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小将当然不答应,催促林朗:「你说,他有没有过」
林朗再也不敢说没有,迟疑了一小会,便答应道:「有」
「说说,这流氓爸爸是怎么偷看怎么亲的。」
林朗一边想象着一边交待:「我夏天睡觉,睡着了,林大可就偷偷溜进来偷偷看我的裸体,亲我的屁股」
天知道她睡着了又是怎么知道她爸爸偷看她又偷亲她屁股的,但,既然革命闯将们这样诱导,睡着了也就什么也都能看到了。
造反者一耳光打在林大可的脸上,「他妈的,你闺女都承认了,你还不吐,反动透顶,死不改悔。」
林大可仍然不承认,于是革命小将们又使出一招,「让他闺女脱光了,看他下面是软的还是变硬了,要是变硬了,就说明他对他闺女有想法,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很快的,林大可的裤子便被扒下来,露出了垂头软叭叭的鸡巴。
「大家看呀,现在他的鸡巴是软的,现在」
郭二麻子指着林大可,继续说:「让这反动派的狗崽子脱了给她爸爸看。」
林朗不脱,郭二麻子一声大喝,「捆起来,送公社。」
卫小光又扮起红脸,假意地向着郭二麻子求情道:「郭主任,林朗有争当可教子女的决心,只是她一时糊涂,没有认清林大可的反对本质,革命的道理还没有战胜父女的亲情,允许她再考虑一下,如果再不肯配合,再送她去公社,您看好不好,郭主任」
终于敌不过在一帮子流氓的围攻与卫小光的软硬兼施,于是,在四周密不透风的梨树的掩盖下,林朗,这个一心想做「可教子女」的青春美少女,脱光了衣裤,赤裸裸地站在亲生的爸爸面前。
「托起奶子来,问他想不想亲,用双手托。」
在一阵威胁命令后,林朗用双手托举起尚未发育成熟的乳房,近距离地走到爸爸面前,一个流氓用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将一直低着头挨斗的他揪的朝上扬着脸,看着近在眼前的亲闺女那圆鼓鼓的一对小奶子。没过两分钟,他的鸡巴真的抑制不住,一弹一弹地跳动起来,慢慢地抬起了头
「哈你们看吧,这流氓成性的国民党走狗,下面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又有一个流氓抱住了林朗,向前推到林大可的面前,「把奶子蹭你爸爸的狗脸,快点」
另一个流氓则在后面揪住林大可的头,配合着把他的脸贴到闺女的胸脯上。
「林朗,快点问,快点」
林朗被迫地,一边托举着奶子,一边按照卫小光等人教的,问道:「爸爸臭流氓想亲我的奶子吗」
「啊哈问你呢,林校长,看这小奶子,多嫩,来我捏捏啊再捏就要出水了你不想亲呀,你不亲我可亲了。」
那流氓说着,竟然真的附下身子,在那可爱的乳房上亲起来
林大可再也无法控制,猛地转过身,但,双臂反绑的他仍然无法逃避这一帮子年轻的坏蛋们的控制,在白挨了一顿枪托子和皮带后,他又老实地垂头立在那里,与女儿近在咫尺,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几个流氓玩弄。
「啊哈真他妈的棒,小妞,再转过来,把屁股冲着他,来来」
一个坏蛋光说还不算,又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搬动着她的身体,将那可爱的白屁股转向了跪着的林大可,又冲着林大可命令:「林大可,跪下,扬起头来,好好看着。」
然后强行按住,让他跪在了地上,头发又被从后面揪住,不得不扬起头来。
「来小妞,身子向下弯,对,对对,腰向下,对,弯,向下弯,啊瞧这屁股翘的,啊扭一个,嗯,好好好动作再大点,对,对对,好哈哈」
林朗在坏蛋们的搬动与威胁下,努力地向后翘着圆圆的小屁股,来回地摆动起来。
又一个坏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用力地贴到那圆鼓鼓的屁股上,「来,亲一亲,啊他妈的,敢不听话呀」,林大可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坏蛋继续着:「快点,亲一亲,好白的屁股呀,闻闻,香不香嗯好香呀」
我的下面不禁强烈地膨胀起来,以至于不得不将身子向下折弯成一个角度,以掩饰那渐渐顶起的裤裆。好在这是我们表示认罪的姿势,不太会让人感觉奇怪。
