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肉肉的两个脚丫朝天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鸡巴走过去,将鸡巴对准妈妈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操屄一样,鸡巴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操,敢他妈的捣蛋郭爷爷我斗死你。」
郭二麻子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门,一点一点地插进妈妈的肥屄。
这已是我第四次操我妈。但前三次都是在妈妈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挨我操的,而这次我们母子却是面对面,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鸡巴慢慢地全部插进妈妈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
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操我妈怀孕可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
郭二麻子借机侮辱我们:「狠狠操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妇儿」,郭二麻子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
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妈妈肉肉的脚底,下面的鸡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操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
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
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完全不顾羞臊地操妈妈的屄,当着刚刚轮奸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妈妈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
妈妈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操好好啊噢」
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十七自从当着郭二麻子的面操了我妈,给了这变态的麻子以无限的兴奋与坏意,在与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合谋后,又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
两个坏蛋先是把我叫到大队部,先是威胁后是利诱地对我说要争做「可教子女」,开展一次对我妈的家庭批斗。对于这样的家庭批斗会,在我们那个公社并不鲜见,可要我实施对于妈妈的批斗,特别是有关妈妈与人通奸搞破鞋内容的批斗,还要有人参观,却是我不敢想象的。但既然他们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我又有什么胆量敢于说一个不字呢。
在我被迫地答应开妈妈的批斗会后,他们命令我将妈妈也一同叫到了大队部。
我跑步回到家中,将妈妈也一同喊到了大队部。
到了门口,妈妈小声地喊:「报告」
「进来。」
我和妈妈一同走进屋子,双腿紧紧并拢着,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两侧向着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一干人站好,低下头等候发落。
「郑小婉」
「有。」
「最近改造的有什么收获」
「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教育,我的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正在改造」
「你儿子表现比你好,他已经要争取可教子女了,你要好好配合他,知道吗」
「是,知道了。」
「我们决定,要你儿子主持召开一次针对你的破鞋行为的家庭批斗会,你要积极配合,回去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好好准备,到时革命群众代表将到你家参观,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滚吧」
「是。」
回到家中,按照郭二麻子的指示,我们草拟了批斗会的程序与审问交待等内容,递交给他们,亲麻子一把撕了,说我们拟制的批斗内容不够深刻,不够暴露,要我们重拟。
第二天我们又写,交给他,仍然不行,嫌写的不够详细。
第三天我们又继续写,想着法地编的详细一些,我们正写着,郭二麻子进来了。
他明显又喝了酒,手里拿出一张纸稿,要我们看。那是一张盖有公社革命委员会大章的报告,其内容正好就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是给县革委会写的,报告中建议逮捕法办。
我和妈妈也猜不透那报告是真的上假的。估计那章极有可能是他私自盖了吓唬我们的,但刘大成的事却不是假的,我这事也就不敢开玩笑,我和妈妈都怕到极点,羞怯地低头不语。
「什么时候交」郭二麻子催促着问。
「要不明天」
「好吧,你们要是交上来,这报告我就压住不让他们送了,要是交不上来,那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说完,郭二麻子走了。
郭二麻子从没这么快就离开的,我和妈妈都感觉到,如不按照他说的干,大概我们遭受的会比这更要惨。
他走后,妈妈和我都不好意思地坐在炕上,谁也不说话。
我的心突突跳着,一种即将面临一场大的冲突的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这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天,还是妈妈说话了:「小北要是不听他的,他真的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于是,拟议中的家庭批斗会进入到实质性阶段。
「那到时,开始批斗时,是先把您捆上还是不捆」
「他们肯定想让你把我捆上可开始时,他们斗我,都是先让我背着两个胳膊坐一会喷气式,先看我累的难受,然后再捆的。」
「嗯那我也先让你坐一会喷气式,那您就得累一会」
「累了他们才开心呀,不过宝贝,妈妈累也有些夸张,不这样表现很累的样子,他们就不开心了,到时你先斗我,等我表现的很痛苦了,你再捆我。」
