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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届

第292部分

妈妈不好意思地扭过脸,低下头,「啊好痒」

郭二麻子看着,看着鹿一兰俏丽的脸,看着那脸上妈妈肉呼呼的脚丫,美美地又喝了一大口酒,对着妈妈命令:「问问她,香不香。」

妈妈不好意思地:「臭脚丫子怎么会香吗。」

「他妈的,我让你问你就给我问。」

妈妈冲着正给自己舔脚的鹿一兰,问道:「香不香」

鹿一兰的泪水已经满面,委曲地回答:「香」,然后又哭泣着说,「姐姐求求主任不让我游街了,我什么都听主任的。」

舔完了两只脚,郭二麻子才又命令她自己捅自己。

鹿一兰早已不敢再装屄,她从地上站起来,缓缓地开始脱下裤子,黑呼呼毛绒绒的阴部露了出来。当着三人的面,她使劲地低下头,并拢了双腿,折弯了腰,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

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我,「狗崽子,过来,喝酒,看这破鞋自己怎么玩自己的。」

鹿一兰开始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起来。

我接过郭二麻子的酒蛊,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从没喝过酒的我一扬脖子把酒倒进肚子,又夹起一块五花肉和一根长长的宽粉条,吃下肚子。

鹿一兰仍旧正面朝着炕上,叉开双腿立在地下,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主任我听话不游街了行吗」

「快你妈的摸,游不游街还不是二爷我一句话。」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主任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让林大可什么花招都玩过了,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擀面杖插进去。」

「是马上」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出水了二爷贱屄有点想了」

「去,狗崽子,你帮助她,把擀面杖给她插进去。」

没待我动身,鹿一兰赶忙把擀面杖朝着自己的阴道插去,嘴里还说着:「不我自己插给主任看噢好硬」

「他妈别光在那站着,上炕来,上炕上玩。」

鹿一兰蹭到了炕上,挨到郭二麻子的一侧跪着,身子向前探下去,手从后面握住擀面杖,往自己的深处插着,「噢主任进去了我听主任的话给主任认罪噢呀好硬」

郭二麻子把肥肥的臭脚伸到一脸淫相的鹿一兰面前,鹿一兰毫不犹豫地把嘴凑上去,在那粗肥的脚趾上亲起来,「主任破鞋听您的您要我怎么破鞋就怎么啊」

「把屁股撅过来我看看。」

鹿一兰听话地把屁股调过来朝向他,高高地撅着

「啊真肥呀哈哈」

郭二麻子附下身去从后面亲那屁股。

鹿一兰动作着,郭二麻子亲着亲着,渐渐的,他的眼睛开始迷离,没过几下,竟然倒了下去,头枕着妈妈的大腿,闭上眼睛,进入半睡状态。

妈妈不知怎么办好,鹿一兰似乎没感觉到郭二麻子已经睡着,仍然大力地插着自己,「啊主任破鞋插给您看破鞋的屁股摇给您看」

郭二麻子已经打起了鼾声,鹿一兰却无法停止下来,仍旧继续着抽插自己。

妈妈腿上承载着郭二麻子的脑袋,鄙侇地看着淫荡自辱的鹿一兰,鼻子里轻声地哼了一声。

鹿一兰仍然停不下来,看了一眼睡着的郭二麻子,又看着妈妈,一边动作着,一边对妈妈小声地:「啊好姐姐帮我求求主任别让我游街了啊」

妈妈没说话,把脸扭转到一边。

鹿一兰大幅度地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屁股打到郭二麻子的脸上,郭二麻子一惊,醒了。

「谁干吗」

他大概已经忘记了正在发生着的事,含含湖湖地说道:「铺被窝睡觉我要抱你们两个破鞋睡觉」

妈妈第三次对着我说:「去到西屋睡觉去。」

我出去了。

到了西屋睡下去,不一会,郭二麻子的鼾声打雷一般地传来

东面屋子里再也没有动静,不一会,激动着的我的心也慢慢被困意压住,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叫声惊醒,是东屋里郭二麻子和妈妈还有鹿一兰的声音。远处大街上开始有了一声接一声的鸡鸣。

「哈把你们两个的奶子贴到一块,比一比,看看谁的大啊哈哈」

「主任孩子在那屋」

这是妈妈的声音。

「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

郭二麻子问。

鹿一兰答:「那天游街让人掐的。」

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

郭二麻子骂道。

「不不主任,我活该谁让我不听主任的话吗,以后全听主任的。」

「哼哼先给我唆唆鸡巴。」

「是,主任主任您鸡巴好大。」

「他妈的,喜欢吗」

「喜欢喜欢主任的大鸡巴。」

「你呢,别闲着,过来,让我玩玩你的大屁股。」

「哎呀好疼主任不咬吗屁股脏的呀」

这是妈妈的声音。

「脏的,哈哈那好说,你,过来,给她舔屄,舔出水来我好操她啊哈」

「主任,小点声,让孩子听到了。」

又是妈妈的声音。

「听到怎么了,他又不是没看过我操你,把屄掰开,快点」

「啊主任好大」

妈妈的声音。

「你,也把屁股撅这来,对,挨着,挨紧点,我要一下一下操你们两个屁股,哈」

「哎哟主任,您抠的我屁眼噢好疼」

又是鹿一兰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下面的东西也随之竖了起来

原定的要鹿一兰和连大肚子在四个大队全部游一遍街的计划因连大肚子的身体有伤而延缓,而全没任何原因的,继妈妈之后,鹿一兰成为第二个收工后可以不掏大粪的四类分子。

十三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

挨批斗的也并不是全公社所有的破鞋,只有那些长的好看的破鞋才能引起斗争者的浓厚兴趣。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

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革命骨干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

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他看他将生殖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含住」