「行了,再转过来,叉开腿,让你爸爸闻闻这小骚屄的味。」
林朗正面对着自己的爸爸,被迫地叉开双腿,把那被郭二麻子等轮奸了无数次的阴部贴到了爸爸的脸上。
「臭流氓,你不是想舔屄吗,这小屄刚刚让哥几个操过,好好舔舔吧」
林大可的头被按到女儿的嫩屄上,紧紧地埋入两腿之间。
「对,好好舔,老子刚才射的精还在里面呢,啊哈」
在一帮子坏蛋的动手动口下,林大可不得不伸出舌头,伸向女儿的小嫩屄。
「小妞,你看你爸爸舔着多不得劲呀,要知道孝敬,来,用手把小屄屄扒开,哎对对对,这就对了。」
林朗用手扒开小屄,林大可的舌头更深入地舔舐起来。
「嗯」
渐渐的,被舔到状态的林朗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继续用点劲,让你女儿享受一下,尽一尽你做爸爸的责任,哈」
「爸爸不要噢啊爸爸好痒」
林朗的叫声渐渐强大起来。
郭二麻子从坐着的梨筐上站起来,走近林朗,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在那硬挺的小乳头上轻轻捻动着,嘴里由向着那可爱的脸蛋上吹着气,「乖乖想不想要」
林朗被爸爸在下面舔着,上面的两处敏感点又被郭二麻子捻着,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力,口中开始回应:「啊不要人家痒」
看着渐渐无法自拨的美少女,郭二麻子冲着脚下的林大可说道:「林大可,要想得到革命群众的宽大,就要好好表现,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闺女的屄已经痒的想挨操了,要么,你亲自来,要么」
亲麻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我说道:「你操了人家的妈妈,人家可是要平衡过来的,你没看那小子的鸡巴都顶起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将一直低着的头向着自己的裤裆处看去,尽管我努力地拆弯着腰,硬起来的鸡巴仍然把我的裤裆顶起一个帐棚。
一领苇席已经铺好在光光的地面,林朗被推倒在席子上,妈妈和鹿一兰也被推倒在那少女的两旁,在强迫的命令下,一左一右地抱住那少女的大腿,张开,又曲起,使整个大腿呈m形,却屄门正对着众人。
林大可哭着,求着,但换来的只是皮带,一直十分聪明的他放弃了哀求,对着郭二麻子等人说:「我不干郭主任您想怎么就怎么」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你干,瞧你妈的鸡巴硬成什么样了,还装他妈的什么呀」
几个坏蛋扒下了林大可的裤子,果然,那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硬的高高地向上举起来。
很快地,连推带搡地,林大可被按倒在叉开双腿的女儿面前,又由一名坏蛋用手攥着他的鸡巴,对准林朗的屄门,后面的一个坏小子用腿一拱他的腰,那伯硬的鸡巴「滋溜」一声,插进了女儿的阴道中。
「哈进去了,动起来」
「你们两个,臭破鞋,你们他妈的不是喜欢林大可吗,好好服务着。」
妈妈和鹿一兰在众人的推拉下,一左一右地跪在林大可的两边。
「去,一人一个,亲他的奶头,他妈的快点」
无奈,在众流氓的强制下,妈妈和那美貌的成熟女子,羞怯地按照他们的要求,亲吻着他隆起的胸肌上的奶头。
「不错,对,就这么亲,噢哈哈要是有照相机多好,给你们留张影作纪念,啊哈」
一个坏蛋低下头去,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问道:「臭流氓,你闺女的屄紧不紧」
林大可仍旧在几个人的推拉下动作着,起初不愿意回答,但几个耳光后,便回答道:「紧噢紧」
那坏蛋又低头问驿脚勾紧爸爸腰身的林朗:「小妞,怎么样,让你爸爸操比让我操更美吧」
林朗已经渐渐失去了人格,乖乖回答道:「啊美好美」
「告诉你爸爸,说你挨操美不美。」
林朗丝毫也没犹豫地叫着:「爸爸啊爸爸我真美呀让爸爸操我真美啊真美」
几个坏蛋围在四周,推搡着林大可,起哄地唱着:「八路好,八路强,八路军打仗为老乡」
就在这歌声中,林大可把一管精液射到女儿的阴道里。
