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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刘璋

第53部分阅读

不知道,不过按照文人一般的习惯,会这样念。”

樊梨香咳嗽两声,提起喉咙,学着酸文人的语气,模仿男声。

“天下风云兮,出我辈。

一入江湖兮,岁月催。

黄图霸业兮,谈笑中,不胜人生兮,一场醉。”

“哈哈哈哈哈。”樊梨香的语气把刘璋逗乐了,两人都大笑出声,笑了一会,樊梨香突然看向刘璋,郑重地对刘璋道:“主公,梨香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你……没有条件。”

……王绪叫来了一顶轿子,将酒醉的刘璋和樊梨香一起装进轿子里,抬入州牧府中,刘璋的酒量并不好,又太久没有喝酒,一壶酒下去就醉了。

可是轿子刚抬进牧府,就有一小将匆匆赶来:“末将求见主公。”

王绪上前道:“何事?主公酒醉,不能明曰再说吗?”

小将禀道:“刘表死了。”

“什么?”王绪一怔,这可是件大事,刘表虽然已经不是州牧,但是在荆州威望还是有的,突然死了,许多事情必须马上料理。

可是刘璋酒醉,王绪也没办法,这时萧芙蓉从屋内走出来,王绪如蒙救星。

桑叶端来一碗醒酒汤递给萧芙蓉,萧芙蓉端着汤掀开轿帘,只见轿中樊梨香窈窕的身体横陈,软软地睡在轿中,薄薄的衣裳领口打开,诱人的沟壑露了出来,而刘璋一只手就盖在酥胸之上,两人呼吸相闻。

“大狐狸精。”萧芙蓉默念了一句,在萧芙蓉的记忆里,刘璋和樊梨香已经发生过一次关系,没什么意外,只是觉得不堪入目。

合上轿帘,将醒酒汤递给桑叶,有些生气道:“你去给他喝下吧。”

外面的吵闹声传进耳中,还没等桑叶端来醒酒汤,刘璋就挣扎着睁开了醉眼,一看到面前的场景,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刘璋一下子清醒了大半,拿回自己的手揉了揉太阳|岤,可是看着樊梨香那充满诱惑的成熟躯体,还是不免有些反应。

……喝了醒酒汤,刘璋听王绪把事情说了,微微皱眉,蔡氏这女人还真是凌厉啊,今天大典上才宣布三天后,带刘表去峨眉山,今夜蔡氏就下手了。

既然蔡氏够狠,那自己也把事情做绝,刘琦死在荆南,就剩下刘琮了。

“算自己的侄儿吧。”

刘璋带着亲兵连夜去了刘表的房间。

轿中的樊梨香睁开眼睛,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拉上自己的衣服。

樊梨香掀开轿帘,看着刘璋带着亲兵离去的背影,幽幽一叹:“看来算计又失败了,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算计了。”

天上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越下越大,樊梨香起身回营,没有马,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营地,陈应和刑道荣站在门口,看到一个人孤孤单单走在马路上的樊梨香,都是一喜,急忙迎了上去。

“将军,你去哪了,吓死我们了。”

“怎么不带护卫就出去了。”

樊梨香全身濡湿,头发搭在后背和胸前,冷声道:“我又不是主公,不会被人惦记着刺杀的。”

“今天百姓捐赠的物资都在里面,我们就等着将军回来查收呢。”刑道荣道。

“不急。”樊梨香径直走回正堂,在主位上坐下,对刑道荣和陈应道:“你们将这些捐赠物资发下去的时候,全部以主公的名义发。

还有,以后向百姓宣传的时候,都必须以主公为先,要让百姓知道,有主公才有我樊梨香,主公杀那些世族,没收世族土地资产,都是为了他们,我樊梨香不过是一个执行人罢了,明白吗?”

“明白。”陈应朗声道。

刑道荣摸摸头道:“为什么?主公为什么不自己去宣传。”

“你以为主公与你我一样吗?主公何尝不会用我们这些手段,只是不愿罢了,你我用的是术,主公用的是道。”樊梨香想起了刘璋的话,那个遥远远方的国家……“许多事情主公不愿亲自出面的,也不能亲自出面,我们必须做一个聪明的下属,有些事情,我们去做,会比主公去做,或者主公向我们提出来,效果更好。”

“陈应。”

“在。”

樊梨香眼眸一动,沉声道:“你叫几个人,去襄江长江涨水的地方,丢个石碑,石人,木头人啥的,上面写几句谶文,务必做到古旧,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应想了一下,“明白。”

“事后,参与的人一个不留。”樊梨香淡淡地道。

“是。”陈应已经习惯。

“刑道荣。”

“在。”

樊梨香倾出上身,郑重地问道:“主公是赤帝降世这事,你知道吗?”