「臭破鞋,真不要脸」

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

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脱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

「呸」

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阴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阴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把妈妈和鹿一兰按倒在自己的脚下跪着,而将脱了鞋的臭脚架到二人的头上,玩弄着,又命令:「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就是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鸡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

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

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身及双腿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压作用,双腿便向上高高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

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粉红色的嫩肉。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色。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

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使劲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你他妈的不是老想给这破鞋舔脚丫吗,跪那,一只一只地舔。」

一个民兵说。

林大可犹豫着,没有动作。

「给他把裤子扒了,看他闻臭脚能闻出什么效果来。」

很快地,林大可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下体那根大鸡巴半软不硬地垂拉着,人也被强行按到妈妈和鹿一兰坐着的梨筐面前,脸则紧紧挨到脱去了袜子并排举在一起的四只肉肉的胖脚丫面前。

「闻,闻闻,看你能不能把鸡巴闻大了。」

林大可的脸被按在妈妈的脚底上,鼻子完全陷入那粉红色的脚底处,鹿一兰的一只脚则从侧面被弄到他的鼻梁上面

「咳你们看,还真他妈的灵呢,硬起来了,还他妈的蹦蹦跳呢」

果然,林大可的鸡巴正一点一点往上抬头,还一跳一跳的。

「真他妈的变态,呸你个老流氓」

在妈妈和那女人四只脚丫的作用下,林大可的鸡巴转眼间变的棒硬,由原来的向下垂着而变成了向上高高地举着。

有墨水也有坏水的知识青年卫小光卖弄道:「他妈他这种行为叫做恋足」,然后一把揪住林大可,「你妈屄的回答,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道:「是我」

卫小光继续道:「一闻到臭脚丫子味就兴奋,是不是」

林大可仍然低头答是。

在这期间,好几个大老爷们,专注地盯着妈妈二人贴在林大可脸前的脚丫,眼珠子几乎要定住一般。

「嗨老海子看在眼里拨不出来了,要不你去帮她们舔舔脚丫子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推了一把把身子弯下去死死看着林大可舔脚的胖壮的男子,喊到。

那男子腆着脸,回手打了那人一下,「他妈的你想舔直接就舔是了,借什么题发挥呀」

郭二麻子大笑了一声,「哼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你不是喜欢闻臭脚吗,今天老子的脚肯定够味,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哈哈」

这边闹着,那边的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郭二麻子的面前,小声地,「我只是爱闻女」

他的话没说完,郭二麻子便打断了他,「操你妈的,今天老子非要你给老子闻闻脚,你妈的还要挑三捡四的,你他妈的有条件吗」

林大可无奈,真的用手脱下了郭二麻子脚上那穿旧了也穿脏了的解放鞋,刚刚脱下一支,一股强烈的脚臭便远距离地袭击了所有在场的人,好几个人用手捂住了鼻子。

「你妈的,先别脱袜子,先把你的脸贴到老子的脚底闻闻味。」

郭二麻子说着,将那穿着破棉袜子的脚直接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林大可想躲不敢躲地承受着那只肥脚的重踩,更忍受着那强烈的臭气的袭击,好半天,才又命令他给郭二麻子脱下了袜子亲那臭脚底,林大可无助地用脸在那臭脚底上贴着,亲着,舔着

「看看这小子的下面硬没硬。」

一个民兵说着,便真的用手去探林大可的下面。

「啊呀真他妈的变态嘿,他妈这老流氓闻男人的脚也能硬。」

大家徇声望去,真的证实了那民兵的说法。

「既然这老流氓喜欢,那也给我把脚舔干净了,回家不用洗脚了。」

「对对,还有我的」

「哎这俩破鞋在这空呆着呀,让她们干点什么呀」

这是会场外面一个革命群众的呼喊。

「让她们互相舔臭脚。」

这也是围观者的呼声。

场子内的一个民兵指导员听到了,很痛快地接受了革命群众的建议,亲自将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坐着的梨筐挪动着使之靠到一起,并使二人相对着。因为她们的脚是伸到梨筐外面的,梨筐紧紧地挨到一起了,高高举到外侧的脚便伸到了对方的脸前。

「亲一个亲一个抱起来亲」

在人们群起的叫喊声中,妈妈和鹿一兰互相地抱住了对方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丫,把嘴凑上去

「别光亲呀,让她们喊点什么呀」

这又是群众的要求。

这早已不是第一回了,民兵骨干们又命令二人,很熟练地,先是我妈妈叫着:「我是破鞋没有底。」

鹿一兰的便接道:「我最爱闻这个味。」

之后便是群众的哄堂大笑,将两个可怜的女人的哭泣淹没在欢笑的海洋里。

「呸真不要脸」

那个又白又胖的胖虾米狠狠地朝着妈妈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啐到鹿一兰的脚上,妈妈本能地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这下可不得了,这泼妇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狠狠地问道:「怎么你还不服吗」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歪着上扬着,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哟喝怎么你还想啐我吗」

胖虾米更用力地揪紧了妈妈的头发,问道。

妈妈不得不回答了,「我没有哇我不敢」

「舔了。」

胖虾米指着她刚刚吐在鹿一兰脚上的唾沫,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乖乖将鹿一兰脚上的唾沫舔食到自己的口中。

那恶女人松开了妈妈,却命令鹿一兰:「你,出来。」

鹿一兰从坐着的梨筐里站出来,又被命令着跪下去,面对着妈妈。

那女人命令道:「给我啐她,往脸上啐,啐一句骂一句。」

鹿一兰不敢违抗,对准妈妈的脸,努起好看的小嘴,「呸」

地一口,啐到妈妈的脸上,紧接着骂道:「臭破鞋」

「啊哈好玩,继续」

革命群众强烈地欢迎这种斗争方式,大声鼓励着。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

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

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