批斗会这这样结束了,会后,由卫小光做总结发言:「革命的同志们,今天的批斗会至此结束。我们今天,学习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可教子女林朗用积极的革命的态度,与其父亲林大可做了坚决的斗争,与会的其他坏分子也受到了教育,最后,大会在革命的歌声中结束了」
卫小光说到这里,又一次问跪在一旁的林大可,「林大可,今天的批斗会,是不是这样的程序」
林大可跪着,低头回答:「是」
「我说的,有没有漏掉什么程序吗」
林大可仍旧死死看着地面,小声地回答:「没」
卫小光有点不高兴,走到林大可身边,抓住他的脖领子,狠狠地问道:「他妈的不老实,抬起头来,说,今天的大会都有哪几项」
林大可不敢不说了,他嚅嚅道:「学习最高指示可教子女林朗对我揭发批斗革命群众帮助我认清反革命罪恶没有别的了。」
「真的没有别的了」
卫小光叮问。
「没有其他了。」
卫小光满意了,又对着妈妈问道:「臭破鞋,你说,刚才批斗会都进行了哪几项」
妈妈也按照卫小光总结的那几项说了一遍。
卫小光又问在声的其他几个四类分子,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后,批斗会才真的结束了。
十连番的批斗游街后,斗争向深入发展下去,于是便有了「地头批斗会」「炕头批斗会」等花样。地头批斗会前边已经有过表述,这「炕头批斗会」,也就是家庭批斗会,就是要四类们的家人对其进行批斗的一种斗争形式。不知谁发明的,但很快地在我们公社被发扬光大了。
当然,既然要推广一种新的斗争方式,总要有试点,有观摩的,这天,郭二麻子通知我和妈妈到鹿一兰家中,去参观他们家的「炕头批斗会」。实际上,就连我这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半大小子,也猜到,这炕头批斗会,郭二麻子肯定又要玩点新鲜的事出来不可。就是怀着这样一颗屈辱又诱惑的心,我和妈妈来到了连博士家中。
连博士其实并不是博士,只是他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身上又总有那么一种知识分子的酸腐气,人们喜欢这么称他而已。他也是地主出身,也是在外地工作,他原是某单位的财务处长,四清时就因贪污问题受到过审查,只是因他事做的细密,才躲过一关,但文革开始后,却再也没能躲过去。他长的可不帅,个头不高,又白又胖又近视眼,和他那唱戏的妖媚老婆走在一起,真有点不配。
参加批斗会的革命者不多,除了背着盒子枪的郭二麻子,就是卫小光和另外一名民兵。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就是林大可和我妈妈,还有我。
我和妈妈刚刚进到那矮小的屋子里,便也被捆上,命令我们跪在炕沿下的地面上,与早我们到来的林大可,还有连博士夫妇排成一排,等候批斗会的开始。
显然,连博士家的「炕头批斗会」是经过了准备并得到郭二麻子的审查的,在郭二麻子的皮带的催促下,连博士从跪着的地面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沓子写好的稿纸,十分胆小地看了看几位民兵,然后冲着跪在一边的自己的美貌的老婆,做作地吼道:「批斗反动的川剧黑干将,伤风败俗的破鞋分子鹿一兰大会现在开始」,稍做停顿,又加大了声音,「鹿一兰,站起来」
说真话,连博士学问大,可说话声音小,所以尽管他是把声音加大到比原来多至n个分贝,可仍然十分地细小,好在他们家的屋子也不大,这声音也足够我们听了。
鹿一兰听令站了起来。
「低下去,撅着」
连博士又是母蚊子般地一声大喝,在窄小的房屋中间,在几个革命者和几个专政对象的近距离环视下,鹿一兰将上身弯到九十多度,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
连博士开始揭发:「反革命分子鹿一兰自下放到农村接受无产阶级专政以来,本着一贯的反革命思想,抗拒劳动改造」
「操你妈少来这些空话,说她怎么搞破鞋的。」
郭二麻子狠狠踹了博士一脚,把个圆滚滚的博士踹了一个趔趄。
连博士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加入资产阶级的黑戏班子,学会了打情骂俏,生活作风极其荒淫,她还在演戏时,就与剧团里好多人搞破鞋,回到家,还不管中午或是晚上,要我和她干那事我说累了不想干,她就用演戏时学来的坏作风勾引我」