「那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
「傻瓜,到时我求饶呀。」
我的脸一下了红了,心跳也加速了,「那你求我可你」
我想说,「可你是我的妈妈呀」
但我没说出口。
「我挨你批斗,不就是专政对象了吗。」
妈妈似乎听出了我的后半句。
「那你到时怎么求」
我的话已经开始战抖,一种另类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我先抖动两个举起的胳膊,然后就装作可怜,就这样」,妈妈说着,双腿并排在一起,将上身极度弯下去,双臂从后面高高在举着,假装可怜地晃动着,「举不起了,饶了我吧,胳膊好累我老实我认罪」
我看着妈妈撅起的圆圆的屁股,下面开始了反应,竟然不知说话。
「傻瓜,这时你就要说,把这不老实的破鞋捆起来,然后就捆我。」
我看傻了眼,不自禁地说:「妈你撅着真好看。」
听到我这句话,妈妈站直了腰,斜着眼睛看我,我分明看到,那是一种今天情人想见时才有的眼神,当然在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情人,但我仍然感到某种超越母子关系的东西隐隐地表现在妈妈的眼神里。
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
「我怎么往下问呀,那我也象他们那样,也问你和人怎么搞破鞋的」
「那不问怎么办呢」
「那这句」
我指着提纲中一句:「你是怎么脱了裤子,又是怎么给他含鸡巴的,老实交待」
支吾着,「也问吗」
妈妈也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无奈地说,「他们要你这样问,不问的话」
「那这个动作要不要」
我又指着提纲中写着的,「臭破鞋,把你勾引革命干部的动作表现一下」
不敢抬头地问,「也真的要这样」
妈妈更低地低下头
我似乎从这卫小光们早已在多次批斗前就已经拟制好了的又经过无数次修改的审问词中无法自拨,我的心在颤抖,就象某个吸毒的人,虽然明知那是不道德的,但巨大的诱惑却令我难以自控,我继续问:「勾引林大可,干吗要用脚丫弄他脸呢」
说真话,这话不问我也知道,内心里明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
妈妈又现出那种异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我,「好多男人你趁我睡觉亲我的脚,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你的脚真的美」
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发颤,脸也红了,但我仍然希望着能够有个令我满意的继续。
妈妈果然不让我失望,她坐在炕沿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脱掉那支鞋,又脱去那支袜子,在整个的动作过程中,她却更多地看着我的脸。我却只是几次偷看着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的,就是那好看的脚慢慢地暴露。我想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妈妈将脚丫双手抱着,盯了一会,然后直直地伸向我,把粉红色的脚底对准了我,「美吗」
「妈」
我说不出话,单膝跪了下去,用双手去捧那令我不能控制的美脚。
可就在我的手正要接近那脚丫时,妈妈却极快地抽回了脚,然后紧紧地盯住我,「不给你,小坏蛋」
我失望地重新站立起来,不知所措。
那一刻,我也看到妈妈的脸色,突然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失望,这是多年后我在回味那一幕时的认为,当时,却没有,因为我正尴尬着。
我们又继续研究批斗的程序。
「郭二麻子说,到时要我临时脱鞋给你叨着,那你把我的鞋刷干净吧,那么臭。」
「刷什么不臭哪叫男人」
听到这,我吃惊地看妈妈,妈妈先是低着头,过了一会,突然说:「你会捆人吗要不你先捆上我试试要不到时他们不满意」
完全出呼我意料地,妈妈拿出了长长的一卷麻绳,递给我说:「别捆太紧呀,那帮坏蛋捆的太紧,都勒死我了」。
妈妈看着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样,只愣了两秒种,见妈妈递到我手上的绳子,脑袋里一阵说不出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美丽的妈妈双臂反剪过来。
「哎哟好紧呀小北你坏蛋把妈妈勒这么紧呀哟胳膊勒断了呀好小北,松点吧」。
我全身激动地战憟,对于妈妈求饶似乎全没听见,认真地狠狠地将我可爱的妈妈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人家捆的一点也不能动了,你要怎么批斗我,我也只好任你摆布了」。
看到妈妈的神态,又听妈妈这么说,燃起我浑身原始的欲望,我突然想到卫小光郭二麻子他们刁难妈妈的情况,也想刁难一下她,于是我问妈妈:「要是你一个人,他们怎么批斗你呢」
这已经走题,并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批斗内容了。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呶起小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害羞。
「低头认罪」,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学着批斗会上的习惯动作,将妈妈的脖子按住使妈妈的上身弯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你又斗我坏蛋」
妈妈骂了一句,却极痛快地变换了语调,「我老实,我听话,我低头认罪」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至今我也形容不出。那声音我听过好多遍,几乎每次挨斗,妈妈,不,也不仅仅是妈妈,而是所有挨批斗的人都要说也必须要说的话,这一点也没新意,但此时此刻听着妈妈说出的这句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那是一种令男人听了无法控制的而必须想实施虐待的诱惑,那又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发出的信号,什么信号大概类似于今天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半推半就吧。
「妈妈你撅着屁股太让人受不了了。」
「你坏蛋你老让我这么撅着呀」
妈妈的声音极柔弱,正在我不知说什么时,她又开口,「让我直一直腰行吗」
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
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