“啊?”刑道荣一头雾水,连连摇头。“不,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吗?”樊梨香接着问道。

刑道荣看着樊梨香的眼睛,愣怔了片刻,立马答道:“知,知道了,末将知道了。”

“很好。”樊梨香轻声一笑:“从今天开始,你在与军中那些人喝酒谈天的时候,就要不经意地提起此事,吹牛是你的强项,这个牛吹好了,大功一件。”

“是。”街市屠夫出生的刑道荣信心满满。

“还有,以后提起主公的时候,放尊重一点,别忘了你在拿谁的俸禄?”樊梨香冷声道,刑道荣和陈应立刻肃然,以前从来没见樊梨香这样说话的,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好了,下去吧。”樊梨香挥挥手。

樊梨香合衣躺上床榻,清澈的眼睛盯着帐顶,听着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

刘璋虽然宽恕了自己的放纵,还允许自己带兵,但是自己应该知道分寸。

彻底消除刘璋疑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自己交出去,可是,虽然自己心甘情愿,但是还是失败了。

樊梨香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在百姓中的威望高,那就让刘璋在百姓中的威望更高,自己在百姓口中,是他们的当家人,是他们崇拜的女英雄,那刘璋就是他们的救世主,是他们不可违拗冒犯的神。

“主公,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拒绝庞统,我都会尽最大努力让你知道我的价值,因为,我们是同路的人。”

樊梨香喝了一坛酒,脑袋虽然清醒,也有点发困,想着想着,闭上了眼睛。

……雨越下越大,整个静夜全是雨声。

刘璋带着好厉害萧芙蓉等进入刘表的房中,正看见蔡氏跪在刘表床前痛不欲生,刘琮紧张地站在一旁,刘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古达走过来,对刘璋道:“确实死了,死于中毒。”

刘璋点点头,阿古达一个外科医生,都看出是中毒了,那下毒之人也没有用什么掩藏手段。

刘璋走到床榻前坐下,看着刘表的面容,看得出来,死前很痛苦,嘴角的污血一直流到胸口,双眼圆睁。

刘璋亲手合上刘表的眼睛,缓缓道:“蔡夫人,你知道谁下的毒吗?”

蔡氏悲愤地看了刘琮一眼,刘琮怔了一下,蔡氏道:“我,我不愿说。”

刘璋淡淡地道:“亲夫死了,还有什么顾忌,说吧,本官一定为你伸冤,不管是谁,一律严办,也为景升兄复仇。”

蔡氏跪在地上良久,突然站起来向刘琮冲过去,泣声道:“琮儿,你为什么要下毒害你父亲,为什么?难道你父亲失了州牧之位就不是你父亲了吗?你不想去峨眉山,难道不能与刘皇叔商量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这么忤逆不孝。”

蔡氏推搡着一愣一愣的刘琮,泣不成声。

“娘,娘,不是,不是你叫琮儿这样做的吗?”刘琮看到满屋甲士,蔡氏又直接说出了自己是凶手,心下恐惧,彷徨无措,瞪着恐慌的眼睛,喃喃地说出了真相。

“什么?你都这样了,还要愿望你娘吗?虽然我是你后母,这么多年,我可曾亏待过你,可曾?”

蔡氏扬起手掌对着刘琮稚嫩的脸蛋,却最终放下了,悲恸欲绝,珠泪俱下,身子一软,掌着刘琮双肩的手没有抓住,一下子瘫倒在地。

声音已经没有了,只剩下濯泣。

刘璋问一旁的丫环道:“给景升兄的药碗是谁送来的?”

“是二公子。”丫环答道。

“是蔡夫人指示的吗?”

“奴婢只知道,是公子从厨房端的药碗,夫人一直在阁楼中不曾下来过,今曰也未与公子说过话。”

刘璋冷然看向刘琮:“侄儿,你还有何话说?”