待连博士发言到一个段落,又按照似好的稿子,对着一直撅着的老婆,问道:「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仍旧高高地瘵着屁股,演戏一样按批斗会惯有的程序回答:「是,我有罪。」
郭二麻子等的不耐烦,加入进来对鹿一兰的审问:「他妈的,交待你是用什么坏作风勾引博士的。」
鹿一兰被命令跪着,直起上身,用那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交待:「我反动我用手掏他的阴茎给他搓还给他舔」
「交待你是如何用色相勾引林大可的。」
「有一回,放学了,林大可把我留下,说是研究样板戏的唱腔,实际要我给他表演反动的淫秽色情戏中的男女偷情的戏,我怕他斗我,我就给他演了」
郭二麻子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打了林大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的还会享受哇」
又冲着鹿一兰,「来,怎么表演的,给我们做一遍。」
鹿一兰的绑绳被解开,几个流氓推推搡搡地逼迫着,「来,表演一段,卖卖你的骚劲。」
鹿一兰被几个坏蛋围在中间,一边揉着被捆的麻木的胳膊,一边无助地摇头:「我好久不演」
「不行,快点」
鹿一兰扭怩着:「我怕呀怎么演呀」
「他妈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把你最骚最浪的劲演出来,快点」
在几个流氓的再三再四地逼迫下,鹿一兰开始酝酿情绪,只见她轻舒细腰,一只手臂向着斜下方抛去,另一支手臂高扬到脸旁,好看的小脸蛋侧扭着。
「哎不错,好看好看快点快点做出骚劲来哎别他妈哭丧着脸呀」
几个革命者起着哄地叫着。
鹿一兰努力地做着媚脸,但怎么也找不着那种感觉,乖巧好看的脸上与其说是卖骚,倒不如说是受刑一般的难看。试着试着,突然的,她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刚刚酝酿了半天的表情也重又变成挨斗时的无奈,苦苦地对着众人哀求:「真的演不出来呀我害怕进不了戏」
众流氓继续又逼迫,但直到最后,鹿一兰只念出:「相公」
便又一次放弃。大家看她真的无法入戏,便也只好放弃。
「你他妈的给林大可能演,给我们革命群众就不能演」,郭二麻子说着,又冲着连博士叫道:「连少华,继续批斗。」
被冷落到一边的连博士重新命令自己的老婆撅着,然后继续审问:「你和林大可搞完破鞋回到家」
念到这里,连博士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也用双手捂住脸,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给卫小光使了使眼色,卫小光走到坐在地上的连博士跟前,说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你要与反革命的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就要坚决地完全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揭发批斗你要知道,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到时你要是在全公社的大街上游街的话,呵呵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另一个流氓民兵凑过来,揪住连博士的衣领,威胁道:「按照事先预定的程序走,批斗完了你们明天还继续和革命社员一同劳动,不然的话,哼哼」
连博士在绝无半点怀疑的威胁中重新答应下来,他艰难地站立起来,重新拿起发言稿,找到刚才没念完的那一句,继续念道:「破鞋成姓的鹿一兰,晚上从臭流氓林大可的屋里鬼混回来,还念念不忘连连夸奖他的玩法怎么怎么美,他的鸡巴怎么怎么大」,说到这,连博士对着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终于没再承认,一边把身体呈锐角地撅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哭着抗议道:「我和林大可是他强迫我再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可能回家给自己的男人说呀你们不要逼我了吗呜」