「到时是给你把鞋挂脖子上,还是叨在嘴里,郭二麻子肯定希望让你叨臭鞋。」
我取来我的一双又脏又破的军用胶鞋,问妈妈。
「我老实,我认罪,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我举起我的一双臭鞋,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将其挂到了妈妈的脖子上。
「好臭哇」
妈妈也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地,又现出一种异样的神色,用力地低下头,将垂在自己脸旁的臭鞋使劲地嗅着,「啊好大的味破鞋认罪了」
「臭破鞋」
不知怎么的,我破口而出地学着批斗会上红卫兵对待妈妈的口气,叫了一声。
妈妈却象入戏了一般应道:「有」
这让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妈妈见我没了反应,仍然撅着的妈妈扭转脸,用那可怜的大眼看着我,懦懦地,「我听话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我看着妈妈那眼神,有楚楚的可怜,有脉脉的期待,还有一种只有女人教会有的那种
我愣住了,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将已经捆成棕子一般的妈妈紧紧地搂抱在怀中
题外补一章。
一这天,又在苇塘边打农药。中间休息时,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去苇塘解手,因为尿急,一下子跑到一个苇丛稠密处,便掏出鸡巴,可就在这时,就听「啊」
的一声女子的尖叫,寻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雪白的东西,再细看,那竟然是一个少女的屁股。原来,一个下乡女知青,也正蹲在苇丛中解手,我一下子呆住了,尿又给吓了回去,出于本能地扭头向回跑,可跑了几步,脑海中雪白的屁股却令我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去又看。
那女子此时已经开始往上提裤子,看到我又一次回头,刚才只是叫了一声便紧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声地喊叫起来。听她喊叫,我扭头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伙子此时却早已跑没了影子。
这下坏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当时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杀头的可能都有。
当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队部。
大队部坐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早就如我所料,要挨斗了。
随着一声大喝,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
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铁姑娘队长鲁扬眉。
这鲁扬眉,也就中等个,大概连一米六有没有都够呛,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却十分的泼辣,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二十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家并无任何背景,父母都是一般农民,她也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却凭着敢于斗争和敢于发言,再加上许多人们私下传说她与许多当官的作风有问题,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四姑我不是故意的。」
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鲁扬眉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号声掀开。
「跪那认罪。」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鲁扬眉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
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镇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结果除了在全镇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
到此时,我才发现,那个和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却没有来接受批斗。噢明白了,人家是贫农。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老实认罪,不然枪毙你。」
我努力将上身向下弯,估计我那模样应该象个大虾了。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
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四姑。」
我们老家那地方的农村里都这么论乡亲辈,鲁扬眉是我本家,论起来与我父亲同辈,我便喊她四姑,实际上我家与她家早已出了五福。
「谁是你四姑,破鞋崽子。」
我撅着,即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吭一声。
「晃什么晃,撅稳点。」
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
我仍然不愿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的呀。
「不交待,那好,」
鲁扬眉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门口外一个高台子上,屁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屋子里开始学毛选,我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
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
一个声音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