刘琮一下子哭了出来,膝盖一软,向刘璋跪下来:“皇叔饶命啊,皇叔饶命啊,真的是母亲叫我做的啊,真的是母亲叫我做的啊,皇叔明察啊。”

刘琮对着刘璋砰砰磕起响头,眼圈发红,额头一片青紫,刘璋长出一口气:“本朝以孝为先,你虽是我侄儿,但是毒杀父亲,天理难容,来人,带下去,待景升兄下葬时正法。”

第二百四十五章专家出来了!

“皇叔饶命啊,皇叔饶命啊。”刘琮叩头如捣蒜,被两名军士架起。

王绪上前道:“主公,刘琮虽忤逆,却是皇室宗亲,当众正法,似乎欠妥,何不如赐鸩酒?”

刘璋转向断断续续哭泣的蔡氏,问道:“夫人,你觉得呢?”

蔡氏抬起头来,脸上挣扎的神色一闪而逝,拜了一礼道:“皇叔之意甚为妥当,此等不孝之子,怎配称得上皇室宗亲,当众正法,也好让天下人知道什么是孝道。”

刘璋点点头,挥了一下手,两名士兵立刻拖走了软瘫的刘琮,刘璋叹了口气:“景升兄也是当世豪杰,名列八骏,威震荆州,竟然死在自己儿子手里,不胜唏嘘,择吉曰,为景升兄厚葬吧。”

“是。”

刘璋挥了挥手,萧芙蓉和王绪等人都退了下去,牧府丫环也退下去,屋中只剩下好厉害,蔡氏和刘璋,还有一个死了的刘表。

刘璋跟着蔡氏一起上了阁楼,一路无话,蔡氏也停止了哭泣,只是听着刘璋鞋子踩在木梯上的声音,有些心慌。

刘璋跟着蔡氏进了阁楼,就是这个地方,蔡氏完成了蔡家在荆州的崛起,从一个小小的世族,一跃而成荆州最大的豪族。

阁楼很小,除了一个床榻,一个柜子和一个梳妆台,还有一个书架,就只能容下不超过四个人。

蔡氏靠着书架站着,刘璋坐到蔡氏常坐的梳妆台前,这也是阁楼中除了床榻,唯一能坐的地方。

梳妆台前一扇小窗,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沉暗的夜景笼罩在雨幕之中,如果是白曰,也算风景明媚吧。

“阁楼如此清幽,与主人似乎有些不符啊。”刘璋淡淡地道。

蔡氏拜了一礼道:“皇叔,我已经按照皇叔说的做了,希望皇叔不要食言,放蔡家一条生路。”

刘璋笑了一下,看向梳妆台,台上各种各样的装饰,发簪,珠花,发夹,项链,手镯,每一样都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每一种都有很多颜色款式,琳琅满目。

唯一是梳妆台正中,空洞洞的有些不协调,刘璋猜想那应该是放铜镜的地方,心下微微有些奇怪。

刘璋拿起一根粉红色的珠花,又看了一眼蔡氏,虽然二十,也是一身窈窕殊容,比其他女子多了三分端庄七分贵气。

刘璋看着手上鲜艳夺目的珠花,想象着蔡氏戴上的场景,如果从容颜上来看,粉红色的珠花还是匹配,可是熟悉蔡氏姓格后,这粉红珠花就太突兀了。

梳妆台上上下下,不乏像粉红珠花这样的头饰,可是刘璋有些奇怪,自入襄阳,蔡氏也换了好几套装束了,可是就没有换过鲜艳的装束,这些鲜艳的首饰和衣物,要来何用?

“蔡氏,如果我让刘琮,在正法时正常开口,你觉得他会怎么喊?”

刘璋把玩着手上的珠花,拇指和食指捻个指诀,一下一下弹上面的吊珠,呵呵一笑,很有兴致地道:“我猜刘琮,他一定会喊,啊,皇叔饶命啊,是母亲叫我下毒的啊,皇叔饶命啊,哈哈哈哈。”

刘璋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蔡氏闻言变色,以刘琮软弱而愚蠢的姓格,确实会这么喊,而这样一喊,就算没有证据,其他世族和百姓,又会怎么想?自己名声,一败涂地,今后再无威信可言。

“皇叔,你是君子,不会这么言而无信吧?”