这是准备好的台词中没有过的,弄的连博士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批斗会陷入短暂的僵局。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呀」,郭二麻子骂着,又对着卫小光和那个叫二土匪的民兵命令道:「把我给她捆起来,把奶子给她拴上。」
卫小光和那个长的一身横肉又粗又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上前,象两个老鹰抓一只小兔子似的,将娇弱软绵的鹿一兰双臂反绑到背后,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按着她仰面靠在炕上倒着,用两根纳鞋底子的细细的线绳,紧紧地系住她的两个奶头,再将她的双腿搬起向怀里勾着,用两根线绳的另一端,拴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线绳调整的不到一尺长,待按住她的卫小光二人松开手后,失去压力的鹿一兰的两条腿便只有靠那细细的线绳拉住,努力地勾往怀中。
「哎哟疼这样不行呀噢」
鹿一兰发着颤音嚎叫起来,尽管因从小学戏,她的纫带是十分的柔软,但要保持两脚距胸部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必须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旦松劲,细细的线绳便勒着奶头拽的生疼,她便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可没有双臂的帮助,仅仅靠两只腿这样往胸中勾着是不方便使劲的,所以,尽管她用足了吃奶的劲,那两根细细的线绳仍然把那两个大奶子拉的象一个尖尖的圆锥。
郭二麻子从身上取出一个烟钎子,举起来,向着鹿一兰那拚命向怀里够着的粉红色的脚底,轻轻地划了一下
「啊主任爷爷呀」
无法忍受脚心奇痒的她本能地蹬动脚丫,于是那脚丫便拽着细线绳拉动着奶头,疼的她叫起爷爷来。
「交待你是如何与林大可勾搭成奸的。」
卫小光凑过来,用手指在那脚心上抓挠着。
「哎哟不要弄了疼呀噢」
「看这线绳绷的,跟琴弦似的,一边说着,郭二麻子还用手指弹了弹那两根系紧了奶头和脚趾的线绳。
「哎哟亲爷爷不弹呀疼呀」
「那就快说,是你嫌博士操屄的功夫不如林大可这老流氓,对不对」
「噢累呀疼对对,是我是我是的」
鹿一兰语无伦次地交待。
「你们看,这骚货下面流水了。」
随着卫小光的发现,鹿一兰阴道口处,真的流出了粘呼呼的淫液,将那周边的阴毛湿成一片。
「让林大可和连少华把鸡巴掏出来操她,看她什么反应。」
那个外号名叫二土匪的黑而又壮的民兵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林大可和连博士被强令跪到了团起双腿仰面躺在炕上的鹿一兰的两边,二人的鸡巴分别被掏了出来,软软地垂着。
「转过脸,看一看,看他们两个的谁的大。」
郭二麻子用手捏住鹿一兰的脸蛋,扭动着她的脸向左右转动。
林大可仍然反绑着,脸上痛苦地说哭不象哭说笑不象笑地:「不这样营长不这样」
虽然林大可一百个不愿意这样,但很快的,他的鸡巴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变硬变大
不争气的是,她的男人连博士的鸡巴,却仍然是那么软软的缩着,象一个螺丝般。
「你们看吧,这就是这破鞋为什么和林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
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
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