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的名字。
盛铭低下头吻他,把泪水一点点舔/舐干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缓,凶狠,充满了占有欲。
“虎虎。”
安凡一开始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眼里带着水光,一片茫然,直到盛铭把气息吹在他耳边,又喊了一次他才反应过来。
他的脸一下就红了,侧过头去躲避盛铭的亲吻,艰难地开口:“不、不许,这样喊。”
盛铭低低地笑出声,在湿/腻暧昧的氛围中性感至极,他的动作缓下来,变得极其温柔:“那喊凡凡行不行?”
安凡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烧起来了,这温柔的折磨不像之前凶狠猛烈,却连绵如潮水不停歇,持续烧灼着神经,导致声音也粘腻起来:“唔……随……随你……”
“凡凡……凡凡……”
盛铭的声音像一道带了迷醉剂的风,吹过他的耳边,带来一片酥麻,又让他沉迷于这种酥麻,想长久地安睡于此。
最后即将释放的时候,安凡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被单,身体僵硬得像在寒冬雪地里冻成冰块的鱼,盛铭却突然抽了出去。
安凡屏着的气息慢慢散开,胸膛剧烈起伏,缓了会,他掐了掐手心,睁开了眼睛。
盛铭粗粗擦了下两人的身体,然后下床去了浴室。安凡听着浴室放水的声音,眼神呆呆地盯着虚空的一点,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巨大刺我都有权知道。”
宋立打破了之前维持的客气的疏离,嗤笑道:“他是你的宠物吗?掌控权都归你,他个人连点自我空间都没有?”
盛铭是真的恼了,安凡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嘴唇有些发白:“盛铭。”
盛铭忽然就不忍心了。
等盛铭摔门出去后,屋内只剩下两人。宋立开门见山:“你之前流过产吗?”
安凡被他的直接弄得一愣,点了点头。
“你之前的流产做得太潦草,对身体的损伤很大。”
安凡抿紧了唇:“没有办法再有了吗?”
“可以,只是不适合。”
“那就够了。”
宋立有些错愕,他没料到安凡会是这回答。
“宋医生,流产这事盛铭知道,你不用瞒着他。但是,”安凡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把头发,“刚刚的这些能不能不告诉他”
宋立低下头收拾用具,不知道为什么动作有些急躁,语气也很坏:“为什么?”
安凡没有生气:“就像你之前说的,很多事上我都没有一点自我的权利,就这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自己替自己做主?”
宋立没抬眼:“盛先生是我的雇主。”
安凡没话了。
宋立也不再理他,过了一会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视线在安凡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嘴唇动了动,还是放弃了。
宋立朝门口走去,手放到门把手上即将打开门的时候,他顿住了:“如果你真的这样决定的话,我只能答应你一点,如果盛先生不问的话,这事我不会主动跟他说,但如果他问的话,我不会有什么保留。”
安凡笑了:“谢谢。”
宋立冷哼一声,拧开门把手出去了。
之后盛铭仍是每次都很注意,似乎对要孩子的事情并不是很着急,安凡更不会提这种事情,两人的关系反倒进入了一个平稳期。
以往要么是盛铭太暴躁又冷硬,要么就是安凡太畏缩又怯懦,导致俩人间的相处偶有静好,却从来维持不长久。
现在盛铭仿佛是从那一点付出的坦诚与关心中得到了好,瞎猫乱撞终于碰上了路,学着一点点爱人,而安凡则从那惯常谦卑的皮里渗出娇纵与放肆来,偶尔也开始撒娇,会表达自己的不满,终于像了一个活生生有喜怒哀乐的人。
盛铭是个暴脾气,从来不知道顺着人是个什么东西,而且最烦别人不顺着他,经常一言不合就被安凡气得不行,又堪堪忍住,等那几秒过去,他又诡异地从这小冲突中尝出甜蜜来,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