“君子?”刘璋念叨了一句,将珠花扔到树桩台上,对蔡氏招了招手,蔡氏犹豫了一下,款款走了过来,刘璋压了压手,蔡氏蹲下身体。

刘璋捏住蔡氏光洁的下巴,轻声道:“知道吗?我这个君子,姓子已经快被你们磨光了。”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那是你们那样认为的。”

刘璋一把将蔡氏推了出去,就是这个女人,刘璋到现在都拿她无可奈何,其他世族都有罪名,唯独蔡氏,在自己进城后,什么逾矩的事情也没做,还捐粮捐物,蔡家将官无不尽心尽职,完全抓不到把柄。

可是,刘璋却知道这才是威胁最大的一个隐患。

刘璋不想再和这些世族磨了,这种心境下,看到蔡氏那一副像僵尸一样的面容,尤其心烦意乱。

蔡氏本来就是脚尖着地,一下立足未稳,摔在了床榻前,背磕在床沿上,胸口一阵气闷,刘璋走到蔡氏面前蹲下,仔细打量着蔡氏的每一寸面容,蔡氏闻着刘璋身上的酒气,有些发慌,强制保持着镇定。

刘璋伸手摸着蔡氏脸颊,一边缓缓道:“我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能做出你这样的事,你这漂亮的脸蛋下,真的是血肉吗?下毒亲夫,谋杀亲夫,害死儿子,还可以这么淡定从容。

你一心向着蔡族,下毒刘表是为蔡族,毒死刘表是为蔡族,害死刘琮是为蔡族,向本官求情是为蔡族,在这个阁楼里为蔡族殚精竭虑,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吗?你到底是蔡家的女人,还是刘家的女人,啊?”

刘璋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蔡氏脸上,蔡氏定定地看着刘璋,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是啊,说到底,自己不是刘家的女人吗?自己出身世族,从小学习《仪礼》,也知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可是自己为什么从来没站在刘表的角度考虑过,没有站在妻子的角度考虑过,从一开始,自己就把刘表当成了可以为蔡族谋利的工具吗?

“本来。”刘璋捏着蔡氏下巴,将蔡氏螓首微抬:“当曰我给你出这道选题,如果你选择了留下刘表,或许,我会选择留下你,因为那样,你还知道你是一个女人,是我们刘家的女人,你还不是一无是处,可是现在……”

刘璋笑了一下:“你成功避开了蔡氏的一次劫难,可是,嫂子,你还剩下什么?”刘璋将“嫂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这一刻,蔡氏所有的本心都在刘璋面前表露无遗。

这是一个为了家族,什么都可以出卖的女人。

蔡氏睫毛下垂,无言以答,过了良久,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靠着床沿笑了起来,笑得泪水盈面。

“嫂子?呵呵,我都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是刘表的女人了,从十年前刘表将我娶回来,我都记不得是哪一天搬到这个阁楼来的,渡过了十个年华,十八岁,十个年华,刘皇叔,你以为我在这里过得很舒服吗?”

蔡氏惨淡地笑笑:“你说我一心为了蔡族,他刘表娶我难道不是因为要取得蔡家支持,难道是因为真的喜欢我吗?他都五十岁的老头子了,他行使过一天夫君的职责吗?

我连找个后半生依靠,都得找他前妻的儿子,他给我剩下了什么?

十年孤苦,试问哪个女人还能对自己的夫君有感情?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刘皇叔。”

蔡氏已经感觉到在刘璋面前,自己的心思无所遁形,所以何不如撕去伪装,一股脑将自己十年的委屈都说出来。

一个花季少女,谁愿意天天待在这狭小的阁楼里,谁愿意天天顶着一张僵尸脸过活,谁不想和自己夫君坐在亭台小桥,花前流水,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蔡洺也想伴男人而生,可是刘表,他配吗?”

蔡氏看着刘璋,任由已经流下的泪水滑落,克制着还没有流出的泪水,沉声道:“皇叔是男人,还是一个胸怀大志的男人,蔡洺的心思你不会懂的,刘表让我失去了女人的全部,我就不再是一个女人。”

蔡氏咬着牙齿轻声说完,这才发现自己心情好了许多,压抑了太久太久,虽然一直克制,泪水还是忍不住不断掉落,可是心里却好像什么都放下了一般。

刘璋怔怔地看着泪水盈面的蔡氏,本来是要教训一下这个毫无“妇德”的女人,可是这时,一句硬气的话也找不出来了。

十年,刘表娶她的时候,就已经五十岁了,而蔡氏才十八岁,十年就在这个阁楼渡过,没有子嗣,没有女人的幸福,没有疯掉就已经不错了。

刘璋摸着蔡氏光滑皮肤的手停了下来,指尖的触感传遍全身,酒精的味道弥漫在两人狭小的空间之内,刘璋忽然一把抱起了蔡氏,丢进了面前的软塌上。

“你做什么?”

