书记的女儿恋爱,摆明了的今后前途无量,很多都是主动示好,在官场行走,重要的是人缘,是关系,其次才是金钱和工作成绩等,有钱没关系等于没有,因为你送不出去,不知道送给谁,送了人家也不会收,说不定把它往纪委一交,你吃不完兜着走。
上一届书记杨财丰就是典型例子,他来先锋时,由于原财政局局长是苟大全的人,不很买他的帐,杨财丰盛怒之下,扬言要调整财政局局长位置,局长听了心里着慌,一天夜里专程上门拜访,表达了一番愿意弃暗投明的决心,临走还留下十万现金在他家里。杨财丰做事也绝,表面安抚了局长一番,第二天一上班就把十万现金一分不少的交给了县纪委,并指示:这样的同志还在财政局的重要岗位上,你们觉得正常吗?
纪委书记顿时明白书记的意图,当天就以行贿十万调查局长的经济问题,局长自然下台,到一个清闲部门挂了个副职,保留正科级待遇。这就是很极端的例子,从那以后,先锋县主动行贿大大降低,因为大家都怕热脸贴上冷屁股。
狗派远远多于狼派,但狼派很明显要压过狗派,像张晶晶、我都是属于不久就会出头的年轻才俊,狗派人数虽多,多是乡镇基层干部,等熬出头,估计头发也快白了。
对于狗派多于狼派的想象我开始没想通,经黄尘中一提醒,才恍然大悟:“先锋县的干部都好比两根从东方大荒山牵下来的葫芦藤上结下的葫芦,一根通市里的毛宅,一根攀市里的鲁宅,谁长得快长得大就看这两根藤吸收的营养谁快谁慢了。”
毛宅自然是指毛德旺,鲁宅则是市委副书记鲁大东,原来的先锋县委书记,和苟大全搭档过先锋县的县委班子,苟大全那时候是副书记,二人亲密无间,斗垮了当时的县长,苟大全才从幕后走到了前台,所以苟鲁的关系非同一般。
按一般人事任免关系,鲁大东是从先锋县出去的,先锋县的副县级领导干部在市委常委讨论时他最有发言权,所以县里大多数都是鲁系,紧紧团结在以苟大全为首的周围,但自从郎一平、薛秋阳走上县委领导岗位后,先锋县的人事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毛系干部逐年递升,如金鑫副县长就是新进的县府领导。毛系掌握了先锋县的人事大权,所有重要岗位的人选,基本上都郎一平说了算,苟大全每况愈下,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只能在一些次要部门和各部门、乡镇的副职安排上,郎主动让步以平衡关系,所以才有这期党校培训班狗派多于狼派的现象。
狼派人数虽少,可一个顶俩,在气势上并不弱于对方,这从相互请客上可以发现。狼派的人虽然是副职,可请客很大方,黄尘中无意中透露了一个情况,因为这些人虽然都是副职,但和单位一把手都是一个爹,回去都可以入账的,狗派就很难了,只有个别的像胡适才,手里有权,哪里不可以解决过千儿八百的?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黄尘中对我的事这样上心,七斤多重的老甲鱼居然动用了公家汽车和专人派送,敢情他们柳树镇领导是狼派人物啊?以为我是孝敬“未来的老丈人”的。
还有,我原来在单位挨王大锤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钱向劲和我斗法只是被王大锤利用,当成了枪使,他奶奶的,官场这趟浑水原来这样深,一不小心就掉进漩涡黑洞里。幸亏有薛部长及时给我打预防针,不然以我血气方刚的脾气和王大锤的阴险j诈,免不了老子后来又来一次“6川醉打山门”的幼稚行为。
惭愧,当时不理智,还以为郎一平、薛秋阳用人不当,识人不明,不了解下情就耍官僚作风,私下里还问候他们家的女人,原来是在保护我,给我发热的脑子泼凉水降温。
这次王大锤“自取灭亡”,估计煤管局这块阵地苟大全也要丢失了,他没脸也没底气和郎一平要价,加上毛德旺的电话指示,我6川坐上这把交椅看来是迟早的事情。
甲鱼的事还可以进一步做文章,既然毛德旺喜欢,老子就和他签一个长期供货合同,“6川专供——竹溪老甲鱼!”
我把意思给黄尘中说了,他很把细,问道:“多长时间一次?”
我想了想:“一个月吧。”一周一次太频繁,我目前也负担不起,一月一次估计没问题,五万元还有三万多,用完之时估计那时候我也掌握局长大权了,可以用公款名正言顺的解决。
他一力承担下来,说“没问题”。
利用一次党校搞集体活动的机会,黄尘中专程回了一趟杨柳镇,落实专人负责。我估计他是找书记汇报这事,毕竟长期供货不是一个小事,光资金来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