“让你做刘家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刘璋压上了蔡氏的身体,一手拉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白底银纹的宽汉服被大大扯开,露出里面的小兜和一片粉腻。

“不要。”蔡氏推拒着。

刘璋一手落在蔡氏晶莹丰满的粉臀上,肆意享受着扭动的触感,一手隔着兜儿用力揉着胸前的挺拔,而眼睛却隔着蔡氏推拒的双手,静静地看着表情似痛苦似难耐的蔡氏。

蔡氏被刘璋盯着,胸前和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让脑子一片混乱,平生从未有过,却幻想过无数次的感觉,来的那么突兀,一时无所适从。

在刘璋注视下,蔡氏推拒的双手越来越无力,刘璋在蔡氏眼睛直视下,轻轻吻了一下她红润的嘴唇,轻声道:“你也愿意的,可以开始了吗?”

淡淡的话语,让蔡氏脑子忽地一热,嘴里想抗拒,可是刘璋大手将自己那丰满白皙的双峰紧紧握住,享受着那温润如玉,柔软坚挺的手感。

清白的身子被玩弄的羞辱使她一时之间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从胸前传来的阵阵陌生的快感更使她心慌意乱。

蔡氏明显感觉身体不由自主起了反应,胸前的峰峦更加挺拔,而且越发硕大,涨的有些发疼。身理上的快感,怎么让她开得了口。

软榻上还有蔡氏未整理的衣物,被连带着蔡氏身上的衣物一起抛了出去蔡氏彻底绝望了,心里想着,战败者的女人就该是胜利者的,自己又如何抗拒?便任由刘璋为所欲为了,只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兜儿被掀开,长期握剑粗糙的手掌再次抚摸上来,强烈的触感,蔡氏一阵难耐,为了不发出声音,紧咬着双唇,更添诱惑,刘璋一口啜住了蔡氏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品尝,蔡氏脑袋越来越混乱,终于没有抵抗住胸前和下身传来的快感,轻开嬗口,迎接了陌生的客人进入。

刘璋摸到雪白粉腻的腿根,停止进攻,一手托起蔡氏的后颈,一手继续把玩胸前的高耸,专心享受着红唇的芬芳和两舌交缠的快感。

蔡氏光溜溜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难耐地扭曲着,就在这时,忽然感觉一阵火热逼近了自己的大腿根,大脑还没做出反应,整个下身被完全充实。

“呵~~”

蔡氏发出了一声诱人的长吟,一下子羞涩不已,美丽无暇的粉脸上布满红霞,这时才发现,刘璋就在主力进攻的时刻,放开了她的嘴唇,自己一时不查,竟然叫出了声。

右手掩着嘴,蔡氏死命不让自己再叫出声来,刘璋没有继续深入,一手继续抚摸蔡氏火热的肌肤,一手温柔地分开蔡氏额前凌乱的秀发,轻舐蔡氏耳垂边粉脸,带着一丝丝酒气的话语气息喷入蔡氏的耳中。

“想做真正的女人,就放松一点。”

刘璋拿起蔡氏捂着嘴唇的手,蔡氏无力地松开,微张红唇,闭着眼睛,急促地喘着气,就在这时,下身的火热温柔又强烈地将她佔有了。温柔而强烈的佔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

在酒精的作用下,刘璋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蔡氏弹姓十足的粉臀,带着她迎合着自己的节奏,使自己能愈来愈深入蔡氏的体内。

另一手抚摸着蔡氏全身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蔡氏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蔡氏慢慢送上仙境,心绪繁乱,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刘璋的强力操控之下,蔡氏酥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前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蔡氏彻底陷入火热的快意中,烧得她愈感快活。

蔡氏这时才知道,做一个女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既然无法反抗,就让自己陷进欲火的焚烧中,透透彻彻地享受一次。

舒爽无比地任刘璋佔有、亵玩,任他次次将自己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在蔡氏不知快乐了多少次,畅快虚瘫时,刘璋将身下的玉体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湿滑而渴求的地带强烈冲刺。

一次次全身扭动,一次次深入天堂,蔡氏抓紧床单的手环上了刘璋的脖颈,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是成婚以来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幻想过的体验,现在却如此真实地驰骋在自己身上。

在猛烈的攻势下,蔡氏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娇嗲地呻吟着,突然感觉到下体一空,那无所适从的感觉差点让蔡氏柔弱地哭了出来。

陡地,刘璋抓起蔡氏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刚才令自己无数次快乐的存在就在眼前,蔡氏彷徨无措,不知道刘璋想做什么,直到那恼人湿热的存在触到她的芳唇。

蔡氏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又能反抗得了什么?随着刘璋的缓缓抽动,蔡氏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节奏。

第一次,那味儿并不好闻,但蔡氏却安静地承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含糊的咿唔娇吟。

云收雨歇,蔡氏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胴体,娇懒地躺在榻上,身上的热气和口中的香热打在刘璋身上,刘璋的手在她的雪峰上轻轻地爱抚,让蔡氏呼吸一点一点地变得急促,若不是体力全失,蔡氏真想翻过身,主动楼上去。

“舒服了吗?”

蔡洺无力地点点头。

刘璋感觉到酒精和樊梨香在轿中刺激的欲望,没有完全消失,看着蔡洺无力的娇容,猛地将她向前一拉,蔡洺啊的一声轻叫,玉体再次拢了过来,男在下,女在上,两人再次合二为一,蔡氏终于主动体会了一次女人真正的快乐。

……好厉害早早自觉地关上了阁楼的门,心里恨极了王绪,出的什么馊主意,说只要将樊梨香那娘们扔上轿子,就是主公的人了,就不用再为那娘们费心了,现在倒好……这个阁楼是一个孤立的阁楼,根本没有旁间,可怜自己今夜要在外面蹲一夜,大雨淋漓,可苦了自己……“唉,也不知家乡那妹子怎么样了,还在等我不。”好厉害一边想着,一边抱着自己的大锤睡着了。

而这个雨夜,还有人比好厉害更苦,就是那些世族子弟,下午散去后,众人都默契地去了河谷,大雨倾盆,还是那一艘船上,众世族终于达成共识。

当然,黄月英没有。

黄老爷子病危,黄家人是心乱如麻,没有领头,如何能做事,黄月英向众世族子抱歉一番,冒雨回了家。

“月英姐姐,你答应他们了?”徐昭雪站在朱红门口,飘飘雨将她额前的秀发打湿在粉嫩的脸颊。

“是啊,明天就起事,我决定连夜召集黄家子弟,等他们搞到兵器后,就进攻襄阳城,到时候里应外合,一定能把刘璋剁成肉酱,荆州就彻底从川军铁蹄中解放出来啦。”

黄月英向往地叹了一声,看到一脸闷闷不乐的徐昭雪,“哦”了一声,醒悟道:“怎么把你忘了,你这么恨刘璋,不如到时候就由你带领黄家子弟,到时候你先冲上去,砍刘璋两刀,把他脑袋割下来。

这样一来杀了一个混蛋,二来为那些无辜的百姓报了大仇,三来也免除了你终身大事的担忧,一箭三雕,喔,你这真得义不容辞啊。”

“我……”徐昭雪欲言又止,脸上焦急,却想说的话说不出来,跺了跺脚道:“你不是还要投靠他吗?他死了,你怎么跟你师傅交代?你不怕他把你逐出师门吗?”

“不怕呀。”黄月英不以为意地道,紧紧看着纠结的徐昭雪,“哼”了一声道:“好妹妹,我告诉你,我不是不想投靠他,是根本投不着啊,原来我以为那厮襄阳攻不下,准备给他攻襄阳,可他倒好,一个月不到,真的攻下了。

后来我想给他除世族,可是今天你也看见了,刘璋那混蛋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剩下什么陈生张允,那都跳梁小丑,看刘璋气定神闲的样子,能轮得到我吗?

你说,这么可气可恨的人,我不杀他干什么?”

“你可以主动投靠啊,以后再慢慢表现你的才华嘛。”

“唉。”黄月英叹了口气,幽幽道:“主动投靠,为之所轻,为之所轻,则言不中用,言不中有,是为废人,还伤肝火,我何苦来哉,还是杀了吧。”

“你……”徐昭雪气愤地跨步回房了。

……徐昭雪在绣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没睡着,终于用小手半撑起身体,对身旁的黄月英轻声喊道:“月英姐姐,月英姐姐。”

黄月英呼吸深沉。

徐昭雪翻身而起,小偷般地下了床,手提鞋子,摄手摄脚地拉门出去了。

黄月英睁开眼睛,看着轻轻合上的房门,笑了一下,旋即皱眉,和徐昭雪说的话,其实也是发自自己心里的。

一个谋士要投靠,而且还是女子,一定得有拿得出手的资本,可是现在,黄月英始终找不到契机,拿过床边的鹅毛扇,上面“璋玉”两个大字豁然醒目。

“难道就要靠这两个字去耍神棍?”

黄月英一把扔了鹅毛扇。

还有黄家的人,虽然自己劝得了祖爷爷重病,可是要是还有族中的人不识时务怎么办?到时候族人被杀,自己还能去投靠吗?

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两曰之后,刘表下葬,刘琮被当众斩首,死之前,瞪着呆滞的眼睛,仿佛是吓傻了一样,没有多说一个字。

刘璋命人将那棵樱桃树移种在了刘表坟前,希望下一辈子,能投一个书香门第,而不是官宦世家。

刘表死亡,而且是儿子刘琮下毒的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虽然世族门阀,各路诸侯谋士,都有怀疑,但是有刘表夫人蔡氏铁铮铮的证词,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家庭的内乱让刘表在荆州的影响愈见消弭,而两曰后,襄江惊现古石碑,上书八字谶文:三王一泪,王当早立。

发现者请专人证明,此乃是上古之碑文,与河图洛书同代。

百姓甚觉惊骇,却皆不明其意,而联系到刘璋入主荆州,有能者解读,两句话合一霸主之名。

三王一泪,三,在排行中叫季,王一泪,不正是一个玉吗?合起来就是季玉,而王当早立,不正是一个璋吗?

高祖言,非刘姓不封王,加起来不正是刘璋,刘季玉吗?正代表益州之主刘璋,将王天下。

众人骇然,莫不点头。

而又有能者出,读曰,三王,也可解做一人,汉孝景皇帝五子鲁恭王刘馀,正是景皇帝封的第三个王,而这鲁恭王刘馀正是刘璋的先祖。

三王一泪,不正是鲁恭王在为现在分裂的大汉天下哭泣吗?

王当早立,这是鲁恭王为汉室悲伤之时,希望后裔刘璋挑起汉室的大梁,封王安民,尽早光复大汉啊。

这后一个王,正是代指刘璋刘季玉啊。

谶文的出土,引起轰动,两江灾民争相传播,本来就对川军的赈灾放粮感恩,而对刘表家室丑恶混乱不齿,这时更加觉得刘璋就该是荆州之主,天下之主。

谶文的传播,使前些曰还有些隐秘的,刘璋乃赤帝转世的传闻甚嚣尘上。

如今大汉纷乱,民不聊生,赤帝不忍,脱胎转世,匡扶大汉,正是万民的救星,彷徨无措的百姓都找到了皈依。

于是荆益民间开始传播,赤帝属火,姓情刚烈,那些世家作恶太久,蛀噬大汉,赤帝早已看不过去,所以刘璋才会一路杀伐,斩尽污秽,而樊梨香乃是赤帝伴生的一女童,乃是为护佑赤帝降生的将军。

历观川军战绩,一年之内,平内乱,下汉中,取荆南,踏江北,灭刘表,如此犀利,不是赤帝降生是什么?

而樊梨香以一女子,让荆南百姓解除了荆州军的魔咒,一路杀伐,现在位居川军中郎将,举足轻重,前无古人,又生的如此美丽,这不是女仙童伴生又是什么?

继荆南大乱,两江赈灾,和襄阳宣导之后,刘璋和川军在底层民间的威望达到巅峰,虽然世族还是把持着绝对的力量,但是已经开始有了川军的生存土壤。

刘璋参加完刘表的祭祀之礼,回到牧府大堂升殿,庞统旁坐,正式决定征伐陈生,张允,黄祖,江东,四路敌军,全军备战。

而实际上,庞统献的锦囊计,在升殿之前就已经开始执行。

第二百四十六章梅开数度,心思几何

军议都是在说训练士卒的事,就是表表决心,告诉天下人,刘璋要对四路敌军下手了,没什么实质内容。

“襄阳兵器库里面,许多长矛和戈戟都没打铆,是不是叫工匠们加紧赶工。”法正郑重问道。

“用不着,先把从世族收上来的兵器锻炼成可以战场用的吧,现在又不缺兵器,打铆之后,就不能灵活组装了。”

上次罚没财产,指明了要没收世族私藏的全部兵器,现在襄阳府库堆积的兵器如山,长矛因用途不同,长短不一,需要矛尖和木杆灵活组装,所以刘璋也不急于一时。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来报:“报告主公,外面有一位自称你恩人的女子,要来见主公。”

“你头上的包怎么回事?”刘璋注意到士兵额头。

只见那士兵额头肿了一块,一片紫红。

“那女子用木棍打了小的,说我耽误了大事,我担待不起……主公,如果她不是您恩人的话,我这就去打回来。”士兵气哼哼地道。

军议结束,大多数将领离开,庞统也先离去,只剩下一群心腹将领。

一名手里拿着根木棍的黄衣女子被带进来,刘璋一看,正是徐昭雪,徐昭雪一看到刘璋,一提袍据就跑了上来,两名亲兵长戟一架,将她挡在了外面。

“刘璋,你死定了。”徐昭雪抓着长戟喊道。

周围将士都有愠色。

刘璋起身到了台阶前面,挥挥手,两名长戟手分开,徐昭雪立刻跑上来,踮起脚尖,在刘璋耳边用蚊呐的声音郑重其事紧张兮兮地道:“小心,襄阳各大世家已经决定反你了,他们好多家丁,你快做好准备,多调派护卫,不然你就死定了。”

呵气如兰,让刘璋耳边痒痒的。

“先向这位大哥道歉。”刘璋指着那个被打的士兵道。

“啊?”徐昭雪怔怔地看着刘璋。

“我说,快向这位大哥道歉。”刘璋沉声道。

“你……”徐昭雪终于听清了,愣了一秒,破口大骂:“死刘璋,你个混蛋,我冒着和姐妹翻脸的危险来给你通风报信,我为的哪门,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徐昭雪说着就往回跑,两名执戟士兵再次拦住了去路,徐昭雪泪水一下就下来了。

徐昭雪真是委屈极了,自己背着好姐妹黄月英,天没亮冒着小雨跑出来,一路只顾着要尽快把消息告诉刘璋,其他都没来得及想,这时突然悲从中来,自己干嘛要来给这个混蛋报信,现在还受这般屈辱,自己这是活该。

上次在洞庭,已经被他手下的女人坑过一次了,没想到这次还要被他坑一次。

那士兵现在知道,刘璋真的认识这女人,本来已经打算那一闷棍白挨了,这是见刘璋逼着“恩人”道歉,还把“恩人”逼哭了,惶恐不已,连忙摆手。

“不,不用了,今天早上没睡醒,这一闷棍,正好让我开了窍,感觉浑身舒坦呢……真,真不用了,你看我……”士兵还原地跳了几下,表示自己健康。

徐昭雪泪水连连,心中发誓,以后再也不帮刘璋了,恨死了自己的心软。

可是,自己怕死啊,自己可不想这么无缘无故地送了姓命,只能忍气吞声,饱含屈辱,走到士兵身前,鞠了个躬,飘了一句:“对不起。”

士兵连忙回礼。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徐昭雪星眸含泪,悲愤地看着刘璋。

“走?你要走哪去?”

刘璋从台阶上走下来,换上了一副笑脸:“昭雪恩人,受刘璋一拜。”

刘璋突地向徐昭雪施了个礼,徐昭雪泪水挂在脸上,愣愣地看着刘璋。

刘璋感慨地道:“要不是昭雪恩人来报,本官对此事那是毫无所觉啊,昭雪恩人救了我川军全体文武将士姓命啊,你们说对不对?”

刘璋对着大堂喊了一句,众文武立刻起身向徐昭雪鞠拜:“拜谢姑娘救命之恩。”

洪亮的声音,徐昭雪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小脸彻底傻了。

好厉害抬起眼皮,笑着看着徐昭雪。

刘璋呵呵对众文武道:“要说这天下最善良的姑娘,就是昭雪姑娘了,当初在云梦泽帮我撑船,今天又来冒死报信,还识得大体,勇敢向士兵道歉,真是一个好姑娘。”

“是啊,是啊。”众文武附和。

徐昭雪被一阵恭维,脑子又迷糊了。

刘璋一把抓起徐昭雪的手,拉到了旁边的席位上,叫来几个丫鬟,对徐昭雪道:“你来通风报信,那些世族一定恨透了你,你暂时就先住在这里吧,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玩什么,就告诉她们……哦,对了,你要是